服务员把刚烤好的ru鸽送了上来,单颀桓见缝插针问沈屿晗:“烤ru鸽吃不吃?”
沈屿晗点头:“吃。”
单颀桓将烤得最香最脆的一边ru鸽腿夹给了他。
沈屿晗尽量以最优雅的方式吃ru鸽,然后低声跟单颀桓说:“老公,感觉这个皮烤的最好吃,rou就有点点柴。”
单颀桓也尝了一块,赞同道:“确实。”
刘坦三人将余下的鸽子吃掉了,总的来说是好吃的。
“嫂子,这家菜一般般,下回我带你们去吃私房菜,那家的ru鸽烤更正宗。”
“也好。”沈屿晗发现现代的食物口味多变,还挺好吃的,当然,他也吃过更好吃的,但是没办法跟他们描述。
“好什么好,人家叫你去你就去?”单颀桓忍不住替沈屿晗这种不设备的心态担忧。
“老公不去我就不去,你去我自然就去嘛。”沈屿晗笑眯眯的说,他刚哭过眼睛还有点点肿,笑起来都有点可怜兮兮的,可这样却成功哄住了单颀桓。
他老公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免得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刘坦在心里骂了句,我特么还能骗你老婆不成!
老单这个新晋妻奴可真可怕,一句话就被哄住了,如果沈屿晗心思不正,被骗的人是他吧!
这还是他那位男人送上床都抵死不碰了老单吗?真不是被人换了灵魂?还是被沈屿晗下了迷魂药?
不过,沈屿晗被人骗的倾家荡产这件事倒是众所周知。
也不知谁先出的手。
所有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个中午。
沈屿晗不知是有洁癖还是怎么的,还真没有再穿那件羽绒服,离开餐厅时穿的是单颀桓的那件,单颀桓则帮他拿原来那件外套。
下午,丁泉带着老婆抵达了温泉山庄,带来了一件新羽绒服,他问刘坦是谁要的,刘坦故作神秘说是单颀桓的宝贝要的,就是不告诉他真相,丁泉骂了他一句恶趣味。
单颀桓被他们叫出去拿衣服,丁泉并没有见着他的宝贝。
丁泉左右观望:“刘坦说你带了个大宝贝,人呢?”
单颀桓故作平静说:“在睡午觉。”
丁泉调侃道:“看来确实是个宝贝了。”但他比刘坦聪明多了,猜到有可能是他那位新婚对象。
沈屿晗因为早起加上中午哭过一回,被单颀桓哄去睡午觉,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醒来时,他老公并不在房间,但是手机有他的留言,到棋牌室跟朋友打牌去了。
沈屿晗也不打扰他,他老早就对室内的温泉抱着跃跃欲试的想法。
没有外人,他老公也不在屋里,也就没有人来打扰他。
沈屿晗从行李箱里找到老公替他选的泳裤,红着脸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再穿上新泳裤,有点紧,把他的关键部位都包裹出一个形状,比平时穿的内裤还紧一些。
温泉旁边还写着注意事项和当前温度,沈屿晗伸手试了试水温,是他可以接受的温度,他当泡澡一样走进了温泉池中,果然跟他老公说的一样,温泉的水暖乎乎的,泡在里面可以缓解身上的疲惫感。
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水蒸气蒸着脸,实在是太舒服了,难怪家人每年冬天都会到庄子上泡汤,原来就是这种感觉,所幸他现在不再是哥儿的身体,无须再顾忌不能生子这件事。
做男人确实可以享受很多以前往不能享受的事情,也挺好的。
他现在的长相和以前也没区别,身材也差不多,连红痣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哥儿能生育的特性,看久了就还是他本人,也没差。
他拿了块毛巾搭在自己的肩头上,以免着凉。
但其实并不会,室内一直保持一定的温度。
他终于享受到了泡温泉的快乐。
比起沈屿晗的快乐,单颀桓现在就有点不快乐。
他本来是跟丁泉刘坦几人在棋牌室里玩牌的,但不知道谁泄露了他的行踪,之前那位高材生跟着刘坦的一个朋友跑到了温度山庄,还在他身边坐下。
人家也不跟他搞暧昧,就光看他们打牌。
他们玩的是德\州\扑\克,玩的一共有七个人,单颀桓刘坦几人占了五个,剩下两个是刘坦的朋友。
其中一个就是带高材生过来的,这位也是头铁,装作没看到刘坦在群里发的消息。
他好像不知道高材生之前被单颀桓拒过的事,还自认幽默道:“单总,我们小高在J大学金融,是个高材生呢,马上就要毕业了是吧,小高。”
小高今天化了个淡妆,重点突出了眼线,浅淡的红描出了几分媚色,轻笑说:“是的,明年下半年就毕业了,差不多要找工作了。”
单颀桓面无表情盯着牌面,并没有搭理他们两人的一唱一和,玩完这一把后,他就果断说不玩了,把位置让给其他人,对刘坦说:“你们先玩着,我先回房,晚饭再叫我们。”
刘坦松了口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