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宣恩侯府的人咯?
据她所知那不就是秦府二房的子弟?
这?
这两人怎么遇上了?
关键是这两人还能动手?
为什么啊?
到底是谁疯了?
“你怎么和宣恩侯府的人起冲突了?还叫人给弄成这副模样?”
“嘿,你这女人到底抓不抓得住重点?你觉得我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的?我会无缘无故去招惹宣恩侯府的人?”
“也是,算起来那也是咱们忠勇侯府的亲家,你是不可能那么不长眼的去得罪人家。”
邵豪本来就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再听袁氏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惹事生非的人?”
袁氏也觉得很尴尬,躲避了他埋怨的眼神。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和宣恩侯府的人起了冲突。
这谁能想到还动起手来了?为了什么呀?到底是为了什么能不顾两家的关系闹成这样?
她在心里怎么想都想不到原因,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会在大街上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
可是邵豪这一身的青紫也不是作假的啊,她仔细看了看,的确不是指甲划伤的。
很明显就是棍棒给打的!
本来还以为是邵豪怎么得罪人家了才弄成这样,毕竟邵豪也不是什么安生的主!
这么说吧!在这之前她对这件事的确是抱有怀疑,可他这身上的证据不似作假。
甚至可以说是铁证!
他也不至于自己弄成这样跑来和她诉苦。
所以这真是人家动手打的?
邵豪见她半天不吭声,一开口就是说些他不乐意听的话。
这语气也就没那么好了。
“不然你以为我好好的问你沉熹院的动静做什么?我闲的慌啊?”
“呵呵,我这不是不敢相信吗?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妖Jing来挑衅我呢!谁曾想居然是这么回事儿?”
他冷哼一声,合着他就是惹事生非的人呗?再不济就是沾花惹草?
反正在她眼里他就是滥泥扶不上墙,事儿又多,又薄情寡性咯?
哼!他就是再不堪也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轮得到她来嫌弃数落他?
一家人不应该向着自己人?
怎么还替外人找借口?
袁氏又依着他躺下,然后给他吹了吹,“怎么样?还疼吗?”
“哼你以为你吹的是仙气儿啊!这么一吹就不痛了?”
袁氏呵呵
“那你想怎么样嘛?这个点儿难不成还给你请个大夫来?”
“你就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说了要找大夫来嘛?我没那么娇气!”
“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呗?人家总不可能无缘无故一上来就对你动手吧?人家好歹是宣恩侯府的人,规矩教养不至于差成这样吧?”
说到这个邵豪还真一时语塞,他总不可能说他们是在青楼那种地方遇上的吧?
这要是说了,袁氏还能善罢甘休?
只怕到时候她还会拍手叫好,怎么没把他腿给打断吧?
他清了清嗓子,选择性的说了。
袁氏听完那简直就是不敢相信。
“什么?我没听错吧?路上遇见秦云微她堂兄醉酒,然后就被他打了?你确定就是人家发酒疯?”
“严谨一点,我是说遇上他懒得搭理就离开了,谁知道那混蛋无赖行径,居然买通人暗中对我下手!若不是这样,你以为我能毫无还手之力?那不是丟咱们忠勇侯府的脸?”
袁氏把这话在心里过滤了一遍,听着虽然许多地方不太合理,可他也不是全无道理。
他这体格,这身份,若不是遇上找死的的确不会招惹他。
能叫他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撒,还带着伤回来,那肯定是遇上不好对付的了。
“这人也太蛮不讲理了吧?怎么能这样呢?他就一点儿不顾及咱们两家的脸面?他是不是不知道你是谁?”
邵豪说起这个就恨不得将秦洸大卸八块!
“早已表明身份,他也是知晓的,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借着酒劲儿故意激怒于我。
我不愿生事就离开了,谁知道走到半道上会遇上那么档子事儿?虽然没有看清是谁动手的。可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干的!”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这下袁氏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就是秦云微堂哥不把邵豪放在眼里故意挑衅呗?
这是哪里来的底气?
如此跋扈莫不是宣恩侯府的家教就是这样的?
她怎么就那么不愿意相信呢?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没有!我至于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在你面前污蔑秦云微的堂兄?
我图什么?还不够丢人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