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伏黑甚尔,虚情假意的感叹道,“和惠的关系这么不好可不行啊,你又不像我,和惠有这么深厚的感情——父子关系还是要打好的吧,是吧,伏黑爸爸?”
站在白鸟真理子身侧的伏黑惠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低声吐槽道,“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同意,”边上的伏黑甚尔难得赞同的说道。
白鸟真理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五条,”她笑着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感情催化剂吗?牺牲自己成就他人,真厉害啊。”
她打趣的说道,“只靠这一句话就缓和了他们的关系啊,真不愧是最强。”
“是呢,”五条悟对赞美完全是照单全收,“下次调节家庭矛盾、各式纠纷和感情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这个最强兼最帅哦~”
他朝着白鸟真理子眨了眨眼,墨镜下的睫毛纤长,“绝对有用哦——全都没问题!”
白鸟真理子忍俊不禁的摆了摆手,“我暂时不缺。”
她调侃的看向伏黑惠,“伏黑,不、惠君要不要去向五条预定一下?”
“不要,”伏黑惠平静的说道,“找那种白痴压根没用。”
白鸟真理子压了一下突然翘起来的嘴角。
“好吧,换个话题,”她看向五条悟和伏黑甚尔,“我其实有点好奇,你们两个比赛的话,谁会赢?”
“这个问题压根没有问的必要,毕竟当然是我啦,”五条悟毫不犹豫的说道,“毕竟我可是最强啊,赢下这种小比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白鸟,你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有水平欸!”
“嘁,”伏黑甚尔嘲弄地说道,“说起来,带着眼镜划船的癖好也是罕见。怎么,打算到时候翻船了抱着人哭哭啼啼吗?”
说完这句话,他又转头看向白鸟真理子,言简意赅的说道,“走吧。”
“欸呀欸呀,”五条悟笑眯眯的说道,“看来白鸟很嫌弃和你这个家伙一条船呢。”
他拍了拍手,“所谓的受富婆喜欢也就是这样吧?真是可惜呢。”
“她是富婆吗?”伏黑惠不答反问。
“嗯”被突然戳到的白鸟真理子忍住了苦涩,艰难的说道,“不了吧。”
她看了看两人,“你们两个单独比赛吧?我不想晕船。”
想想都知道,这两个家伙肯定后续要比试起来了。
也太可怕了,她绝对、绝对不想在度假期间尝试晕船的滋味!
丢下这句话,白鸟真理子就果断的拽住了伏黑惠的手,拉着他直接窜上了边上停靠的船附近,然后伸腿直接跨了进去。
被白鸟真理子的手突然碰到,伏黑惠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又很快的克制住了这种感觉。
他反握了回去,三两步跟着白鸟真理子冲进了小舟上。
白鸟真理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快跑,”她急切拿起了桨,塞给了伏黑惠一个,“我们快跑——”
两个人就这样抓紧时间的动了起来,随意的挑了个方向,猛划了一段路。
留下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五条悟和伏黑甚尔在原地对视了一眼。
“你们还比吗?”胖达无辜的挥了挥爪子,问道,“不比我和狗卷就走了喔。”
他们在这里等着看戏有一段时间了啊。
“鲑鱼,”狗卷棘点了点头。
五条悟和伏黑甚尔对视了一眼。
“比!”两人齐声说道。
一路上有好多个或近或远、从水中冒出头来的小土丘,上面层层叠叠的种着绿植,甚至有部分绿植就这样蔓延到了水中。
伏黑惠和白鸟真理子一路猛划,直到觉得差不多离停船的地方很远了,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先歇一会吧,”伏黑惠说道。
他看了一眼周围,“这里风景还不错。”
白鸟真理子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她说道,“先停在这里吧,反正也不急。”
此时正是下午,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水上,打在小船路过的树边,叶片都被照的碧绿。
伏黑惠从手中提着的袋子中摸出了几瓶冰镇过的汽水,白鸟真理子则是拿出了几袋零食,堆在两人之间的位置。
坐在船上无疑是很清凉的,吃两口零食,喝一口带着点冰汽的饮料,白鸟真理子就有点跃跃欲试地伸手,试探着掬了一捧水。
她将双手从海里慢慢抽出,那捧泛着光亮的流水就这样简单的被她拢在了掌心,带着一尾小小的、在她手中悠然自得游动着的鱼苗。
这就是完全的意外之喜了。
白鸟真理子轻轻的“哇”了一声,又将手臂伸直,递给伏黑惠看,“是鱼!”
“是啊,”伏黑惠回答道。
他认真的看了一会,仍未能辨认出它到底属于什么品种。
而白鸟真理子则是赞叹了一声自己今天的幸运,又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