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伏黑甚尔早就把这个咒灵处理了呢。
“嗯,”伏黑甚尔随口回答道。
他将白鸟真理子顺手抛到了一边,“别说话。”
白鸟真理子有点茫然的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他似乎指的是“只要不说话,鬼就发现不了自己”。
但是回想到伏黑甚尔手中的日轮刀这家伙,是不是把掉在那边地上的日轮刀全都收起来了?!
伏黑甚尔倒是没想那么多。
他抬步向着累的方向追去,不过两三步就和累只相差一个手臂的距离了。
令咒灵恐惧的白鸟真理子离开了,丑宝舒了口气。
它慢慢悠悠的从伏黑甚尔腿部的位置爬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肩头,朝着急速拉近的累露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笑容。
累现在开始后悔了。不过几秒,形势就直接倒转了,显然那家伙刚刚逃跑不过是一种隐秘的伪装,现在展露出的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他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强度连刻线轮转的强度都能轻而易举地撕开,并不是他能继续招惹的家伙。
累在空中猛地翻了个身,改变了方向,朝着白鸟真理子最后出现的地方跑去。
他双手在胸前翻飞,“血鬼术·杀——”
还没等他吐出下一个字,累的脖子就被猛地割断了。
血ye喷溅出来,尸体从半空中掉下,染红了一片青翠的草地。
伏黑甚尔有点嫌弃的看了一眼沾满了血的日轮刀,毫不迟疑地将这把刀丢到了一边。
他的脸上被溅到了些许的血,在惨白的月光照射下,像是从地狱闯出来的修罗一般。
思考了片刻,伏黑甚尔还是回到了白鸟真理子的位置。
白鸟真理子正有点焦急的看着伏黑甚尔离开的方向,见他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
“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伏黑甚尔说道,顺手把她又再次提了起来,带着她往杀掉的那只鬼的位置跑去。
白鸟真理子看着圆睁着眼睛、头发散乱的累,叹了口气,还是伸出手将他的眼睛合上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在这个外貌如同少年的鬼另一只眼睛中,正刻着很明显的“下伍”字样。
“刻着的字,应该就是排序,”白鸟真理子猜测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月亮分为上弦和下弦,鬼也应该是按照这个排序的。累应该在下弦中排行第五。”
她顺手摸出了采血用的道具,“这个孩子没了之后,不知道炭治郎那边的鬼怎么样了我还有点担心善逸。”
“他们好得很,”伏黑甚尔随口说道。
正跟河边的那三只鬼打的热火朝天呢,一人一只,搏斗的相当激烈。那个吵得烦人的小鬼倒是没怎么说话,同样在生龙活虎的握着刀打鬼呢。
听见这句话,白鸟真理子猛地抬起头,看向了伏黑甚尔。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道。
伏黑甚尔:啧。
他慢吞吞的用刚刚白鸟真理子递来的shi巾擦着脸,恶劣的笑了起来,“想知道?”
被他这种态度有点气到的白鸟真理子:“不然呢?”
她难道是为了好玩才问他这种问题的吗!她是这种人吗?!
算了,反倒是伏黑甚尔这家伙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她应该习惯了才对。
白鸟真理子呼了口气,认真地问道,“既然是这样,我就不问你到底怎么知道的了,甚尔君。现在炭治郎他们的状态怎么样,还好吗?需要我们过去帮忙吗?”
见她没有预期的那种炸毛反应,伏黑甚尔无趣的啧了一声。
“死不了,”他说道,将shi巾纸塞进了口袋里,“怎么,要去救那帮小鬼?”
白鸟真理子停顿了一下。
“先不了,”她说道,“既然你清楚炭治郎他们的位置,一定也知道山上是否有其他的受伤者吧?”
伏黑甚尔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带着采了足量血样的白鸟真理子往后面的树林绕去,不过几步,就走到了另一片更为开阔的树林中。
月光打在由蛛丝支撑着悬挂而起的木屋上,显得这个破败的木屋Yin森而诡异。
而在这下面,则是挂着几个由蜘蛛丝织成的茧子。
“这里有鬼吗?”白鸟真理子下意识问道。
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很好,那大概就是没有。
她摸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与谢野晶子,自己则是凑上前去,谨慎的打量着被悬挂着的人的大致情况。
大部分都处于脸色青紫的状态,似乎是中了毒,和另一侧比起来,这边倒是没多少穿着鬼杀队制服的孩子,更多是山下的居民。
白鸟真理子想了片刻,回头看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但还没等他说话,白鸟真理子就抢先一步开口了。
“加价是吧,”她冷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