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觉得自己其实有点偏心了,但是她倒是觉得这个时候的偏心也没什么不好的。
即使其他的鬼杀队成员也在干着差不多的事情,难道炭治郎就不应该被夸奖了吗?他已经很努力了。
就在这时,伏黑甚尔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你倒是偏爱那个小鬼,”他说道。
白鸟真理子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炭治郎是很好的孩子,”她说道,“如果鬼杀队执意要将他处死,我是绝对会插手的。”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看着她难得坚定的样子。
“随你,”他若无其事的说道。
说着说着,几人已经走到了捆住炭治郎的那片场地上。
炭治郎似乎早就醒了,双手和双腿被反着绑在身后,正声嘶力竭的解释着什么。
听见了新走过来的几人的脚步声,其余正在围观炭治郎的柱都转了过来。
炭治郎也同样艰难的转过了头,发现是熟悉的人,“白鸟小姐?”
他似乎是有点惊喜,看着伏黑甚尔身上的箱子也舒了口气,“真好,你们没事就好。”
炭治郎被刚刚的柱的话吓到了,还以为他的行为不但牵连了义勇先生,还对白鸟真理子和伏黑甚尔造成了很糟糕的影响。
他稍微咳了咳,舒了口气,忍着困倦等待着其他人开口说话。
“嗯,我来了,”白鸟真理子说道,“别害怕,炭治郎。”
她摸了摸口袋里还剩没几节电量的手机,看向身侧的蝴蝶忍,“那么这些就是你的同僚吗,蝴蝶忍小姐?”
蝴蝶忍点了点头,又给白鸟真理子一位一位简单的介绍过去。
本来听见白鸟真理子的话,其他的柱对她不由分说袒护“包庇鬼的炭治郎”的行为有些许不满,但知道这位是昨夜联系他人救下了一山数百人的白鸟真理子和伏黑甚尔后,他们的态度还是稍微的变化了一些。
不过,似乎毫无意外的,在场除了那位穿着半边羽织、站在另一侧的富冈义勇先生之外,似乎并没有人旗帜鲜明的站在炭治郎这一边。
白鸟真理子呼了口气。
“我提一个问题,”她说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要对炭治郎处刑?”
“因为他藏匿了鬼,并且带着鬼执行任务,”躺在树梢上端、脖子上缠绕着一只蛇的伊黑小芭内说道,“鬼能够不吃人而活下来?他一定在撒谎,为了包庇自己的妹妹,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他用着极其厌恶的眼神盯着炭治郎,“杀了他,处刑他。哦,对了,还有明知此事却隐瞒下来的义勇,又要怎么样来对待呢?”
白鸟真理子明白了。
说到底,就是他们既没有见过弥豆子这样不依靠吃人就能存活下去的鬼,也没听说过从医院附近购买血ye食用、以此维持生存的珠世小姐与愈史郎这样的鬼。
“那么如果我向你们证明这一点的话,”白鸟真理子说道,“你们能否重新考虑对于炭治郎的处刑事宜?”
她拿出了手机,点开通讯录,选择了今天的任务据说在医院附近的五条悟的号码。
铃响三秒之后,对面接了起来。
“嗨嗨,居然是白鸟欸~”五条悟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没个正形,“突然给我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想我可以直说啦,说实话我也很想念你做的布丁,几天没吃,倒是觉得很——”
面对着柱们奇异的眼神,开了公放的白鸟真理子抓紧时间打断了五条悟的话。
“我有事情想托你帮忙,”她说道,“你任务结束了吗?能帮我带几包血过来吗!急用!”
“欸?”五条悟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有事情找我啊。”
他顺手将眼前的小只咒灵捏碎,嘴上则是调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啦,作为最强的五条老师,这点小事情根本不在话下嘛——不过说起来,我这次的报告还有好多没写完,真是难办呢~”
听筒内传来了白鸟真理子有些无奈的声音,“知道了,知道了。”
隔着遥远的距离,她的声音似乎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失真的有些明显,“那就全都拜托你了,五条。”
五条悟笑了一下,“完全没问题啦~”
处理完任务的事宜,他将剩下的烂摊子毫不迟疑地丢给了在场的辅助监督,自己则是脚步轻快的向着院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过,说起来,她要血包干什么?
记得白鸟真理子最近养了几个和虎杖他们差不多大的小鬼,其中一只似乎品种不太一样。并且,昨天晚上那个绷带怪人还半夜给他发消息,讲了一堆听不懂的话嘲笑他来着是因为这个,那边的人让她受委屈了吗?
五条悟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决定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思考这种令人苦恼的问题嘛。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正好,今天下午高专的学生并没有安排课程。
他打了个响指,“不错,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