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手中提着的小箱子,“我听说您这边还缺人,是吗?”
老板娘打量了白鸟真理子一下,毫不费力的看出了她身上的衣料、举手投足都并非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倒是不知道这帮公子哥又想出了什么
“我们这边确实缺人手,不是我自满,时任屋在这里都算是有名的店,”她笑意盈盈的说道,“但是这干的活,怕是不适合先生你呢。”
白鸟真理子看了老板娘一眼。
“您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她解释道,又从口袋中摸出了一个盒子,简单的打开,摊在了老板娘的面前,“我并不是出来玩乐的。”
老板娘一眼认出了那是化妆用的粉饼,试探着取了一点,抹在了手腕上,居然有种顺滑的质感。
这位先生是妆品商人出身?是来谈生意的吗?但是他掏出来的东西质量倒是让她有点心动她们家的花魁今夜还需要去迎接贵重的客人呢,如果能用上它,说不准能事半功倍。
“请随我进来吧,”老板娘的立刻客气了起来,“我们进里面详谈,怎么样?”
“可不要为难这位先生啊,”一旁的栅栏中传来女子笑闹的声音,“夫人,我们都觉得这位客人着实是可爱的紧呢!”
她们其中的几个则是拍了下身旁的姐妹,“我倒是觉得他身边跟着的那位更加——”
“知道了,你们这些孩子啊,”老板娘伸手挥了一下,笑骂着,“给我安分点,不要让其他家跌了我们的面子!”
她直起腰,带着白鸟真理子向着时任屋的大门处走,又吩咐身边十几岁的女孩去泡杯茶来。
直到白鸟真理子迈入时任屋,还能听见身后游女的笑声。
她有点无奈的踏入里面,坐在了时任屋的老板娘对面,“真的是打扰您了。虽然有点儿戏,不过我来这里,是为了实现年少的梦想。”
还好临走之前和产敷屋先生商量过这次的大致情况,白鸟真理子借助着产敷屋家族的产业实力,熟练的为自己编出了一个身世。
她的家族世代经营妆品,而白鸟真理子则是这个家族中的小儿子,留洋过,前不久才回国,又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凄惨的身世。
虽然说的含糊了一些,但对面的老板娘也大致猜出了具体的过程,并且似乎因此对她更加同情了一些。
“我的梦想,是希望所有人都承认我的化妆技术是极其道,又一一将带来的化妆品摊开在老板娘的面前,“这些是我从家里带走、后续又调配过的化妆品。请放心,部分商品是没有售出的,另一些则是已经开始对外售卖的。这里是我的执业证明。”
接着她就带着点忧愁的口气,不着痕迹的表明了自己的家里并不支持她的计划,并且表明了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
“希望能借住在您这边,”白鸟真理子说道,“身边的这位是家父聘请的保镖,也一并叨扰了。我可以支付适量的报酬,并且请允许我为店里的女子化妆”
说到化妆品,老板娘又犹豫了起来。
如果说目前知名度更大的人,那毫无疑问是店里的明星花魁鲤夏,但她绝不可能就凭借这么几句话将鲤夏交给眼前的年轻人化妆。
最终她还是喊来了另一位游女,“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位先生待会可以先和她试试看?我可以先带你去暂住的地方。”
无论怎么样,老板娘还是对那些已经有售卖证明的妆品很动心的,为此腾出一间屋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白鸟真理子顿了顿,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她轻松的说道,“不过就让我现在试一试吧。”
片刻后,几乎变了一个样子的游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水银镜子中的自己。
她伸手想要碰触自己,却又不敢破坏这样Jing致的妆容。
看着眼前的成果,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
她顺手擦了擦汗,按住游女的肩膀,带着她出了准备的房间,“夫人,这样还可以吗?”
老板娘几乎是有些讶异了。
虽然说和曾经的妆容差不太多,但是从质地上也能看出明显的区别,更别说妆品几乎掩盖住了大部分瑕疵,为游女的脸部增添了几分妩媚。
老板娘拉过了游女的手,细细的询问了她的感受,又看向了白鸟真理子。
她显然是很心动了,却仍旧保持着自己的矜持,“您应该很累了吧,请随我来吧。”
中午可以和这位先生约顿饭,这样的话,下午也许可以拜托他为鲤夏画一画妆容。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跟在了她的身后,走进了刚刚腾出的那间屋子中。
那本来是为客人留宿而留出的预备屋子,现在重新打扫过了,桌上插着一捧艳丽华美的花。
“暂时委屈您了,”老板娘客气地说道,“如果有需要,可以尽管来找我。”
老板娘朝着白鸟真理子笑了笑,“希望你能在这里呆的愉快。啊,说起来,我居然忘记了——应该怎样称呼你呢?”
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