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顿禅院直哉、非常神清气爽的禅院真希向外看了一眼,发现老板娘也在。
她就更加惊讶了,“怎么,老板娘有事吗?还是是你们京极屋的服务态度就是这样?”
“不不不,客人误会了,”老板娘客气地说道,“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禅院真希冷着脸说道。
她稍微拢了拢自己因为防御禅院直哉的动作、没来得及顾上而有些滑落的羽织,又看了一眼老板娘身边的花魁,“这位是也有什么事情吗?京极屋事情这么多?”
“是偶然路过,”老板娘慌忙圆场,“真的很抱歉打扰了您的兴致——”
她向禅院真希道歉,表示只是有点担心新来的花魁的健康状态而已,并且表示“您明天再来,我给您免费”以证明自己的诚意。
听见这句话的禅院真希差点没笑出声。这怎么跟搞促销一样。
禅院直哉如此廉价,禅院真希从前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她决定回去大吃一顿庆贺一番,并且把这个笑话分享给其他人听听。
不过这些就不用跟禅院直哉说了。
禅院真希瞥了一眼被打了一顿、躺在地上装死的禅院直哉,“行吧,我继续了。放心,我会保证分寸的,医药费我出,行了吧?”
蕨姬越过客人的身后看去,发现他的身后正躺着衣服凌乱的不成样子、浑身遍布着青紫伤痕的禅院直哉。
她还是那副狐狸的样子——眼睛眯着,时不时倒抽一口冷气,估计是被折腾的不轻,倒是有种凌虐的美感。
“客人真是太客气了,”蕨姬想了想,说道,“虽然说直子确实漂亮,不过客人也要怜香惜玉才好。”
她又嫉又恨的看着禅院直哉的脸,又担心禅院真希把人打死了,她只能吃死人的rou,“只有直子身体好,才能为客人带来更多的快乐,是不是?”
禅院真希差点笑了出来,觉得眼前的花魁说话真的很有意思。确实,打禅院直哉是挺快乐的。
她咳了咳,把笑意压了回去,正色道,“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吧?”
蕨姬:“客人说的也是。”
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恼怒地拂袖离开了,连找老板娘麻烦都忘记了。
禅院真希关上了门,单脚踩在了禅院直哉的身上。
“还能不能继续了?”她将禅院直哉从前的话原原本本的还给她,“也就这样嘛,高估你了啊,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如同咸鱼般在地上动了动。
“我错了,”她明智的选择了服软,“是我之前错了。我是烂人,你别冲动。弄死我了你也没好下场的。”
禅院真希挑了挑眉。
“确实,你比我小时候软骨头多了,”她掐住了禅院直哉的脸,“但是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忘记了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吧?”
等到禅院直哉第二天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之前被分到和她同一个店的黄头发小鬼。
善逸同情的看着她,“你真惨。你还好吗?要我去找一趟白鸟小姐吗?”
他对禅院直哉和禅院真希的关系一无所知,忙的脚不沾地,前半夜跑去弹三味线了,后半夜又回到厨房大本营洗洗刷刷,只是从身边的同事那里知道禅院直哉昨天接待了一位客人。
看看,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善逸又看了禅院直哉一眼,鼓起勇气劝道,“你不要太卖力啊,反正,划划水就行了。”
他昨天在厨房听了不少八卦呢,首当其冲的就是蕨姬花魁的事情。
想到那位花魁,善逸打了个冷颤,才想起了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他居然后来因为事情太多、太杂,忘记了告诉白鸟小姐这件事!那位蕨姬花魁分明就是一只鬼!
就在这时,白鸟真理子拎着箱子过来了。
她已经帮其他的花魁简单的画好了妆容,禅院直哉是最后一个。
“划水?不行!”白鸟真理子毫不客气的说道,“谁都能划水,除了禅院直哉。”
她看着禅院直哉懒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善逸,你要帮我监督她,明白吗?”
“哈?为什么?!”禅院直哉懵了,“你不能公报私仇啊,虽然说我以前很我最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
她昨天晚上还莫名其妙的挨打了!已经够惨了吧!
“啊,啊?”善逸有点茫然的应了一声,“但是直子小姐昨天晚上工作的很卖力。”
他说道,“都受伤了呢。”
白鸟真理子皱起了眉,又扫了一眼禅院直哉,才发现她状态确实不太对。怪不得真希凌晨回来的时候,看起来也相当疲惫的样子。
“昨天晚上?”她问道,“真希打的?”
禅院直哉还以为白鸟真理子要给她撑腰。
“是啊!”她立刻说道,顺便编了个瞎话,“都耽误了任务,我晚上都没有——”
“打得好!”白鸟真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