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當作練習的對象,也好確保妳能順利送出初夜。?
嘉柔吞了口水。?該怎麼做?難不成要?
?格格放心。?七貝勒咧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方法很多,保證妳仍舊可以處女之身回府。?
有鑑於自己對男女之事的貧乏,嘉柔謹慎地問:?我要做到什麼程度才算成功??
七貝勒微笑地說:?只要我勃起就算成功了。?
?就這樣??
?就這樣。?七貝勒淡淡點頭微笑。?不管妳想做什麼,至少要對方勃起才有辦法繼續下去,不是嗎??
嘉柔認同地點點頭,接著問:?我該怎麼做??
?最直接的方法是含住對方的物事,這個,嘉柔格格可以做到嗎??七貝勒一臉好為人師地問。
七貝勒說得直接,嘉柔只得結結巴巴地回應:?我我不知道,又、又沒有看過。?
?那麼請嘉柔格格動手脫下我的褲子吧。?
?這?嘉柔為難地看著坐在椅凳上衣冠楚楚的七貝勒。
?不必想太多,這不過是練習,現在不敢對我下手的話,妳有辦法能引誘對方上妳的床嗎??
不能。嘉柔篤定地想,雖然七貝勒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但要伸手去脫自己以外的人的褲子,這也太難為情了。
嘉柔咬著唇,問:?我覺得我可以用下藥的方法來達成目的,你覺得呢?七貝勒。?
?當然可以,只是嘉柔格格知道該怎麼取得嗎??
?上藥房。?
?妳覺得正經的藥房會賣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嗎??
嘉柔怔愕了,不會嗎?
?走方串藥的賣藥人或許會有,只是,兩江總督才上了折子有賣藥人假借前明朱家,表面賣藥,暗地裡意圖反清復明,官府早已收到清查賣藥人的旨令,妳說,還會不會有賣藥人敢把不三不四的東西拿出來??
嘉柔搖搖頭,分明話本裡人人信手捻來的東西,怎麼輪到她時這麼難尋?她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正經地勾引了。
她搭著敞開的衣袍,慢吞吞地走到七貝勒面前。?勞駕七貝勒起身,好讓我解褲帶。?
?格格不妨直接蹲下解,好近距離了解一下男人的物事。?
有道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嘉柔跪坐在七貝勒身前,撩開長袍,抽開褲帶,軟軟的陰莖正垂躺其中。
?它平常就是這樣嗎??她奇異地盯著那軟肉看,怎麼看都跟什麼雄風、堅挺搭不上邊。
?是的。?對於嘉柔無知的話語,七貝勒一點也不惱羞,反倒閒情逸致地指導她:?格格不妨摸摸它。?
嘉柔順應地伸出食指戳了一下。?這樣嗎??
?妳可以輕輕地握住它。?
嘉柔伸手,卻也不敢太大力,它軟趴趴的彷彿是一拉即掉的脆弱塞子,難怪叫命根子。
?然後輕輕地上下動。?
嘉柔依言照做,才沒幾下,手中的物事就脹大了起來。
?它、它怎麼變大了??嘉柔慌張地撤回手。
?這就是勃起,格格不妨多摸幾下,感受一下不同。?七貝勒的聲音依舊含笑溫和。
?原來這就是勃起。?嘉柔了然地點點頭,伸手復把已經立起的肉棒握在掌心裡,好奇地握了握。?跟剛剛不同,好像有點硬。?
?還可以更硬,格格想試試嗎??
?我要怎麼做??
?用妳的嘴慢慢地含住它。?七貝勒說:?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用嘴服侍它,學起來,妳到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檀口輕啟,紅唇一寸寸地吞沒肉根,她毫無技巧動作像吃麵條一樣,慢慢地一吞一吸,但這青澀的技巧卻騷起七貝勒心底的一點癢。
他想看那張純淨懵懂的臉陷入情欲的樣子,想知道快感來臨時那從未經歷的身子會如何扭曲,比起發洩性慾,他更想知道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樣。
他按住她的肩膀,將肉棒從她濕軟的嘴裡退出,她只含了半根,龜頭到莖身中段都是水潤潤的。
?如何??他問。
?怪怪的。?她皺眉:?你們真的喜歡這樣嗎?這樣真的會舒服嗎??
他笑著說:?因為妳的技巧太差了,妳得打從心底想要它才行。?
?可是我不想要它。?嘉柔苦著臉說。那東西含到一半還會一跳一脹的,感覺像含著活物在嘴裡,太奇怪了!
?那是因為妳還沒得趣,自然不會想要它。?七貝勒邊說邊脫下身上的長袍,墊在嘉柔身後。?躺下,我來教妳。?
嘉柔撐在七貝勒的錦袍上,猶豫著該不該躺下。
午後的日光落在少女半掩的胴體上,留下錯落起伏的陰影,更顯得身姿青澀,連擺出引誘人的身段都不會,七貝勒的目光停在雙腿緊閉的凹陷處,稀疏的恥毛引人往下探究。
剛剛她自願打開雙腿時,那曝露的密穴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塊軟肉罷了,如今發現她在性事上的懵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