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温婷压在钟离殊身上,不解得歪了下头。
她有些疑惑,“你上次从氏族回来的时候,长老不是已经确认情花之毒已经被彻底拔除了么?“
温婷探索地伸出手指掠过钟离殊劲瘦的腰线,随意拨动几下就已经解开了他松垮的腰带。
“嗯……”钟离殊低yin了一声,挺着腰随她褪下了裤子,轻笑着答道:“没了情花之毒,却更想要阿婷了,怎么办?”
情花——这是一种通常用于满足yIn欲和控制欲所制造出来的奇毒。
中毒之人只要一动情欲,就会极度渴望性交和体ye,终身成为欲望之下的奴隶。最终沦为只知道舔食Jingye,撅tun挨Cao的yIn兽。
情花的奇特之处在于能使中毒之人成为Yin阳之体,近乎凭空而长出另一套性器官。
更重要的是,情花之毒几乎不可压制、不可逆转。
但钟离殊,确实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拔除了情花之毒。
温婷的指尖随即不轻不重的按在了他岔开的双腿间,那微微鼓胀的tun缝处。
”咕啾“一声,被包裹在那朵熟透的蜜xue之下隐秘流动的蜜ye,在指尖的按压下被迫泌出隐藏在其中的黏滑稠ye。
”怎么这么shi……?“看着抬起的指尖上拉丝的yIn靡汁水,温婷略显惊诧地蹙了眉,”难道情花之毒还有残留吗?“
其实在钟离殊能清醒的感知到温婷每一个冲撞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情花之毒已被祛除了。
但不知怎么,他却比深陷情花毒的时候更加沉迷于与温婷肌肤相拥。
因为祛毒之后两人的心意相通、情投意合,竟然比身体曾切实得记住的那些快感,更让他情动。
钟离殊伸出修长的双臂环绕着温婷,他眼里柔情缱绻,直直望入温婷的眼里,轻声说道:“谁叫我一直在想你呢。”
钟离殊想,他中的可能是一种叫做“温婷”的毒。只要想到她,他就会无法克制得动情,贪欲。
“情花实在是世间奇毒,只是动情便要受如此折磨。”温婷叹了口气。
“忍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温婷抚慰般地吻了吻钟离殊的眼帘,手上却毫不犹疑地动作着。
她并拢两指利落地插入那处炙热又滑腻的小洞,钟离殊甬道里的媚rou顿时热切的挤压着她的手指。
“呃…嗯……”钟离殊瞬间绞紧了闯入的异物,却又立刻配合的放松了身体以便让温婷入侵。
shi润敏感的蜜xue深深颤动着,接纳手指强势地破开媚rou、抽插翻搅所带来的充盈感。
钟离殊眸色深沉地启唇凑近温婷,一边禁不住得呻yin着向温婷索吻,一边问道:“唔…嗯…阿婷呢,哈……可有…可有想我?”
温瑜草草的抽插了几下他淋漓yIn软的媚rou,便又塞入一根手指。
她琢了下钟离殊的唇,喘息着回应道:“当然。“
温婷三指抵在他xue道深处不断旋转扩张着,奋力破开紧窒的xuerou,快速摩擦碾轧着钟离殊的xue心。
钟离殊承受不了xue里传来的震颤酥麻,扭身抖动着弓起了腰,却被温婷直接抬起来一条腿放在肩上,更加敞开得袒露出那处销魂处,径直得迎接冲撞,“咕叽咕叽”得不断流出yInye。
他心满意足地呜咽一声,“唔…好…好满……阿婷…”
然后气息紊乱的与温婷拥吻着,喘着气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哈…阿婷呢…有多想…嗯……有多想我?”
感受着扩张的xue道里传来逐渐缩小的阻力,温婷单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阳物。
温婷随手撸动了两下坚硬的骇人巨物,“啪叽”一声,用炽热的阳具拍打着钟离殊已经亢奋盈涨的Yin皋。
直到拍的saoxue汁水飞溅,温婷才提起怒张的gui头顶在了他淋漓敞开的花唇上。
钟离殊迷离的咬着唇看她,温婷太息般的喘了口气,明确的答复道:”我很想你,殊。”
“啪!”温婷一手掐着钟离殊的腰,骤然一挺身就用粗壮的阳具顶着靡软的xue口长驱直入,直直闯入了那早已yIn乱不堪的花xue中。
“唔!!啊!!!”钟离殊浑身颤抖,猛然向上摆起身体。
却被温婷压倒在身下,只能向着她的怀里蜷缩起了身体,十指发白的紧握着温婷的手臂承受着滚烫坚硬的rou棒死死的嵌进他的花xue里。
Jing神抖擞的阳具被紧窄炽热的小xue裹得死紧,温婷蹙眉喘息着艰难地抽出。
然后她又奋力挺身将阳物整根没入进钟离殊shi软的花xue里,将他微张的xue口都撑得涨大,再剧烈的摆腰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钟离殊的花xue被温婷粗大壮硕的gui头抵着sao心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凿穿碾磨,被捣弄出的新鲜透亮的汁ye顺着不断抽插的阳具四散飞溅。
“嗯…好……好涨…哈…啊……”钟离殊被疾风骤雨般的Cao干弄得喘息不已,脚趾头都卷曲在一起。不多时却颤抖着绷紧了腰腹,抬tun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