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沈南觉得夏和安有点不对劲,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沉默变多,有时候是沈南忙着修图,但两个人都闲着的时候也只是沈南安静地抱着夏和安,从身后逗弄男人敏感的耳垂确实很有趣,每次耳朵都会发红,连着后颈也羞红,但每次夏和安总是顶着通红的耳垂淡然地说着“别闹了”,一次两次是情趣,次数多了也就烦了,于是她也不再有兴致逗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好像都很忙。
沈南自己要忙着修图画图外出拍照,有时候外地的单子来了对了胃口价钱还诱人也会出差,毕竟家里多了个爱人要养,忙到极致后便有一段极度空闲的时间,要是见不到夏和安她就去看好的房子看看,尘土翻天的装修现场她在旁边监工也乐在其中,总是想着以后两个人搬进来了,要在这放什么,要在那个地方常常拥抱,还要在这个房间加上这个......方便做爱。
总之虽然请了最好的施工队,也要求了最快的速度,但是也要有一阵子才能彻底完工,然而沈南每次来都会感觉心情慢慢变平静,她总感觉自己看到了以前没想过的白头偕老。
夏和安就不提了,以前忙,最近更忙,忙到沈南一周才能见上一次,不是酒局陪坐,就是晚上加班,沈南心里思忖着这难道就是所谓社畜的苦衷吗,于是每次看到他看起来疲惫憔悴的模样就心疼,有时候性欲上来也舍不得提,只好等到互相拥抱着入睡后搞小动作。
不是偷偷玩弄耳垂,就是悄咪咪亲个嘴,不带伸舌头那种,生怕把人给弄醒——这不是小宠,这可是她的爱人啊。好像回到纯情的年代,但实际上沈南好像也没有真正纯情的年岁。
手不自觉挪到男人屁股上,意识到了也不想移开,但是也不敢揉捏,憋得沈南在深夜里口干舌燥的,总疑心自己咽口水的声都能惊到楼底的猫。
终于有一天周五,两个人都得空了窝在家里,正值黄昏,沈南歪在落地窗前看着令人愉悦的夕阳,身后自己的爱人在地毯上看书休息,感觉自己被幸福的云抱着,飘飘然了。于是她凑过去笑眯眯地亲着男人的嘴角,感受着若有若无的回应,心像是被猫咪抓了一下,伸手便想解开男人家居服的扣子,却被他一时间拦住了。
沈南有些诧异,还带着笑,“宝宝怎么了?”
“没事,我想自己来。”夏和安别过身也没解扣子,直接脱掉了衣服,沈南随即从后面抱着他,双手不规矩地在ru尖上游动着,男人很快开始弓着腰有点想逃,但很快就不动了任由她玩,沈南开始还蛮开心的,毕竟这人的ru尖太敏感,之前每次完都能哭红眼。
但很快沈南就慢慢停了手,盯着他抓着地毯泛白的手指不动,夏和安背着身,过了半天才转头发现,立马松手卸了力气,慌张地说着,“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疼的是你自己。”沈南面色如常打断他道,从一旁取来衣服解了扣子帮夏和安穿上,在男人含着探究又有点退缩的目光下淡然地把扣子一颗颗耐心地系上,起身,“你吃柚子吗?”也没等他回答,“我去剥点。”
这回只剩夏和安一个人在客厅呆着,从地毯上挪到沙发里窝着,觉得自己好难过,扯了沈南常盖的小毯子抱着,把脸埋进去肆无忌惮且迷恋地深吸着,感受着主人的气息。
感觉已经好久了,主人都没要过他,也没把之前的项圈给他,主人忙,这个事实在青梅成为自己主人之前就知道,自己也忙,但是就算忙,她也时不时去那个房子呆一呆......他好嫉妒,有几次自己后来紧赶慢赶提前下了班,一打电话就听出了沈南和平常略有不同的尾音,就知道她又要找借口去别人那了。
可是他不敢说,他要乖,就算他临时不忙了也告诉她自己在加班,生怕打乱了她原定的计划。
越想越委屈,夏和安拿了十二分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个沈南很喜欢的悠闲时光哭出来坏了兴致,干脆趁着她没在孩子气地胡乱扯着毯子,扯过之后又重新紧紧抱住,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夏和安抓住救命稻草的同时,沈南正在厨房后面的阳台开着窗子抽烟,桌子上是剥好的满满一碗柚子。沈南眼里映着逐渐撕裂开的残阳思考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在一起才三个月。叼着烟没吸,却总是想不通,明明刚在一起那阵子根本不会有这种抗拒的身体反应的,除了第一次喝醉酒,之后自己连最轻的调教也没敢安排。
直到夜幕渐渐压上来,沈南才惊觉,手上发狠地按灭了烟,自嘲笑笑,刚才点烟都没敢用火机,怕夏和安像之前一样循着声找过来掐灭念叨着“女孩子抽烟对皮肤不好”,属实是多虑了,自己在这抽了三根烟的功夫也没见人过来问问。
吹着夜里的凉风,还是等烟味散尽了才端着碗进了客厅,又没开灯,夏和安又是裹着小毯子睡过去了。沈南轻轻放下碗,走到边上抱着腿坐下,端详了好半天男人的睡颜,眼神还是不自觉柔和下来,放空着又想到夏和安的微妙变化,情绪又开始翻滚了,这种事是想着想着就想摸烟的程度。
于是她慢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