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熙帝笑yinyin地看着眼前撒娇讨好的女人,不由问道:“贵妃接手这调教苑,可知要如何调教众妃嫔伺候朕——“
说着,光熙帝的手把林氏xue里的玉势拔出,取而代之的,正是一枚震动棒。
器械只要上了发条,便会一丝不苟地工作,即便林贵妃已经多次承受过振动棒的调教,此时仍是说话声都有些颤抖:“陛下……臣妾自会——尽心尽力……“
“朕送了贵妃这柄调教令,贵妃就没有什么回礼么?“
“自然有的。“林氏的声音柔和,不疾不徐地从龙床的缝隙中,拿出了一瓶白瓷罐,低声道:“陛下,这便是臣妾的回礼。”
光熙帝结果白瓷瓶,做工也是相当Jing细,打开木塞,嗅了嗅,问:“爱妃,这是何物呢?“
林氏自然而然地趴到了朱胥的大腿上,一手揉着自己光裸的美tun,低地道:“陛下喜爱臣妾的tun儿,是臣妾的福气,可是每每都要让陛下格外恋爱臣妾,以至于不能让陛下拍打得尽兴……这便是臣妾的罪过了。此物,可以涂在臣妾的身上,涂在哪处,那处便会更耐打一些,又不会弄伤了臣妾的身子……还劳烦陛下,为臣妾涂上。”
林贵妃一边说着,光熙帝已经再次拔出塞子,弄在手上。药膏要揉开涂抹,所以此刻便在朱胥的掌心揉开,再慢慢揉到贵妃的娇tun之上,揉到tunrou里,揉动的过程,也让光熙帝格外享受这样良好的触感。
这林贵妃,为了讨他欢心,真的是费劲了心思。而且知道他喜欢她的是什么,又不计较什么羞耻,该是爱极了自己吧……
这样的女人,又没有什么需要提防的家世背景,他自然也要对她好一点儿。所以,她成了贵妃。
可是眼前的风光,柔软细腻至极的tunrou,却忍不住让他又想爱惜,又想摧残蹂躏。
“爱妃的tun儿如此柔嫩,是之前蒸过了么?“ 朱胥问。
“陛下是觉得还不够柔嫩的话,女官们也备着塑蒸的物件的,就是要劳烦陛下了。“ 林贵妃的声音柔和,仿佛即将挨打的不是自己的tunrou一般……
“不必了,朕是怕把握不好数量,伤到了爱妃。“ 朱胥解释着,又问:“爱妃听过兰陵王入阵曲么。”
“臣妾见识短浅,不曾听过……“ 林贵妃不明白光熙帝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那,朕今日,便奏给爱妃听。“ 说着,光熙帝摇了摇原来放在床头的摇铃三次,便听见寝殿外传来丝竹之音……
听这声音,乐师们该是在澜洋殿会客的正殿演奏。
另一位乐师,则是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准备“击鼓”的光熙帝。
这次,比以往更加肆无忌惮,又偏偏要按照节奏拍打,似乎属于文人特有的高傲自大。
传说西南边陲,有人用人皮做鼓面,而她,正是人rou成了鼓。
幸好,鼓槌也是rou做的,尽管比之前更肆无忌惮,她现在也感受不到多痛,药效中,有大量降低局部密感度的成分。
尽管如此,啪啪声却是时断时续,好生娇嫩的屁股,从雪白到红润,还带着温热的触感,正是光熙帝最喜欢的感觉。
曲未尽,他也还不曾尽兴,仿佛是一个沉浸在音律里的击鼓人,闭着眼睛拍打着……有的时候,双手同时击鼓,感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手感。
曲尽,光熙帝的胳膊都有些累了,能听见乐师们离开的声音,和女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爱妃,朕想cao你了……”光熙帝抚摸着肿起的tunrou,柔声说。
“陛下,要cao臣妾哪里呢?“
“cao你的小xue吧,那里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要了么,朕想让你也愉悦,和朕一起愉悦。”朱胥把林氏抱到靠近床边的一侧,自己则是下了床,站起来身。
林氏会意,翻过了身子,以“尿布式“抱紧两条腿,等待着承欢。
朱胥的龙根没有受到任何阻挠,一杆进洞,在shi润的花xue里驰骋着,仿佛是即将得胜的将军一般。
林氏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涣散,她跟朱胥数次亲热,更多的是被玩屁股或者拿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并没有多么在意她是不是舒爽。
而此刻,足够的前戏之下,不需要任何媚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花芯处一下又一下,被cao得舒爽至极,已经忍不住呻yin起来。
光熙帝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意乱情迷,不由得兴致更高,道:“今日的封妃大典,可以算做一半的洞房花烛夜的,赐你“赏红烛”,如何?“
后妃之中,唯有皇后,可以在大婚之夜点燃龙凤红烛,直到天明,以示皇后身份的尊贵与不凡。
商期容在世,交泰殿的红烛可是在每次陪寝之夜都会燃到天明。
只是若非皇后,想要求这陪寝和燃至天明的龙凤红烛,便要滴上几滴烛泪了。
林氏已经没力气说话,自然也不会反对。此时,正扒开自己的小Yin唇,将最敏感的Yin蒂暴露在空气中。
尽管那里也受过调教,但是也没受过烛泪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