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药效开始发作,一股热流涌向裴斯年下身,裴斯年平时不近女色,更不重欲,平时就是用手纾解生理需求的情况也是少之又少。
他向来控制欲极强,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他都不喜欢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即便是此时,他也强自按捺住体内的躁动,一滴滴汗ye自他额角滴落,滑入锁骨,加上他克制的低喘,画面香艳性感极了。
裴斯年凭借仅剩的理智,准备随便找一间房,先进去用冷水清醒一下——
“斯年!”娇媚柔软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委屈,君砚到底还是追了上来。
她走到裴斯年面前,没有察觉裴斯年的异样,只是带着哭腔认错道:“斯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要是再犯,就……就罚我永远见不到你,原谅我好不好……”
“斯年,我不能没有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从小就喜欢你,崇拜你,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把我当妹妹,可是……可是我……”君砚是真的被裴斯年刚才的话吓住了,她害怕被裴斯年讨厌,更害怕失去他。君砚一面诉说着对裴斯年的崇拜倾慕,一面颤巍巍地拉住了裴斯年的手。
柔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了裴斯年的大掌,那冰凉柔滑的触感让裴斯年差点就克制不住地低yin出声,女孩身上散发着阵阵幽香,让他本就不算清明的大脑此时被火热充斥,下身更是硬得发疼,他忍不住粗喘一声。
君砚这才察觉裴斯年的异样,她抬眸便见裴斯年一张俊脸泛起薄红,向来沉稳克制的裴斯年此时竟然露出类似隐忍痛苦的神情,他看上去很难受,但不知为何,君砚看了竟有些脸红心跳。
“斯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君砚担心地看着男人,生怕他出什么事,她担忧地伸出小手,覆上裴斯年的额头,触及到裴斯年滚烫的肌肤时,她当即脸色大变,低叫一声,“呀!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裴斯年感受到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自己的额头,清凉舒爽的感觉瞬间便蔓延至全身,让他忍不住上瘾地想要更多,压抑住自己想要将女孩摁进怀中狠狠蹂躏的冲动,咬牙忍耐道:“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都烧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呢,你都发烧了怎么还来参加宴会,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君砚不赞同地道。
只是她说的话裴斯年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一双幽暗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那双不断张张合合,引人入胜的红唇。
“好了,你就听我的话,我怎么说也是你的未婚妻,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的助理。”
“未婚妻?”
裴斯年眸光微闪,脑中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粗暴地咬上了觊觎已久的红唇,趁着君砚反应不及,大舌长驱直入,在小口中搜刮吮吸香甜的蜜ye,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娇人儿围得密不透风。
“唔嗯……”
君砚瞪大眼睛,没料到裴斯年竟然会突然吻上自己,只是在男人激烈的攻势之下,她很快便在男人怀中软成一滩春水,只张着红润的小嘴任男人予取予求。
裴斯年毫无章法地啃咬吮吸着柔软的小嘴,他完全只凭借着只觉,色情地将女孩的小舌吸进嘴里吮舔,两人口舌交缠发出yIn靡的啧啧之声。女孩身子微微轻颤,只觉男人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吸进去一般,男人激狂的亲吻与他平日里高冷的形象截然相反,这是自己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君砚又怎么拒绝得了。
她小手勉强撑在裴斯年胸口,若非裴斯年大手用力箍住她,此时的她早已脱力跌坐在地上了,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只是看着裴斯年接吻时意乱情迷的俊脸,君砚便忍不住双腿发软,两条纤长的腿更是难耐的相互磨蹭,腿心泛起阵阵痒意。
“斯年……斯年……”君砚低喘着叫着男人的名字,她抬手环住裴斯年的脖颈,努力抬起小脸笨拙地迎合男人的吻。
裴斯年被她娇媚撩人的嗓音叫得下身越发肿胀,恨不得立时把下身的凶器送进她体内,狠狠贯穿她,让她发出更多媚人的yin哦。
裴斯年搂着怀中的人,随手便打开了一间房,抱着娇人进去关门,将人抵在门板上,两人交织的唇舌就没有分开过,面对裴斯年的侵占,君砚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十分配合,她的小嘴被裴斯年亲得合不拢,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到下巴。
“唔唔……”君砚被动地被男人吻着,小手在房间的墙上胡乱摸索,打开了房间的灯。
她难为情地错开裴斯年的亲吻,在男人身下娇喘吁吁道:“洗……洗澡……”
然而裴斯年体内药效早已发作,哪里还等得到去洗澡,下身的灼热肿胀抵在君砚腿间耸动,裴斯年松开君砚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看着身下的娇人儿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裴斯年更难以控制体内的冲动。他不满足于只亲吻君砚的嘴唇,薄唇一面吻一面下移,吻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