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之时,已不见徐二公子踪影,想必是畏惧人言,半夜独自偷偷溜回了梅苑。仙草手足酸痛,微微一动,只觉下身胀涩,那玉势似比之前粗了不少,伸手一模才惊觉,原来不知何时,又被人多塞了一根,里面竟放了两根玉势。
徐应殊已命人备水,与仙草鸳鸯戏水共浴一番,将全身上下刷洗得干干净净。浴中细观仙草,胸前颈后红斑星星点点,皆是昨夜兄弟二人疯闹之时所留杰作,在那如雪肌肤的映衬下,分外扎眼。他下腹又是一热,拔出两根玉势,将昨夜两人留在Yin道内的Jing元抠出些许,复又塞了回去。
“主子爷,为何要放两根?奴婢觉着,这样……这样……”仙草自一觉睡醒,便心存疑惑,此时终于吞吞吐吐地问了出来。
“觉着这样蜜xue儿会变松变大?正是要它变大。别担心,你主子爷有的是办法,以后自会让它再变回去。独独今日,需得它宽大松动,咬不住男人的rou棒,吸不了汉子的阳Jing,让入你的人,筷子插筷筒,空空荡荡的没意思。”
仙草愈发一头雾水,除了自己主子和徐二公子,难道还会有什么旁人要入自己吗?
徐应殊将仙草抱坐怀中,手里轻抚她羊脂美肌,沉声道:“今日爷要带你去个地方,是当今圣上第四子,恭王设的席。那席上的人具是朝中要员,一个也不好得罪,尤其是那恭王,他现今势力如日中天,几乎可与太子平分秋色。此人……他听闻朝中流言,说我得了你这个绝世美人的小妾,被你妖娆所迷,为了与你云雨,日日夜夜求神拜佛,意达天听,下半身才会突然康复。因而生了色心,指名要我带上你去赴宴,估摸着……会在这席上就要了你。”
“什么?在、在席上?那、那不是,大家都看着吗?”仙草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不敢置信。
“嗯,恭王向来荒yIn惯了的,他的那个席,每次都只请几个朝中亲信,安排一群男男女女的戏子ji子作陪,其实就是扎堆儿yIn乱交欢,知情人私底下称作‘唱堂会’。既要带你去,少不得要被这些人里里外外都看了去,那恭王也决计不会放过一块到了嘴边的肥rou,只得委屈我家小心肝儿了。”
仙草听到后边,一颗心都沉到了底,转过身搂住徐应殊,趴在他颈窝一声不吭,只是流泪。徐应殊拍拍怀中小人的背心,柔声安慰道:“我知这事太过羞耻,你决计不愿意被旁人围观亵弄,只是若不如此,恭王自有手段强抢了你去。他现下风头正劲,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要你这小小侍妾尝鲜,便是想端了整个徐府,也是易如反掌。只怪你主子爷没本事,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今日若忍不住jian了你,定会觉得你牝xue松弛,食之无味,便不会再对你有什么心思了。
宝贝儿,你心里或许觉得你主子爷不把你当回事,不愿意挺身护你,只是我越是要将你藏着掖着,那群人就越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想要你,求之不得总是最好的,若我大大方方带你赴宴,给那群人看了摸了玩儿了,他们便没了趣味,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你方能一辈子安安稳稳留在我身边。”
仙草抹抹眼泪,抬起身来望着徐应殊,煞有介事道:“不是主子没本事,主子爷是仙草见过的最聪明最有本事的人了,只是我们小小百姓,怎么也争不过天家人。我爹娘从小就对我说过,这天下看似有王法,其实都没用,只看权势,不讲道理。所以我从来不出门,便是爹娘怕我长得好看,被有权有势的人家瞧见了强抢过去,根本没处说理。
仙草是主子爷的人,您买下奴婢,又对我好,疼我爱我,我、我、我也喜欢主子爷,最喜欢您了!只要能留在主子爷身边,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奴婢信您!”
徐应殊心下酸痛,小仙草看似懵懂,于大事却并非毫无主张,她懂自己的难处,她全心全意倚仗自己,可自己到底没有对她和盘托出。带她赴宴,确实是为了让恭王厌弃她,死心放手,但亦是为了向恭王表忠心,是自己入恭王党的一块敲门砖,只不过这些内情便不好多与她交代了。
“小乖乖,你真是爷的可心人。今日必是要害你受辱了,只是无论如何,你主子爷也不会让你落到旁人手里。”
二人Jing心打扮一番,傍晚坐了马车,前往灯红酒绿的集萃楼赴宴。这集萃楼既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亦是那恭王私产,非达官显贵入不得内。仙草头甚少坐马车出门,起先还有些郁郁,不多时便被帘外街景引得四处张望,样样都觉得新鲜。徐应殊见状暗自盘算,改日需找个机会带这小东西出来好好逛逛才是。
到了地儿,徐应殊终于拔去塞在仙草下身两根玉势,又抱住她狠狠吻了一通,一面孔如丧考妣,倒像是要去上刑场似地,最后深吸一口气,才牵着仙草下了车。
伙计带着二人上到三楼,穿过长廊,来到别栋,又上一层,转至角落,这才到了这雅间密室,方引二人入内。
只见这室内铺满厚毯,踩上去松松软软甚是惬意。四周随意摆放着数十个软垫靠枕,个个锦缎绣金线,绫罗勾银丝,好不华丽。六个案几散开围成一个圈儿,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