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瞧把你慌得,心肝儿身上哪儿哪儿你主子爷没见过。来,乖乖地,尿给你主子爷看看。”
徐应殊笑着蹲下身去,将仙草亵裤往下一拉到底,掰开她死死并拢的两条腿儿,眼珠子紧紧盯着下Yin,只见那Yin缝正中还在缓缓滴水,令他瞬间忆起那日温泉三人相戏之时仙草失禁,射在自己手心里那股热乎乎的尿水,一时间下腹yIn火狂烧。
仙草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臊收力,放松下体,又嘀哩嘀哩地尿了一小会儿,一小股水儿从那花缝Yin心流出,小瓣儿轻轻颤,小嘴儿微微开,直把那徐应殊瞧得两眼发直,鼻喷粗气。终于尿干净了,正欲取草纸擦拭,却被徐大公子抢先一步,拿了一张纸折成四叠,摊在掌心,往仙草下面探去。
“心肝儿吃了太多苦,该主子爷多照顾你,给你赔不是。”
徐应殊嘴上巧言令色,手里却隔着草纸摁在仙草花Yin慢吞吞地磨来磨去,哪里是赔不是,明明是占便宜,掌心摁着花核,指尖儿搔过xue口,似无心,却有意。
仙草虽然心中伤痛未愈,全无这寻欢作乐的yIn心,但也被他揉得麻痒,皱着秀眉嗯嗯哎哎地为难。徐应殊扔掉草纸,把她一把打横抱起,也不说给马桶盖上盖子,光着下半身抱到床上,埋头两腿之间给他的小心肝舔起了花Yin,舌儿勾住那花芽儿吃得吱吱作响,又拿那鼻尖抵住花芽重重嗅了几下,舌尖探入蜜xue往里打着圈儿。
徐大人巧舌如簧,吹得一手好Yin,直弄得那无心云雨的佳人情chao翻涌,甘露汩汩,丢了一回在他嘴里才作罢。他坐到床沿,将仙草抱于双腿之上,搂着她柔声道:“知道心肝儿心里难过,爷今日只将你花Yin舔净,便不折腾你了,好好修养几日,把伤养好了,再伺候爷,好么?”
仙草戚戚然抬头看他,泪眼汪汪,神色楚楚。
“主子爷……是嫌弃奴婢下边儿宽松,没得趣味吗?”
徐应殊听到这话一怔,忽儿展颜一笑,有若雨后初晴,长虹贯日,漂亮得让仙草目眩神迷。
这多情公子以前额抵住怀里小美人额心,轻笑道:“怎么这么傻,嫌你还替你舔芽儿?我昨儿翻来覆去地担心你想不开,半夜里偷偷摸摸特意跑来守着你,你说我能嫌弃你吗?你放心,你主子爷自有办法令你那宝贝蜜xue儿收紧如初,爷下半生还指着它侍奉呢。”
二人身子相偎,脸颊相蹭,黏腻如稠蜜。
徐应殊亲昵了一番正色道:“是我不成器,害你受辱,你若要恨我怨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是我欠你,仙草,你主子爷欠你的。”
仙草心中刺痛酸胀,一双小手捧着徐应殊的脸儿,幽幽道:“不是主子爷的错,这世道便是如此,谁争得过命呢?这还是主子爷想尽了办法才保下奴婢,如若不然,恭王爷讨了我去,日日夜夜受他那般凌虐,仙草也活不了多久,怎么能说是主子爷欠奴婢的呢。”
“这话也不错,那恭王确有凌虐女子的癖好,听闻他收进王府的那些个宠姬侍妾,没一个能在里边活满个二三载春秋的,光是冲这这个,也决计不能使你落到他手里。”徐应殊沉声自语,面色凝重。
“会惹出这事端,可是因为奴婢那日在府里撞上了王大人吗?”
徐应殊猛然抬头直视仙草,心中讶异这娇娇小小的女孩儿,既未读过什么书,亦没见过多大世面,平素只知她天真娇憨,未曾想竟有这般细腻心思,一点儿痕迹也能顺藤摸瓜,猜出个前因后果,倒是对小仙草刮目相看,遂不再瞒她。
“你猜得没错,是王睿那厮传出去的,他见你貌美,便想籍此讨好恭王,呵呵,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不过我的小心肝,这错可不在你,而在于旁人的龌蹉心思,你大可不必因这小小意外便心生懊恼归责于己身。不谈这些糟心事了,宝贝不是忧心xue儿松吗?今日便可开始练起来了。”
仙草一头雾水,不知世上有什么还能把xue儿练紧的法子。徐应殊与她穿戴整齐洗漱干净,领了她去到书斋,取出一只斗笔,细细擦净递给仙草。
“心肝儿可识字?”
“识字,一到十、我都识,还认得豆腐、rou、衙门。”
“……”
徐应殊忍着笑,挥指在仙草额上弹了一记,“既识字,那便好说。今儿起,每日用这支笔练字,早晚各一个时辰。”
仙草满腹狐疑,拿着那形若斗状,犹如拇指粗细的毛笔,心里寻思,自己一个暖床侍妾,练什么字呀。
却见徐应殊从抽屉里拿出长条宣纸,铺在地上,兴致盎然对仙草笑道:“今儿爷在家,就看着你练,来,把衣裳脱了。”
“爷,练字为什么要脱衣服呀?”
“练的不是字,是你的小yInxue儿。赶紧脱了,用下边儿的小嘴咬住笔杆,蹲下去写字。爷给你研磨润笔。”说着真的动手研了墨,拿过笔沾了一圈墨汁,一脸期许望着仙草。
仙草欲哭无泪,不敢违逆主人,心道这人长得清雅俊秀,怎么里面一肚子污水,什么下流点子都能想得出。但又觉得若这般捣腾真能将蜜xue儿练回去,那倒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