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蒋氏的小姐,芳名昭华,生得端庄秀丽,举止娴雅,既通文墨,又识琴棋,端的是书香门第的玉叶闺秀,母家有个庶出的姨母潘氏,正是那日在恭王yIn宴上觊觎仙草的曹大人的偏房,在曹家依仗着娘家势力,过得也还算滋润,平日里自是和蒋家走动频繁。
这一日潘氏又上门来闲话,和姐姐蒋夫人外甥女蒋小姐一同吃着果子茶点,絮絮叨叨打听外甥女婿徐家的事情。蒋夫人因着府里杂务途中离席,她便逮着机会将她听到的yIn秽秘闻如筒子倒豆一般,一股脑儿说给了外甥女。
“昭华,幸好与你定亲的是徐府二公子,你可知道那徐家长子,如今可再不是当初那高不可攀的模样啦。你姨夫告诉我,他带了自己的美貌小妾要献给恭王爷,想巴结王爷好上位,在席上当众就把这侍妾剥得Jing光,干的那荒唐事儿我都说不出口,结果人恭王爷根本就瞧不上这种破烂玩意,全是水里捞月瞎白忙活。”
蒋昭华虽素来嫌弃自己这个姨母不学无术,言辞粗俗又嘴碎爱搬弄是非,但听了这话还是惊得目瞪口呆。她自幼家训严苛,被教导得知书识礼,纤尘不染,哪里听过这样羞耻荒yIn之事。回想那日在街上瞧见自己的未婚夫婿,带着旁的女子采买调笑的亲密样儿,心下不禁又添几分忧虑。前思后想,决定中元节前去一趟徐府,借着替父母给徐老太太送些祭祀斋点之名,先去打探一番。
至徐府,蒋昭华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被徐夫人留在身边说了会话,应对得宜进退得体,家中长辈无不交口称赞,午膳便与同辈一众女眷同席。
说来也巧,原本仙草被徐应殊圈在西苑,免了她平日应付府里的太太姑娘们的麻烦,今日因着二公子的未婚妻子来做客,也被徐夫人派人唤了过来。
蒋昭华听说此人正是姨母口中那在酒席上被众人亵玩的大房小妾,立刻留心细细打量,一见之下心下大震,这不正是那日与徐云请成双作对的美人吗?
这一顿饭可说是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团团疑虑,满腹酸涩。蒋昭华胸中犹如乱麻成结,理不出个头绪。
原以为只是徐云请的通房,可她既是徐府大房里的侍妾,又为何会与二房的徐二公子出双入对?难道他们叔嫂之间都不畏人言不知避忌吗?还是说此二人已有苟且,本就是偷偷溜出府私会,被自己无端撞破。听姨母话中之意,徐应殊全不将这侍妾当回事,无半分疼惜怜爱,难不成正因如此她才会不甘寂寞,勾搭小叔?
思量至此,蒋昭华自是对仙草妒恨交加,又鄙夷不屑,已然将她视作个以色侍人秽乱家宅的荡妇yIn娃。
才用了午膳,便有下人来传话,说是大公子要寻姨娘过去。仙草急急忙忙跟老太太与徐夫人告了个罪便离开了。蒋昭华心下恹恹不快,不欲久留,喝了两口茶,亦起身告辞回府。
却说仙草一出东苑,就瞧见她主子徐应殊在廊下负手而立候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惊喜道:“主子今儿这么早就回了?”
“嗯。”徐应殊Yin沉着脸,“爷难得早回,你不在书斋练字,又不在厢房候着你主子,野到这儿来,要罚!”
“???”
仙草小脸一垮,心下委屈,也不知她主子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迁怒于她,拿她撒气,可瞧着主子神色怏怏,又不敢回嘴,只得垂头丧气跟在后面往自家西苑去。路过花园里一处假山,被徐应殊一把拉进山洞里边,压在那石缝之间,动弹不得。
“今儿就在这园子里罚你,把ru儿掏出来给爷摸摸,下边亵裤也解开了,爷此刻便要验验你这几日在家可有用功练字,若还是夹不紧,今日便光着身子走回咱们院去,一路给人瞧瞧,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爷,奴婢哪有不听话呀。”仙草小声叫屈,嘟着小嘴儿我见犹怜。
“你现下就不听话!让你脱你就脱!”
徐应殊异乎寻常的暴躁,吓得仙草赶紧解开衣服裤子,赤条条地站在山洞暗处,大气不敢出一个,心儿狂跳不止,生怕被人听见招了人来,瞧见自己这羞耻样,在徐府传为笑柄。
这小美人畏畏缩缩紧贴岩石,躲在那狭小昏暗的角落里不知所措,两只明珠般的眸子怯生生地瞧着乱发脾气的主子,全身上下白洁娇嫩,活似一只任人宰割的呆兔儿。
徐应殊瞧那双ru,如两座玉峰,坚挺有力,其表光滑如脂,ru晕如粉樱两朵,欲开欲闭,好似只需一抚即会怒放开来,遂抬起两只手,各按住一边ru儿,挑刮ru头,指腹擦着ru尖打磨,直令这红果儿胀圆硬挺,又捏着它们随意晃荡,让那ru儿上下起伏如白浪翻滚。
这ru尖儿的麻痒劲一下子便把那小娇娥给弄酥了,捂住自个儿嘴巴死死堵住,不许那难忍的媚yin溜出口去。
见她这为难羞臊的样子,徐应殊越发起了恶意,俯身轻轻咬住一只ru头拉扯,刺得那ru晕又痒又疼,舌儿对着ru尖乱顶乱扫,一手按住另一只ru儿揉捏,一手直探花Yin,挤入那细缝中来回搓弄,硬逼着那小人儿猫yin出声。
仙草直忍得泪眼模糊,含羞带臊伸手轻扯她主子袖管。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