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请夫妻二人,一夜畅意圆满,那蒋昭华,用事先藏好的元帕交了差。徐云请当夜醉得厉害,全没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便被她蒙混过关,自以为除了徐应殊与自己,再无第三人知晓。又想着这等丑事,堂堂朝廷大员的徐侍郎,怎么也不好自个儿宣扬出去吧,且无他人佐证,遂渐渐放下心来,与丈夫情投意合,相敬如宾。
这一安心,又嘚瑟起来,虽不敢再与他人谈论恭王yIn宴,偶有交集,却对着仙草横挑鼻子竖挑眼,把被徐应殊jian污的怨气,都撒在他小妾身上。仙草也知她是因为徐应殊的事迁怒自己,自家主子种的因,她也不好计较,平时能避则避。
只是这妯娌之间,总有避无可避之时。
下元节将至,徐府上下又要为着祭祀先祖做准备,各院的夫人小姐,都要折上一堆仙衣银锭,做成金银包,节时拜祭焚化。仙草小户人家,父母整日忙于生意,徐夫人估摸着她大约不懂这些个讲究,便让儿媳蒋氏指点一二。
蒋昭华心里一百个不愿意,Jing明如她,自是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忤逆婆婆,遂带着侍婢趾高气昂来到西苑。
估摸着这个时辰徐大人定然是不在府中的,入得房内,蒋昭华便令容绘将一篮子花花绿绿的纸头丢在仙草面前。
“容绘,姨娘聪慧过人,虽出身低微,但本事可大了,你将仙衣银锭折一遍给她瞧了,我们便回去。”
“二nainai,奴婢蠢笨,一遍怕是学不会,有劳容绘姐姐折慢些,容我仔细看了好记住。”仙草取出绿纸,认真想学,毕竟过几日要当众拿出来交差。
“呵呵,姨娘何必谦虚,既能过耳不忘,自能过目不忘,你听过一次的话,都能一字不漏地说与大爷听,折个仙衣,还怕记不住么?”
仙草一听,蒋氏怕是不知当日她说那些话时徐应殊也在园中,以为只有自己偷听到转而去徐应殊那里告状诉苦,可又不好辩白,被她冷嘲热讽心下不快,却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这什么样子?旁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有什么不服气的直说便是,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
仙草想要发作,迫于蒋昭华的大小姐气势,却没这胆量,正胸闷不已之时,听到那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人大步跨入,正是那荒yIn的魔王徐应殊。
瞧见徐大人面色铁青,双目Yin沉扫来,蒋昭华立时噤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仙草却得了救兵,高兴地起身跑到主子身边。
徐应殊拍拍仙草肩膀以示安抚,沉声道:“弟妹难得来这西苑做客,不如留下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又对容绘命道:“你,回去叫你们二爷也来这儿,让他一人过来便可。”
容绘不疑有他,战战兢兢领命离去,蒋昭华张口欲留她,正对上徐应殊如冰棱般的警告眼神,还未出声便把话又咽了回去。侍婢离去,留下自己一人在狼窝里,慌得心跳如擂鼓,但见徐应殊让自己侍婢去请自己丈夫,又稍觉安心。
“大、大爷今日怎会在府里?既如此,也不便叨扰姨娘,改日再让容绘教姨娘折吧。”蒋昭华也不知怎么,明明对对方恨之入骨,理亏的又不是自己,为何偏偏不敢抬头挺胸与之对视。
徐应殊洒然一笑,“今日休沐,无巧不成书,若不是今儿碰巧在家,也听不到弟妹这Yin阳怪气的说辞,瞧不见蒋小姐这高高在上的做派。仙草,去把门关上。”
蒋氏和仙草二人心下具是一惊,仙草听命插上门插,转过身来便瞧见徐应殊跨上两步,一把抓住蒋昭华手臂,不由分说将惊呆的弟媳拖进寝卧,狠狠扔到床上,扯下她的腰带,把她双腕牢牢绑于床柱之上。
“主、主子爷,这、这……”小仙草哪见过这阵势,吓得手脚发软,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你别管!在边上好好瞧着!弟妹,我好好与你说话你却都当耳旁风,行罢,那咱们就不用说的,今儿我这个做大哥的,便要替老二管教管教他老婆,教到你记住为止!”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蒋昭华放声大叫,徐应殊抽出腰间汗巾,钳住她下巴,强塞进嘴里,将那口儿堵得严严实实,再喊不出一句话儿。
“弟妹新婚之夜被我cao得那么舒爽,现在又装什么正经人,不觉得太迟了吗?你可是指着云请来救你?我喊他来,便是要让他亲眼瞧瞧他那如珠似宝的夫人,是如何在他兄长身下yIn声yIn语地浪叫。”说着Yin恻恻一笑,“蒋妹妹,得罪了。”
仙草眼看着徐应殊三两下便将那蒋昭华上衣解开,下裳扯掉,露出她一对又白又大的ru儿,与下边Yin毛浓密的花Yin。蒋昭华双腿不住踢蹬,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徐应殊全不当回事,打开柜子拿出一根束腰绸带,将蒋昭华双腿折起,牢牢缚住,后又在她身上前后缠绕,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还特意避开两只ru儿。
绑完了瞧着那一对大nai突在外边,下半身如仰卧青蛙一般,整个Yin户都被展开朝天,连xue口都被扯得张开,样子yIn冶污秽难以描述。
蒋昭华心中悲怒交加,看见仙草一脸同情在旁观看,更是羞愤欲死,怎奈此刻动也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