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玉势,胎动(H)
初时被迫穿上晏晩的贴身小衣,程维予纯属被赶鸭子上架,谁知初ru来得猝不及防,最后两人离开庄子的原因令晏晩哭笑不得,也令他自己羞耻万分。
自从那日晏晩帮他疏通了胀痛的左侧胸ru,那ru汁时不时便会溢出来,弄shi了衣服不说,shi哒哒地贴在身上,分外地不舒服,无奈之下,只能听取晏晩的建议。
奈何这才多住了几日,借着穿的小衣每日都要换上几件,哪里是供应得上的,程维予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催着晏晩回了程家。
一回到家,晏晩便偷偷吩咐自家的铺子多裁上几件大号的贴身小衣尽快送来。
特意选了最软最贴身的料子。
程维予酡红着脸,沉默着任由她帮着自己穿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默默地接受了。
回了府,晏晩就不再是自由身了,第二天便被张大人召唤回了机器织布局,重新投入忙碌的工作。
这日,早晨起身的时候,男人还在睡着,却在自己下床时移动着摸了过来。
晏晩停了动作,低头瞧去,程维予睡得香甜,不过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轻轻下了床,俯身偷了一个香吻,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还不忘叮嘱白芷盯着些他的吃食。
晏晩一头扎进织布局就忙起来没完,前几日圣上又下了一道圣旨给程家,皆是溢美之辞,这在常人眼中虽是天大的荣耀,但终归圣心难测呐。
“暮迟,最近程大当家身子如何?”
晏晩正捻着手中新出的料子,抬头“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张大人是在问程维予。
一提到自己夫君,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神色柔和下来,与工作时的严肃全然不同。
“劳烦张大人挂心,维予一切安好,只是身子重了,难免疲乏嗜睡了些。”
“那就好。”张大人点了点头,随后不经意地问道,“怀了孕会嗜睡?”
“是啊,大部分是这样的,也看人。”似是想到了程维予那慵懒的模样,晏晩的笑意更加深了。
张大人随口应了声,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晏晩的目光从他颈间那一小块红痕匆匆掠过。
别人的私事,还是少问为妙。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匆匆流过,晏晩揣着新出的干果,推开房门的时候没敢施太大的力,连踩在地上的脚都没敢太用力。
白芷说程维予午后看了会儿书,又回房来睡了。
床幔垂着,无风自动,卧房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唔嗯!”床帐中传出一阵闷哼,晏晩急急多走了两步,不知他是难受醒了,还是没睡着。
而对她的脚步声一向敏感的程维予,今天竟连晏晩撩起了半边的床幔都没发现。
左胸前胀得很,程维予已经学着晏晩的样子在大了不少的rurou上按揉了好一会儿了,终于又下来了一股ru白的汁水。
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放置的青瓷小盏中,青的青,白的白,显得越发可口。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身前遮得严严实实,但晏晩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水ye溅在杯盏之中的声音。
“维予……”
背对着自己的身形明显一僵,晏晩听到又是一阵滴入杯盏中的清脆声。
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程维予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渐渐放松下来。
晏晩褪了鞋,轻手轻脚地盘腿坐在他身后,身一侧,便望见了男人胸前那一片狼藉。
自从泌了ru,那肿大的红果便没退下去过,连外侧的褐红色ru晕也越发深了。
刚刚哺出一阵ru汁,左侧ru果上仍旧残留着一滴ru白,欲坠未坠,晏晩看着一阵眼热,不由伸了一指过去,轻轻揩了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程维予这才反应过来,浑身一震,原本微阖着的眼眸直射过来,虽是带着水汽,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晏晩早已习惯他身上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反而很是喜欢,特别是与他的温柔融合在一起的时候。
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唇上,意犹未尽地厮磨了一阵,才开口道:“又难受了?”
程维予仰头迎合着她的亲吻,从鼻间发出一声舒服又满足的轻yin,眉宇却微微蹙着,带着显而易见的莫名委屈。
青瓷小盏中已经盛了小半盏ru白的汁ye,晏晩略带可惜地揉了揉男人挺立着的左侧果实,rurou松软下来,里面暂时已经没有了ru汁。
“今天有没有闹你?”温热的手掌摸上又大了不少的浑圆肚腹,晏晩小心翼翼地揉着,这是她最近最喜欢的与腹中孩子交流的方式。
宽大许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两厢交叠着,被她带着一起在隆起的腹部轻抚着。
“刚才闹了一阵,现下许是睡着了。”程维予的声音瓮瓮的,Jing神头不是很足,听着像是又倦了。
晏晩轻轻地来回抚了几下,那手便悠悠地摸到了身下。
“嗯——”程维予长yin一声,乖乖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