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虽然帮不了你多少,但可以做容温哥哥的倾听者。”
阮可欣满怀期待得安慰容温,可他早就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她还没泄气,继续安慰:“容温哥哥要是遇到麻烦的话也可以告诉可欣啊,可欣帮不了你的可以拜托我哥哥,他最近一直和军区几位官员有合作呢,还有些人脉可以帮你。”
再多的帮助有什么用呢?得需要多大的人脉和权势才能扳倒商颜,在京城,谁能做到呢?
“容温哥哥………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振作一点呢?”
阮可欣没了办法,只能静静地陪着他坐在椅子上。
“阮小姐,好久不见,方便打扰吗?”
突然的人声打破了这份安静,阮可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刚刚还颓废瘫坐的容温噌得瞬间站了起来。
“纯儿!”
阮可欣大为惊讶,她安慰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让容温开口,门口的少女叫她一声他就立刻反应过来。
卿纯缓步进门,她每走一步,容温的眼泪就落下一颗,阮可欣盯着逼近的少女这才想起她的身份,“我记得你,你是卿家的大小姐。”
“对,阮小姐记性很好,我是卿纯。”
卿纯没有看容温,她一直看着阮可欣,将她的惊讶和惶恐尽收眼底。
“卿纯小姐………找我有事吗?”
阮可欣一边问一边看容温,很明显她更在意他。
“我想单独和容温说几句话,方便给我几分钟吗?”
阮可欣愣了几秒眼神闪躲,似乎很不愿意,“容温哥哥……需要可欣先离………”
“可欣,你先出去。”
她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容温要求出去,生性软弱的阮可欣只能听话得离开。
房间内,两个备受折磨灵魂破碎的人痴望着对方久久不曾言语。
他们静静地注视着对方,一个刚从绝望中挣脱,一个已经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卿纯比他坚强,被折辱了无数次还是选择站了起来。而容温不行,他做不到,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没用,救不了你………”
“不,我很满足了,在我这样的人生里还能遇见你这么好的男人。”
“可是没用就是没用,纯儿,我没有脸见你。”
他哭起来的模样真是可怜,卿纯唯一愧疚过的只有他。
“容温,你对我好,我不想再害你了。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认命了。”
容温见到卿纯的那一刻,脑子里幻想了无数的画面,愤怒的指责,悲伤的求助,怨恨的诅咒,唯独没有这一句我已经认命了。
“纯儿,你在说什么?认命?你要对商颜认命?那个畜生,他只会更加残忍得折磨你啊!你怎么能认命?你怎么能………”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没有逃过吗?我没有反抗过吗?我难道就没有挣扎过吗?”
卿纯大声的质问让容温瞬间收声,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泪水还是忍不住得溢了出来,“我逃过好几次了,没用。商颜权势通天,不管我逃到哪里他都能把我抓回来。就算是你,也没办法保护我不是吗?”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无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纯儿………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纯儿………”
容温最深的绝望并不是因为商颜,而是源自他自己。
卿纯不想哭,她抬起手擦拭着脸颊尽量不让自己的妆面花掉,维持着最后的自尊。
“怪你有什么用呢?就算换一个男人也一样,商颜只有一个,容温却可以有好几个。对你来说很难,对别人来说也一样。我放弃了,既然跑不掉也不想跑了。容温,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有联系了,忘了我去过自己的生活。”
卿纯的每一句话都在刺激容温的神经,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能,他努力了这么久却让卿纯步入更可怕的深渊,遭受更残酷的折磨,他没用到了极点。
“不要……纯儿………不要这样说,我再想办法………我们还有机会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能………不能………”
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哭得狼狈不堪。他是没用啊,卿纯也觉得他很没用,可是这世上还有谁能斗得过商颜呢?根本没有!
这一个月,容温夜夜噩梦,一闭上眼他就会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他低估了商颜的残忍,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卿纯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她盯着容温的双眼一字一句言辞严肃,“你还有什么办法呢?一个少将,就那么点权力,还是依靠你的父亲才能登上高位。你要花多少年才能坐上你父亲的位子呢?我等不起的,等你有能力救我了,我早就被商颜玩儿烂了!容温,我不妨告诉你真相,从一开始我就没爱过你,我只是想利用你来对付商颜,我以为你爬上高位就能把我救出来,可事实证明你做不到,是个废物,那我也懒得再跟你演戏。容温,到此为止了。”
卿纯的话如同尖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