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摸了摸脸上的牙印,回答道:“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傅骁玉闻言,脸色更是不好,Yin着脸看他。
文乐咽了口唾沫,手还不知道搁哪儿,脑子转了转,把手搭在了傅骁玉的腰上,抠着那腰带上的银丝绣,说:“那、那我也不能甩下家里这些摊子,跟着你去啊。”
听文乐说跟着他去的时候,傅骁玉的脸色就好转了不少。他这人就是天生被文乐克的,对方一句话就能把他哄好。
见傅骁玉缓了脸色,文乐松了口气,一边侧耳听外头思竹的响动,一边扣着傅骁玉的腰往自己这儿靠。
自从上回的“亲昵”后,两人没少偷摸着玩些未婚夫夫的越轨行为。
傅骁玉就别说,偏院没养这美娇娘一个半个的,碰到自己喜欢的人自然是希望亲近的。少年贪欢,文乐也不遑多让,没人了小眼神往傅骁玉身上一挑,对方立马就跟看到rou的饿狼似的压着他亲。
荔城算不得近,他这一来一回,怕是赶不上陪文乐守岁。
傅骁玉惦记的事儿还不少,摸着兵器架上的银枪,像是在摸文乐的腰。那银枪是镇国府老将军亲自打的,文乐和文钺一人有一把,连他们爹都没有。
银枪上头嵌着红穗子,枪身已经被多年盘练,磨得十分光滑。除了红穗子以外,枪尾还打了个洞,挂了个木雕。
傅骁玉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当日吃醉酒,买来给文乐的。
文乐这人,就是个直肠子个性,什么都不藏着掖着。喜欢你就乐意让你知道,就像他开始惦记傅骁玉,身上就没缺过傅骁玉的物件儿。
手上戴着臂环,脖子挂着玉扳指,连朝夕相处日日不放的银枪上头,都挂着傅骁玉给的小老虎木雕。
傅骁玉总算是撒完了所有的气。
文乐感受到气氛回暖了不少,又跟个没皮没脸的臭小子似的,缠到傅骁玉身上,闹着和对方亲昵。
傅骁玉冷哼一声,勾着文乐的腿往自己腰上盘,干脆抱着人坐到了屏风后头的桌子上。
文乐下盘力量可稳当,缠得紧紧的,勾得傅骁玉眸子微沉,恨不得把这人撕下去,摁在那桌上,从后头狠狠地弄他一回。
两人互相看着也不说话,不知怎么的舌头就又缠到一块儿去了。
文乐坐在桌上和傅骁玉一般高,难得不用仰头,咬着傅骁玉的下唇,在自己唇间碾磨着。
傅骁玉伺候舒服了文乐,也不忘给自己讨点好处,大手一挥,把文乐的衣领都给掀开了一大半,露出那锁骨来。
外头的门响了,思竹端着腊八粥进来,喊道:“少爷,紫琳小姐做了腊八粥,让奴才给送些过来。”
没听见动静,思竹看了眼屏风里头,问:“少爷?”
屏风是纯布的,把思竹的目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到。
文乐咬着牙,脖颈处被人舔得shi哒哒,触感格外奇怪,刚想反击,又被挟住喉舌,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
脚步声渐进,文乐瞪大了眼,费了些力气去推傅骁玉。
傅骁玉像是没吃饱rou的狼,抬眼望向屏风外,说道:“文乐沐浴呢,东西搁外头桌上就行。”
思竹被傅骁玉的声音吓了一跳,把东西搁下后,忙不迭地往外跑去。
文乐心跳得特快,自己衣服让傅骁玉解了个大半,真被思竹看到了,他可真是做不得主子了。
门又一次合上了,关门动静让文乐放松不少,深吸了一口气后,仰头倒在桌上。衣服散开,露出胸膛和肚子来,那脖颈处的痕迹很是扎眼。
傅骁玉忍了一阵,刚想退后半步,后腰就让腿给抵住,往前一带,差点砸到文乐身上。
“欠收拾呢?”傅骁玉堪堪撑在文乐背后的桌面上,问道。
文乐收紧自己的腿,说:“夫子可舍不得欺负学生。”
傅骁玉似笑非笑地往他大腿上揉了一把,咬上对方的肩头,身体力行地给自己的坏学生演示了一遍什么叫欺负。
早去早回,把事儿了了。
傅骁玉给自己的家仆下了这个命令。
于是去荔城原本七日的路程,生生给这群人压到了三天。
傅骁玉下马车的时候,差点把马骋摁在地上狠锤一顿。王八犊子的,跟着盒盒那人学坏了。
傅骁玉回来的动静不小,前脚刚把在城门守卫检查,后脚知州唐浩的人马就到了,隔着远远的就下马给傅骁玉行礼:“祭酒大人,舟车劳顿,不如随下官去府上休息。下官准备了酒宴,为大人洗尘。”
傅骁玉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钻进了轿子。
唐浩在这荔城可谓是土皇帝了,谁人见着他不是好言好语捧着说话,就连那刺头张烈,现如今也是惹不起他宁愿不见他,这傅祭酒不过是个国子监的无知文人,竟敢这般对自己。
唐浩气得青筋暴起,让一旁的幕僚好一顿安抚。
看够了唐浩那气白了的脸色,马骋才上前行礼,笑着说:“唐大人莫怪。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