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间里，闷热逼窄，老式的落地风扇发出机械的转动声，送出的风搅动着暑气，也搅动着少年躁动的心。
一本旧书摊在半旧不新的凉席上，书页早已泛黄，也不知辗转经过多少双手，里面的内容教人看了脸红心跳。
连续的漫画格子里，巨ru翘tun的女人被健硕的男人从后面抱住，一条腿被大喇喇地抬起，交合的地方暴露出来，被刻意放大了特写，靡艳非常。
这对未经人事的十五岁少年来说简直刺激得过了头。
林谨的脑袋嗡嗡直响，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火烧一般，推开书遮住眼睛：“不看了，好恶心。”
余昊骞也讪讪地，弓着身子从趴着改成侧躺：“阿宝说是好东西，我也不知道是这种好东西。”
“你信那个活宝？”林谨哼了一声，伸手推了推余昊骞，“离我远点儿，这么热的天，你还贴着我，我快热死了。”
余昊骞默默地挪远了一点，眼睛还不住地往那书上瞟，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还看！”林谨拿出哥哥的气势，一骨碌爬起来，合上书抽了余昊骞一记，脸上红晕未消，却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以后不准再把这种恶心的书带回来，当心我告诉爸妈。”
“不带了。”余昊骞呼出一口浊重的气。
林谨把书扔进带锁的柜子里，坐在床沿抠凉席破了的边缘，胸腔里的一颗心仍噗通噗通跳得很快。他有些发恼，怪余昊骞骗他看这种不正经的书，鼻尖淌下晶莹的汗珠。汗珠滴在他莹白瘦长的腿上，顺着腿根往内侧淌。
余昊骞盯着他那条蓝白条纹的宽大裤衩，忽然打破室内逼人的沉寂：“你说，做那种事很舒服么？”
林谨像被针戳了一下，猛地跳起来，语无lun次：“别问我，我，我怎么知道？有这乱想的功夫，不如做一套数学题去。”
“你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成天做题做题做题。过来。”余昊骞笑了，伸手握住林谨的手想把人拉上床。
那手心里汗津津的，林谨心头一颤，撒开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怎么就动手动脚了？”余昊骞手里空了，有点愣，“不就是让你看了点黄书么？至于就这么生气？”
林谨没好气地瞪着他，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余昊骞隐隐猜到什么，难以置信：“不会吧，你第一次看？”
林谨抿着嘴没回答。
他是众人眼里的好学生乖孩子，怎么可能看这种歪书？
跟他截然相反，作为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余昊骞半点没遗传到良好基因，从小招猫逗狗撩闲惹祸，早两年就偷偷看起了小黄书甚至小电影，平时又总是跟一帮狐朋狗友瞎混，嘴里没一点忌讳，什么荤的素的都说得出来，也就是在林谨面前，装得什么似的，又乖又纯，私下里那就是一标准的混世大魔王。
这本书也不是什么阿宝的，就是他自个儿平常看的。
林谨羞恼的反应让他觉得好玩，就故意凑近了，撩他：“那你起反应了么？”
林谨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夹紧了腿，嘴硬摇头：“没，没有。”
“没有吗？”余昊骞摆出懊恼的样子，低头喃喃道，“我好像有点反应。”
林谨看过去，只见他的裤衩凸起一个小帐篷，一下子慌得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里放，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这，这应该是正常的吧，过，过会儿就会消的。”
余昊骞却双手捂住肚子，蜷在床上面露痛苦：“唔，可是好难受。”
林谨吓了一跳，连忙俯身去看：“哪里难受？怎么突然难受了？要上医院吗？”
林谨的身上有洗衣粉的香味，还有一种独特的少年体香，他一靠近，这种香气就Jing准地钻入鼻腔，撩动心旌。余昊骞忽而伸手捉住林谨的手腕，攥着往身下带：“哥，你行行好，帮我摸摸。”
林谨纤瘦的身子剧烈一震，本能想缩回手，却无法挣脱，隐隐意识到他想让自己摸哪里，心跳得几乎要晕过去，等他从晕眩中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被塞进余昊骞的裤衩，发颤的指尖已触到滚烫的物事，脑袋像是被雷劈中，他怔住了，下意识收拢五指。
“嘶。”头顶传来隐忍的闷哼。
林谨一惊，以为自己捏痛了他，忙要退出来，余昊骞死死摁住，锋利的眉眼间浸着呼之欲出的青涩的欲：“哥，别松手，动一动，快动一动。”
林谨羞耻难当，但他还是动了。
每次余昊骞有事求他喊他哥的时候，他都会尽力满足他，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这是他人生头一回做这种事，虽然平时从同学口中他知道了什么是打飞机，但他自己从未实践过，一方面他对这方面确实懵懂，一方面他每天忙着学习根本就没空，所以手法难免生疏，好几次弄痛了余昊骞，弄得对方倒抽凉气。
但这点痛完全不影响余昊骞享受哥哥初次给自己手yIn带来的身心愉悦。
到后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