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谢茹诗躺在床上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两条腿像是被劈开了一样,说不上是酸还是痛。谢筎诗下不了床,日日只能和枕头置气。
那个侍卫没有再露面。
宫女提回来的膳食却一日比一日丰盛。宫女以为是姐姐谢妃娘娘吩咐的,筎诗却疑心是那日的侍卫。
但这个猜测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这天筎诗身下的肿痛稍微好些,她要水沐浴净身。正洗着澡,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双不属于女子的手。
“谁?!”
背后的越发放肆。美背光洁如少女,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肩头滑落到胸口,轻轻捏了一下椒ru。
嘉熙帝低笑一声,他一出声,筎诗就认出来了。她惊惶的抱住胸口,无措道:“你怎么还敢来?!”
他就这么胆大包天,无法无天吗。
谢筎诗咬着唇说:“你,你若再敢欺负我。我必然告诉圣上!”
嘉熙帝做出一副怕的样子,叹了口气,坐在浴桶旁。他拿出一个药瓶,倒在拇指上道:“小没良心的,亏我还担心你吃痛。帮你赔了消肿化瘀的药膏。太医院都快被我为难死了,才得了这么一小瓶。”
宫里寻常的药膏也还是有的。只是嘉熙帝要求苛刻,太医院这才多费了几天功夫。
嘉熙帝把手深入浴桶,不顾衣袖chaoshi。把花香清凉的养xue膏涂满小xue。修长薄茧的手指在shi润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按着蜜ye。
药膏和花径内自然分泌的ye体搅和在一起。
谢筎诗深吸一口气娇yin喘息,紧绷的脚背慢慢放松。花xue里热热的,药膏一涂进去几乎立即就见效了。比神仙药还快!
手指插弄的小xue软了下来,男人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他眸子灰暗半晌,突然把浴桶里的水团子抱出来。
浑身赤-裸的谢筎诗忽然被抱起,羞耻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下。外面的日头还未落呢。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谢筎诗被安置在床榻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她躲都躲不开。
男人的rou棒不断的烫在筎诗手心,他还坏心的凑在她耳旁说:“乖,把花膏涂到rou棒上。让我帮你深入治疗。”
“不,不要了。”谢筎诗被吓的结结巴巴的,看见那巨物就怕。“我好了,真的好了。”
嘉熙帝挑眉,“哦,是吗。我不信。”他伸手分开她的腿,把最长的中指尽根抵入。
紧密shi滑软rou如扇贝一样包裹上来。手指被软滑嫩rou吞吐的有节律,嘉熙帝缓缓抽动手指插了两下。
谢筎诗立即被一股难以言喻的sao痒包围。xuerou里如又小蚂蚁啃噬一般,生痛难言。渴求着手指能幻粗几分,填饱到缝隙各种。
嘉熙帝这时俯下身问她:“要不要涂花膏?”
“要!要!!”失去理智的谢筎诗此刻什么都答应。
花膏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闻不出具体的花来,但很迷人。装在唇脂大小的盒子里,量并不多。
谢筎诗长长的松了口气。想着一口气涂完就没事了,剜了一大块抹在他rou棒上,手心胡乱的搓开。
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嫩的手指,触碰上血脉喷张的rou棒。嘉熙帝舒爽的叹了口气。捉住笨拙的小手,教他怎么套弄。
rou棒的触感很奇怪。谢筎诗又羞又激动。颤抖个不停。
“来,手指滑下来。再重一点,来上上下下的动。”嘉熙帝呼吸粗沉,示意她可以再重一点。
光洁的rou棒,紫红粗壮,冲击着筎诗的视线。她避开眼神。
花xue情动的吐出蜜ye,出卖了筎诗脸上的冷静。
嘉熙帝胸膛滚动,“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rou棒贴近筎诗。她挣扎了一下,却被嘉熙帝高高按住双手。细嫩在强势下根本挣脱不得。
谢茹诗被翻身抱住床柱,完美的腰tun高高挺起,被迫cao开。
旷了许久的硕根胀大。巨大的rou棒挤开娇嫩的花xue。激动的炙铁擦着花唇插入,动作又狠又快。
筎诗只感觉自己魂都要被插没了。嘤嘤嘤的只剩哭泣。
嘉熙帝伸出两指揉搓着花缝里的软豆子,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的谢筎诗夹紧双腿。可tun缝被人掰开,花径里插着巨物,怎么可能合拢双腿。
“别,别碰了!”谢筎诗难耐的尖叫,身子不断扭动。
巨大的rou棒宛如惩罚的利器。gui头滑动沾取蜜ye,再分开颤抖的花径,狠狠冲刺到最深处。把rou棒结结实实的填进去,卵蛋拍打在雪tun上。
谢筎诗整个身体如坠如悬,攀着男人脖子。腰肢不断随着他的力道摆动。吞吐套弄着rou棒,如痴如醉。
嘉熙帝低笑一声,低沉诱惑地问她:“享受了?”
“你才享受!”谢筎诗羞愤欲死,明明是他强迫的,好像她天生yIn-荡似的。
嘉熙帝没有否认,反而点头认真的说:“你天生极品,当然让人享受。”手托起她雪tun,说话的同时猛地送进自己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