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那毛的主人答不答应
给你用?」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
相对,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脚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
没有什么地方痒的?」
胡玫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
在胸前揉搓,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
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揉着乳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
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骚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
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奸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胡
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
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的脖
子。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
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
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
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两人一问一答,说
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她对这东
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
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径直去拉
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
了了,阿姨……在帮我口交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
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
有于敏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
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回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是有
股吸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龟头发痒,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
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
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妇人是极爱美的!细
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庄高雅稍逊于小月,就十
足一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气,却多了熟女的风骚,妖冶风韵,程小月
是一定输给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胡玫套弄了一番,湿淋淋地
吐出来,抬头向他一笑,荡意横生,勾魂无限。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
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
陈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胡玫笑着问:「哦,
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
下……」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
边戳她肚皮边说:「操屄操屄!我要和你操屄!」胡玫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
头慢吞吞地说话:「操屄?你来给我说说看,打算怎么个操法儿?说得有趣,我
就答应——要是没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么想的,活该让你硬着……」
操屄前要考试,陈皮皮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说:「我鸡鸡很大!能
插得阿姨舒服。」
胡玫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
一下:「喏,也才这么粗,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一我答应给你操,操到我要舒
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
精虫上脑,只想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