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
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
“该庆祝,该庆祝。”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
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
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我试探着要把话
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
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
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
感。
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
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
野多了。”
“嗯嗯嗯。”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
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
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
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
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
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
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
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
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
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而
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
“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
皮?”
“怕,怕,怕!” 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
“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
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
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
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
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
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
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
到。
“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
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
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
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
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
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
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