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不安,拨打了四五分钟电话,然后一脸失望地放
下电话,垂头丧脑道:「联系不到毛总,要不我下午再来。」
我冷哼道:「黄经理,你貌似是从深圳回来的,远比我们懂得什么叫时间就
是金钱。我明白着告诉你,半小时内不敲定我的采购单,我立马换供货商。」
「可……我……」黄小丽急了,央求道:「乐老板,给我次机会,等等,我
再联系……」她手忙脚乱地拨打电话。
又是几分钟过去,我看了看时间,离小桂阿霞的起床时间不早了,必须抓紧
时间搞定她。
于是,我轻声道:「你的额头流汗了,房间温度高,你得脱了羽绒服,否则
待会出去时容易受凉。」她不仅没脱,而且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紧了紧衣服。
我心里顿时骂开了,老毛啊老毛,你他妈的不和她说清楚也就罢了,连暗示
都不给?这得浪费老子多少体力和脑细胞。
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冷冷道:「你回去告诉老毛,我和他的合作到此为
止。」说完,我腾地放下茶杯,起身往外走去。
以往的销售经理一般会立刻起身,在门口拦住我,或娇滴滴地喊老板,或抓
着我的胳膊说再商量商量,商量着便脱衣张腿伺候着。
有人要问我,不就是一个茶庄的销售经理吗,大不了不干了,现在工作又好
找,凭什么人家张腿给你白入?
你们有所不知。老毛这家伙贼精,他的茶庄一般是半年换一次销售经理。换
新经理时的合约扣得相当严格,当然,待遇非常优厚,不坐班,仅仅联络下各大
公司各关系单位的领导们,茶庄出钱她请人消费,K歌洗脚桑拿,对一些有些姿
色又没什么能力的懒女人来说,无疑是玩着拿高薪。
只要上了船的女人,没几个临时退却的。特别像黄小丽这种情况,合同上注
目,一旦茶庄的老客户在她手上断线毁约,对不起,五千元的保证金打了水飘,
而且立马解聘。
奖惩制度可谓不严厉。
黄小丽没有开口挽留我,亦没有在门口堵我,我心里咔嚓一下,凉了,心
想,终于遇上一个贞洁女孩了。
没想我刚走出门口的瞬间,她突然俯头低低哭泣起来。
我慢慢回到房间,俯视着她轻耸的脑袋,低声呵斥,「黄小姐,哭能解决什
么问题吗?」
黄小丽没有抬头,一边低哭一边道:「乐老板,你这样做,我的保证金没了
……我爸爸得了癌症,我才辞职赶回来的……呜呜!我们家已经倾家荡产,现在
每个月的透析费用就得几万,我好不容易托亲戚找的这个工作,只要干满半年,
后期的治疗费用就能解决大半……」
我慢慢关上门,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她浑身一颤,愕然抬起
泪眼,张口欲叫,我朝她轻轻摇头,「我可以帮你。」
她怔了半晌,使劲板我的手一软,眼眸里满是悲愤道:「我一个苦命的弱女
子,生活已经给予我足够大的打击,你好意思乘人之危?」
我再次摇头,「黄小姐,你错了,谁也不是雷锋,再说你的苦难也不是我给
的,是这个社会,是生活。你放弃你可笑的原则,就可以挽救你的父亲,否则,
只能证明你的爱是虚伪的,虚假的,你根本不爱你父亲,你爱的只是自己。你把
自己看得比父亲重要,你似乎忘记,你的这具躯体源于父亲的创造。」
「不,不,我爱我父亲,不假,从来都不假,我为了他辞掉了非常好的工
作,为了他我……」黄小丽有些悲愤你,有些委屈。
「你想救你父亲?」
她毫不犹豫点头。
「很简单。」我的手来到了她羽绒服的拉链上,淡淡道:「脱了它,趟上沙
发,张开你的大腿,你便是真爱你的父亲,便是救了你的父亲一命。」
她惊恐地看着我,被我肆无忌惮的话语吓到,忘记了我的手指已经来开了她
衣服的拉链……
我一边脱她的外衣一边继续施压,「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
你会因此丢掉工作,扣你的保证金,然后你泪眼朦胧地看着你的父亲日渐衰弱,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或者你会去当小姐,每天接十次二十次的
客,被不同的男人操,他们有年龄比你父亲还大的,有高中生一般年轻的,其中
也许会有你高中大学的同学,有你的老师,有你的邻居和熟人……」
她被我描述的情景所震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面对我强劲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