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到,收到!请讲!" " 杨
叔,请问你在哪个方位?收到请回答!" 遭了,在管道井这一逗留一不小心就过
了十几分钟了,按理讲我现在都应该巡到了五楼了。
" 我现在在七楼,管道井发现有渗水现象,现在处理中。" " 收到,请尽快
处理,然后到前台待命。" 妈呀,天天看人家论坛怪什么偷拍的照片和视频,真
难为人家了,我就这么偷窥下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我可不敢耽误了,赶紧三步当做二步走飞快巡起楼来。
经济性酒店可真比不得原来我们做的星级宾馆,条件差远了,一路巡来,房
间里打鼾的声音、磨牙的声音声声入耳,这些都没事,我一闪而过对我伤害并不
大,痛苦的是那些明显营养过剩,雌激素异常发达的小妞叫床声此起彼伏。知道
底细的人知道是进了酒店,不知道内情的人初次乍到保准会认为是到了泰国或澳
门的色情酒吧,里面屋子里的人在观看表演呢。
电视机声音再大也掩不过那小妞们狂乱的呻吟声,我敢肯定她们是有意的,
不然怎么会叫得那么层次分明,音律宽广?除了传统的" a o e u" 等拚
音字母外还掺杂着" 不要啊" ," 好痛哦" 、" 老公你好棒哦" 、" 痒死我了。
" 等明显用强鼻音发出的颤音,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都是学声乐出身的,气息掌握
得出神入化。
我从被李思媛对讲机呼喊打退的欲念又被这些长得不知象刘亦菲还是象罗凤
姐但叫床声绝对象苍井空的呻吟声激荡起来,那已经贮存了两年多精液的肉
棍胀得象一条发怒的眼镜蛇。
我没有那么愚蠢得想破门而入将那床上也许是条标准的恐龙的女人就地正法,
不然我就活不到到现在了,我也不愿象刚当兵回来时没经历磨练时一样躲去厕所
手淫。那时刚到宾馆上班时,偷了条王倩的内裤手淫,精液把那内裤都象浆洗过
了一样,砸在地上就象木棒砸在地上一样" 邦、邦" 做响。
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你!我一向信仰伟大领袖毛爷爷的教导," 打得过就
打,打不过就跑" ,对于这些淫声秽语我也只有采取逃得方式。
一层楼又一层楼!
每层都有同样的故事在上演。我就把耳边萦绕的那些叫床声和肉体撞击的"
噼啪" 当成阵地里敌方的炮火声、机枪的扫射声,狼狈不堪地简直就是连滚带爬
地巡完了客房楼层。
站在前台前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小钢炮也随着我粗重的喘息
声一颤一颤地往上昂着它那高傲的头。
" 杨叔,你怎么了?至于吗?好象跑了个马拉松回来一样。" " 听,听到李
经理的召唤我,我赶紧跑着巡完楼回来的。" 四年的宾馆管理经验让我知道领导
们喜欢听什么。
" 唉,辛苦了,坐下休息会,我帮你倒杯水。" 的确是辛苦了,听到李思媛
这么一说我马上不客气地坐在了总台边的客人休息专用沙发上。
" 喝口水吧,小心烫着,哎哟。" 李思媛的话还没讲完,就发出一声尖叫。
她这一叫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赶紧站了起来。
" 没烫着吗?都弄湿了。" 这时一只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一下擦到了我那还
在瞪着只独眼气势汹汹好象想吃人似的龟头上。
这异样的舒服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这一颤抖把那惊慌失措的李思媛惊醒了,那只小手象捏到了条冒着火花的
高压线样一弹就收回了背后,眼睛盯着我那还在裤档里意犹未尽摇头晃脑寻找那
只温暖小手的柱状物,那原本白晰的小脸" 刷" 地象一只刚生了鸡蛋的小母鸡一
样变得红彤彤的。
李思媛的变化让我感觉很窘迫,我真的没有对她半点不敬的想法,只是客房
里那些荡妇们叫得、叫得真他妈的太、太带劲了点。
别看李思媛年龄小,但应变能力让我这个也算老江湖的人也不得不对她刮目
相看。
" 痛吗?" 李思媛在短暂的停滞后用下巴朝我那湿漉漉的裤档扬了扬。
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一说我痛得一下就跳了起来。
妈呀,一杯滚烫的开水浇到你老二上你说痛不痛?
我那被叫床声冲激得象吹了气的氢气球似的阴茎却并没有被这惨无人道的打
击低下了头,还是硬得象根铁棍似的,只不过是烧红的铁棍,热气逼人。
真是狼狈,摸又不好摸,看又不好看,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