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铭心的罪恶感给刺穿了,他的妻子珍妮佛不赞同地盯着我,目光中甚至?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又?
一丝鄙视,但那想必只是出於我自己的想像。
那不过是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不可能会表示意见的。更何况我并没有做错
什么事,我不过是善尽我的职责,让她的丈夫在经历了一整天的疲劳轰炸之后,
能卸下沈重的工作压力,轻松自在地回家陪伴她跟两个小孩。
我没有办法看到杰金森先生的表情,但我感觉到他掀起了我的短裙,而且不
知为何我今天又忘记穿内裤了。我知道我赤裸的臀部跟湿润的蜜穴正暴露在空气
当中,让他在我身后一览无遗。而且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只会让我更加兴奋。他
用手指玩弄着花瓣,我感觉到我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向下直流,耳边听到他得意
的笑声。
我感觉他抓着我的臀肉,将龟头尖端插进了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蜜穴当中,我
喘息着紧紧咬住下唇,忍耐着他继续深入所带来的快感。我享受着他捏着我的屁
股、在我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当他不停地深深插入阴户,我望着桌上的照片
,心中突然浮现出一种事情非常不对劲的感觉。
确实我的职责就是要让他快乐,但当照片啪一声倒在桌面上的同时,我不禁
询问自己,为何会让这个男人像嫖妓一样的对待自己。可是当我听到他低吼一声
,用尽全身力的力气最后一次深入我的蜜穴的时候,这种想法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
接着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喘着气、筋疲力尽地倒在桌上,接着我听着他拔出
,重重地倒在椅子上。我转过头看着他,发现他似乎又放松了点,面带着微
笑望着我。於是我又一次地提醒自己,这就是我的工作……让……杰金森先生…
…快乐……是吧?
当我看着他的下身,发现他的已经被我们两交合的体液弄得一片狼籍。
我怎么能就这样让他回家呢?於是我又再度跪在他的双腿间,用舌头将舔的
乾乾净净,然后帮他将裤子穿上,这才站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我问杰金森先生还
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的吗,他回答说暂时没有,所以我回到我的座位上,然后继
续完成今天还没打完的信件。我将一颗喉糖放进嘴巴,但嘴里那股奇怪味道的还
是一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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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下班时间了,我收拾好东西走向电梯,等着电梯门的开启。当踏入
电梯、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如释重负。电梯每向下一层,
感受到的压力就减轻一层。直到走出大楼,吐出一口久久憋在胸口的浊气,我看
着放松的双手,手掌上还遗留着红红的指甲印。
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应该没有吧!我无法确实指出到底是那边出了问题。如
果平心而论的话,老实说,肉体上的感觉是愉悦的!但……就是有点不太对劲!
我好像做出了一些绝对不该做的事情!但这实在是太荒谬了……毕竟……我的工
作就是顺从杰金森先生的指示!
而之前的那些指示,就是每当他经历了辛苦的一天后都会告诉我的吗?而且
那样做会让他放松很多,所以……那不是坏事吧?那确实是我的职责范围,但我
就是无法摆脱那种感觉……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当我走向停在两条街以外的车子时,那种感觉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这
份工作真的有些……不对劲。在潜意识中我知道出了问题,如果我能够静下心来
、仔细思考一会儿,一定就能够找出问题所在。但微风阵阵吹拂,就好像是有只
手从裙子底下抚弄着我的蜜穴,不断地打乱我的思绪。
在开车回家的路途中我不停思索,我知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但我就是想不
出到底是那边不对。好像有一股声音在警告我,别再做这份工作了。如果我能够
跟某个人讨论一下这份感受的话,那一定会很有帮助的。
但谁能够好好听完我的话而不把我当作神经病呢?那些俱乐部的朋友当然不
行!还有谁呢?正巧此时路过罗伯特医生的诊所。对啊,我应该寻求罗伯特医生
的协助,他是我的心理医师,法兰克过世之后给了我很多帮助。我或许可以在不
被那些朋友发现的状况下跟他谈谈吧?我想他一定能够帮我厘清问题的根源。
罗伯特医生的诊所还没关门,但他的接待员却不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