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人原则,而让她感觉更加不安的是,她对最亲爱的丈夫隐瞒了自己被强奸、轮奸并导致怀孕的事实。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沙郎的身体在手术后24小时就已经恢复正常了。但那也只是身体上的恢复,她的精神负担仍然很重,她的思想仍然无法从沉重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现在,虽然她腹中的胎儿已不复存在,但她被那些黑人罪犯轮奸的事实却无法否认,她的流产也只是为了向丈夫掩盖那可怕的真相。一想起她和那个叫豪拜的释放犯在她和她丈夫卧室里做的那些事,沙郎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如果……如果那家伙……再次到家里来找我……我该怎么办呢?」
沙郎被这个问题折磨着,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她心里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如果的问题,而是那个黑种敲诈者肯定会来,而且会提出更多的要求。泪水在她的眼睛里充盈,禁闭的两腿之间也开始湿润,沙郎沉重地喘息着,乳头也开始变硬,现在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了,与其说她害怕那个黑种敲诈者再来,倒不如她正在期待他的到来。
三周以后的一个周六,沙郎正忙着收拾屋子,她正在外地出差的丈夫大卫打来了电话。沙郎又激动又开心地听着丈夫亲切的声音,知道他还在忙着业务上的事情,晚上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会很完才能回到酒店的房间。挂上电话后,沙郎真希望此时丈夫就在她身边,可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慰她、宠爱她。
走进主卧室,沙郎不禁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现在,她就站在那天那个黑种敲诈者命令她脱掉睡袍的地方。沙郎神情恍惚着,仿佛那个恶魔再次站在她面前对她下着命令一样,她爬上床,脱光衣服,开始重演那天发生的事情。首先,她像那天一样,双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掐弄着乳头,直到它们完全坚挺起来。
沙郎两腿分开,脚趾绷直指向天花板,心里相信现在那个强壮、野蛮的黑种敲诈者就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使劲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刺激得身体猛烈地颤抖。
然后,她紧咬着下唇,摸索着从身边拿起刚才从冰箱里带过来的黄瓜,狠狠地插进了自己淫水泛滥的阴道,「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黄瓜越插越深,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接着她就达到了高潮,身体像筛糠一样猛烈颤抖起来,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紧紧包裹着那根被当作阴茎的黄瓜。
「哦,我的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简直是疯了!难道我脑子只想着性吗?」
沙郎不禁在内心责备着自己,自从上次在监狱里被强奸、轮奸以后,她的思想一直沉迷于混乱的性欲亢奋之中。
虽然她非常痛恨那些取悦男人、或者从男人们那里得到巨大快感的方式,特别是在那些罪犯的强迫下做了那么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但沙郎无论如何也不能消除她内心如上瘾般的受虐心理和高潮快感,更无法控制屡屡背叛她意志的身体反应。
她又回想起那次可怕的监狱轮奸,脑海里都是她赤身裸体被四个男人包围着凌辱的画面。一想起那些男人粗大的鸡巴和疯狂奸淫她的每一个片段,沙郎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仿佛她再次被强迫着张开嘴巴,让男人像黑铁棒一样的大粗鸡巴插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这时,她仿佛又回到了被轮奸的现场,感觉身后一根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她早已饥渴不堪的阴道里。
恍惚中,她感觉那两个肏着她嘴巴和阴道的男人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接着就有另外两个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疯狂蹂躏她的身体。后来,有一个男人来到她两腿之间,毫无怜悯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把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她的直肠。让沙郎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野蛮的侮辱下,她竟然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身体里不断爆发着难以遏止的性高潮。
「我怎么变成了花痴?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
沙郎在心里问着自己,再次回想起了那个释放犯到她家奸淫她的情景。
在他发泄完后,一边穿衣服一边掏出一张名片扔在床上,窃笑着说道:「你现在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贱婊子!一只骚母狗!你是我见过的唯一真正离不开男人的花癫!那好啊,以后任何时候你想被粗鲁、野蛮的男人们奸淫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我会帮你找来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地痞流氓来轮奸你雪白的小屁股……」
沙郎怎么都无法摆脱那些淫荡的念头,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身体被切成一块块嫩肉扔在大街上,任由人们肆意奸淫、蹂躏、践踏。「噢,我的上帝啊!我太需要好好被人肏一顿了!真该死,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淫贱的臭婊子……上帝啊!我真想出卖我自己,来换取最堕落、最淫荡的性快感……我愿意跪在最肮脏的男人面前,让他粗大的黑鸡巴肏死我……」
沙郎喘息着说道。
那天,当沙郎第一次从床上拣起豪拜扔在那里的名片时,不由分说就将它扔进了床边的纸娄里,心里想道:「那可恶的家伙竟然想让我联系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