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妈发了狂一般,拚命的迎送着我的抽插,屁股竖起、两腿乱撑、「噢!噢!!噢!!!」地猛叫,想不到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厉害。
我也受不了了,龟头一阵快感,就在成妈里面爆了桨,感觉上起码有半公升的精液射了出来。
成妈伏在枕头上默默流泪,多年的情慾压制、金漆的贞节牌坊,就被我毁于一旦,真是罪过,心中不禁有点歉意。
我吻了她一下就收拾一切,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去接阿萍了。
阿成(4) 激将
我照约定的时间去接阿萍,原来她已经在戏院门口等我。
「明哥,阿妈做完事了吗?」亚萍好焦急地问。
「搞好了啦,但是她心情还好激动,等她休息一阵子啦!」
胡扯了几句,突然间天降大雨,慌忙和她去一间餐厅避一下。
恰巧这间餐厅都很有情调,用深蓝色为主,桌布餐巾都衬色,再加上柔和的烛光,浪漫的拉丁美洲音乐,非常罗漫蒂克。
阿萍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有致。她那件白恤衫被雨水湿透,隐约见到她两粒凸起的小奶头。想起今日下午被她用对奶子顶住心口那种感觉,下边的小弟弟不其然又蠢蠢欲动。
我们有讲有笑,不知怎么讲到看掌相,我就趁机摸手摸脚,捉住她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含情默默那样望住她,用食指渐渐沿住条掌纹扫一下。
心想:「这只手儿那样软和滑,用来替我打飞机就太好太舒服了。」
「怎样呀,看出了什么啦?」她那把声音好娇嗲,不知道她叫床时的声音是不是那样好听呢。
「你这条感情线好深,对人热诚坦率……容易信人……」我信口开河:「你有时好固执,好内向,对前途好傍惶……有时……」
「有时什么呀?」
我差点想说她「有时会发骚,发花痴」,想了想,还是不可以那样口花花,于是改口说道:「有时……好迷茫,你喜欢幻想、摸索人生,总是想找寻自我,对不?」
听到她眼睛睁得好大,不禁说道:「怎么你会那样清楚我的?你和我很谈得来呀!多讲一些出来啦!」
「唔……爱情线好利害,就快有个心上人出现了!健康线就不太妙,阴盛而阳衰,要尽快用些阳气补一下才行。」
「怎么补呀?」阿萍问。
「这样啦!我这里有一条港制『红头黑须牌』的阳气补品,你口服就最合用啦,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终于忍不住又口花花,我捉住她只手摆在我那条硬梆梆的“补品”那里,吓得她的手缩都缩不及。
「不要呀,你捉弄人的!还讲咸湿说话,不干了。」阿萍知我整蛊她,于是好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和阿萍妈起初不肯被我搞,大发骄嗔那种神韵极为相似,这回看来她上钓咯!
「哎哟!还讲粗口哩!女孩子家『干、干』声?这里讲话不方便,不如找个地方,静静地、舒舒服服那样倾谈一下啦,好不好呢?」
「现在很晚了,阿妈会牵挂的。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倾谈啦!」想不到这个女孩子那样机灵,难道我连奶子都没捏她一下就这样放她走?不行!
「你跟我回家啦,我有好重要的东西想让你看。」我故作面色凝重。
「是什么东西?」她半信半疑的望住我。
「没骗你你的!包你看得不愿走啦!」
我挽住她漫步而行,瞅准机会用手肘去揩她只奶子,她初初就有点尴尬,但走了不久她就半依半偎过来,让我揽住他的细腰,好像一对情侣那样亲密。
到了我家之后,我揽住阿萍坐下来,她羞得垂低着头,面都红遍。我播出好柔和的音乐,轻轻地兜起她的下巴,情深款款地望住她。好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人。
忍不住吻一下她个额头,接着吻落眼帘、鼻尖、到口唇时她已经好柔顺的张开个樱桃小嘴来迎接我,让我接吻时还把舌头伸过来任我啜,搞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当她被我吻到好陶醉的时刻,我偷偷地解开她的衫钮,由衫领伸一只手进去,隔住个奶罩摸她对奶子,同时间又上下其手,摸她的大腿。她合着双眼,蚊子那样细声说:「不……要啦!」还用手遮住胸部,又紧紧合住双腿。
唉!正是好学不学,学她阿妈那样阻手碍脚。理她就傻了!一于拨开她只手,照摸照捏可也!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东西让我看的?」
「好啦,不要眨眼呀。」我就将那套录影带播出来。
开始是一张床,镜头非常呆滞,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的啦。
镜头一转就见到睡房门打开,成妈好尴尬地进房,慌慌失失那样坐在床边。
她穿着一条枣红色的短裙,性感得很,凸出半个胸,露出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想不到她那样上镜,看起上来顶多都是三十岁多些,一点都不像似年近四十。
「哇,阿妈装扮起来真性感!平日老是唠叨我裙子短,自己又穿着得那样暴露。」
接着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