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
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
“为甚么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
她说后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阻巴乱滚,约摸近了两三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
我的一切烦恼,忧虑,可怕,在这刹那间都忘记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灵丹含在嘴里,倒一杯开水送下去,然后睡到床上去,我们两人赤裸裸地紧紧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唇度舌的玩个不休。
“你的经期完了吗?”
“今天早上已清洁了!”阿兰说后摸着了大鸡巴,急将它拉进桃源洞里去。
这时侯嫂嫂刚在楼上饲小孩,林妈也忙于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门了,所以我大着胆,尽量的在阿兰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兰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种水了,我压在上面停止了一会,继续了这末了的工作,阿兰已是满口嘘哼的叫出声来,伸直了脚,抱住了腰,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难受的又撒出第三种水了,我也潦草从事的放了Jingye,在桃源洞中射击,林妈恰巧踏进房来,听见我们在床上呜呜的气息,便细整的说:
“nainai还没有睡,要赶快收兵回营,她还要下楼洗澡的。”
我听见林妈的话,好像由梦中惊醒,穿衣上床、阿兰穿衣整裤以后,一面走,一也梳着头发的跑出房外去。
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多几天我辞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眯眯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跶跶的响到楼上去了。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处 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酉,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里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lun不类的父亲啊!
我躺在床上翻着“苔莉”,但心里是反覆的这样的想着。
阿兰持者藤篮,赤着rou足,走到房门前说:
“我要上市买菜呀,楼下没有人,你要看好了门,一会儿我就同来。”
阿兰去后,静悄悄的没有甚么声息,楼上嫂嫂和婴儿,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没有声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来踱去,好像有甚么在思索似的。
十分钟过去后,阿兰还没有回来。
我回忆着数天前,嫂嫂说小弟弟长有怎么好看,又回想到当时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动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胆子,轻着步的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帐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帐是下垂的,床上隐约好像有甚么在摇动,我聚Jing会神细察了帐里究竟是甚么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来翻去。
似乎小狗的头,在嫂嫂的腿边不住的钻着。
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逢隙,在这逢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