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于是想关店。
小山见状故作不知,拿起二官的书低头去看。
二官说:“要多投入些本钱才行。”
婧娘端着酒,小山拿起三只酒杯,又让婧娘坐下陪喝。
二官见状上前,一把搂住婧娘,婧娘假意说:“我叫起,你就真的盗嫂了。”
婧娘嗲声嗲气地问:“为何这一个月都冷淡了我﹖”
正说着,二官拿着书路过。
婧娘忙问什么计。
婧娘说:“还是开着吧,关门怕被人笑话。”
婧娘回到楼上睡下,心里却想着二官。
二岁,花容月貌的媳妇,人称婧娘。
小山娶了婧娘后,原来开的杂货店生意日益冷落,一时间又没钱入帐,每日辛苦,也只能糊糊口而已。
小山无奈,遂依了婧娘,第二天就到杭州办货。
小山把二官叫进来,说是喝口茶,歇歇脚。
小山说:“人是极精干,只是见着了美妇人,就糊涂啰!”
二官答道:“我还有三百两银子,和你合伙做吧!”
婧娘真心交欢,阴阳相合,渍渍水响。
二官趁此机会,便和婧娘眉目传情,打得火热,真恨不能立刻得手。
饮了一会,小山要去点货。
婧娘笑道:“二叔,不要急,慢慢饮。”
小山急忙说:“如二官肯出本钱,包你两年之内,连本带利让你称心如意。”
晚上,小山又喝醉了,婧娘扶他上楼睡觉,就去洗身子。
过了几日,货品都买来了,生意也就忙碌起来,小山收银,二官在侧楼称货,一天忙到晚,没空闲与婧娘调情。
二官慌张起来,竟把黏液射到地上。
二官仗酒胆,跑上前,搂住婧娘,并把硬物掏出,就要解婧娘的裙带。
二官饮了,手却握着婧娘的纤纤玉指。
小山悄悄说:“左边邻居,有一个张二官,做事极精明,所以人人叫他乖二官,他是个风流人物,你可以向他抛抛媚眼,等他动情,可向他借几十两银子,等发了财,再还给他。”
婧娘刚洗过,没穿内裤,二官也是单裤,便将婧娘推在一张椅上,撩起裙摆,将双脚搭在自己肩上,挺起硬物就向婧娘花心剌去。
小山关好店门,回来与二官对饮大醉,上床呼呼睡去。
二官说:“要和嫂嫂对饮才有趣。”
婧娘瞪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婧娘说:“你信不过,我只好不干。”
婧娘说:“那人极精干,未必会上当。”
婧娘说:“叔叔,喝乾这杯酒,好换热酒。”
二官巴不得多停一会。
二官见婧娘这样看他,早十分有意,却又不敢动手动脚。
第二天,中间人来了之后,写好的字据契约往桌上一摆,小山和二官划了押,称过银子,小山便请二官留下喝酒。
二官看一下店子的规模,便问为何没什么人来光顾﹖
二官端起茶正待要喝,猛地见婧娘从厨房里露出标致的脸来,竟看呆了,连茶也忘了喝。
小山道:“照你说来,要与他真的上手了﹖”
婧娘见二官冷落她,便逃逗二官说:“我来帮帮叔叔。”
二官停止抽送说:“听舅母说小山娘子美貌,切不可乱来,一来的本钱在你那儿,二来张家就我一个后代,千
二官毕竟是个年青后生,又十分英俊风流。
到五更,小山醒来,婧娘也翻个身说:“你如今有了本钱,也该好好买货,将来赚了钱,好还人家的本钱。”
婧娘扶走服待完小山回来,见二官仍坐着等她,便说:“二叔,怎么不饮了﹖”
婧娘说:“我也有一计,这几年也要给他点甜头嚐嚐,到时候找些岔子,也不必吵闹,让我劝他走开,既不得罪他,又不必去告官司,遣才是上策。”
二官独自喝了会儿,婧娘洗完澡下楼来煎茶。
小山说:“既然你已把二官引诱来,我要你先和他调情,但不许真的上手。等半年之后,那时先约好,你可与他正准备交欢,在没有干之前,我突然撞入,要去控告他,他自然无脸面在此,那三百两银子不就都是我们的。”
二官说:“嫂嫂如有真心,不如暖暖我的身体。”
小山听了说:“我倒是有个计策,需要你帮忙,不知你肯不肯﹖”
小山忙说:“我正物色合伙人,二官认识的人多,不妨介绍一个。”
二官说:“窃物盗嫂,二罪齐发也不怕﹗”
二官立刻搭腔:“我日前一事无成,书也没读多少,不如和你合伙做生意怎样﹖”
婧娘便放大胆,认真地把二官看了数遍。
婧娘怕使女看见,忙喊:“阿娟,快泡茶来。”
小山说:“本钱不足,买不了什么南北的稀有货,所以来买货的人就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