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
徐达说:“我想如果遮掩得过,远可以取她出来淫乐一番。而今熬刑不起,只得实说了。”
知县写了口词,就差一个公差,押了徐达,与谢、郑两家人,一起到井边来。
一行人到了井边,郑老头先伸头一望,井底下黑洞洞,不见有什座声响,疑心女儿此时可能淹死了,扯着徐达,狠狠打了几下。
“你害死了我女儿,偿命来!”
众人劝住他道:“先打捞再说。”
郑老头又慌又恨,咬住徐达的耳朵,死不肯放,疼得徐达杀猪般叫。
这边谢公叫人准备了竹兜绳索,叫了一个胆大些的家丁,扎缚好了,挂了下去。
井中无水,用手一摸,果然一个人蹲在裹面。
推一推看,已是不动的了。
家丁抱持起来放在竹兜中,吊了上去。
众人一看,哪裹是什么新娘子?却是一个大胡子的男子,鲜血模糊,头骨也被打破了,家人吃了一惊。
郑老头将徐达又是一巴掌:“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达自己看见,也吓呆了。
谢公连忙问井下家丁:“井中还有什么?”
“只有一石块在内,是一个乾枯的井。”
众人束手无策,押差的捕快说:“先把徐达押回去,由知县处理吧。”
众人又把徐达押回衙门,再次拷问,徐达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多了一具男尸,回答不清,被知县狠狠打了五十大板,关在牢中。
再说郑蕊珠那晚被徐达拐到后门,推给门外同伴后,又见后门关上了,方知道是坏人拐骗。
她想呼叫,又不知道谢家人的名字,而且门又关了,她只叫了两句“不好了”,也没有人听见。
左右被人背着她正走,心头也慌,只见后面火把赶来,两个人把她撒在地上,自己溜走了,那徐达一把将她抱来放在井中。
井裹无水,又不太深,只跌了一下,毫无损害。
徐达慌忙跑走,众人在另一虚抓到她,当然不知道井中有人。
蕊珠在井中大声啼哭,一直哭到天亮,心想应该有人行走了,于是不停地高叫“救人!”
正巧,有个过路的客商,偶然路过,听到啼哭叫喊之声从井中出来,便走到井边一看,此时天光照下去,隐隐见是女人。
客商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井中?”
“我是这裹人家的新娘子,被强盗劫来,丢在此的,快快救我出来,自有重谢。”
客商于是从行李中拿出一条绳子,垂到井中去,叫蕊珠把绳子一端在腰间绑好,客商在上边用尽力气,一扯一扯地将她吊出井来。
客商抬头一肴,却是个艳妆女子,顿时色心大发。
这时天色尚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客商一把抱起蕊珠,走入路边一座林子。
蕊珠此时又怕又慌,饿了一夜,周身无力,逃也逃不掉,挣扎也没用,她眼看客商脱光了衣服,知道是要来奸污她。
这时,她害怕的是客商将她奸淫之后,杀人灭口,于是心生一计,索性扮出风骚淫荡的样子,对看客商一笑道:“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决定以身相许。”
客商见她年纪轻轻,哪想到她有诈,正在高兴之际,蕊珠已走上前来,一把搂着,腺献上甜甜的香吻。
客商这辈子虽嫖过妓﹗也还没嚐过这种滋味,只被蕊珠吻得浑身酥畅无比…
蕊珠又含又吮,又舔又亲,真是比妓女更淫,比骚妇更荡…
宾商更加高兴,抱着蕊珠,全身上下乱模…
蕊珠的嘴唇不停地吻看,越吻越往下,脖子、胸脯、腹部…
她足足含吮了半个时辰,客商全身火焰狂燃,终于无法克服,化成一股热烘烘的暖流,喷射而出。
蕊珠一不做二不休,一一吞到肚子裹去了…
客商强奸的危险暂时解除了,蕊珠又告诉地:“我有一包陪嫁的黄金苜饰,足有一百多两,可惜抛在井中,刚才又慌张,忘了拿上来…”
客商一听,心中大喜。
原来这个客商拿了老板的钱去买货,途中迷上一个妓女,在妓院住了一个月,把一百两金子全陪光了,心中正愁着没法向老板交待,一听井下有黄金,加上刚才蕊珠殷勤服侍,也不怀疑,便自己在在间绑了绳子,吊入井去,在井底下乱摸。
当下一无所获,知道有诈,就要自己爬上来。
郑蕊珠一见机会来到,便使出吃奶的力气,扳起一块大石推下井,竟把这个好色的客商砸死了。
郑蕊珠因为人地生琉,问了好久方才回到谢家。
郑谢两家人正在大堂中商议,见她回来,不由大喜﹗
郑蕊珠另外编了一套故事,将大家也骗了。
谢三郎新婚之夜,见床上落红点点,知道她仍然还是处女,没有被人奸污,也非常满意。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下来,只有徐达被判了充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