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升高回原状,跟着倾倒瓷瓶,将一些黄色粉末,弹入她牝户内。
他怕粉末入得不够深,还用中指伸入牝内,将药粉四处涂抹。
这下子可真弄得雪娥贞妇变淫娃,那药粉在花心内四周溶化,弄得她内阴似有千百虫蚁,在内咬她的肉!
“哎哟…”雪娥星眸半闭,牝户淫津猛出,她口唇抖颤,理智半失:“一定有人…诛你这奸贼!”
她下体痕得难受。
“哈…我就告诉你…”李国舅狞笑:“我李元孝有圣旨,见天不斩,见地不诛,不能用金、木、水、火、土伤我,就算包黑亦奈我不何!
他的手又模住雪娥滑溜手的大腿上:“假如一个时辰无男精滋润,你就会变成荡女了!”
李国舅坐住“如意机”旁,看着雪娥难受。
她只感到牝户内像有千百条毛虫在爬,她脑海想到的,是男人的阳具。
“鸣…”雪娥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快将崩溃,那“药”会使她变淫妇!
她两扇“无毛”的阴唇皮在微微的抖动,淫水流得板上都是湿湿的。
李元孝瞪着她腥红的牝户:“好!就让你试试极乐!”
他解开裤子,露出龟头黑黑的阳具来!
那根东西起码六寸长,虽然是半软半硬,但棱角毕现,雪娥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看。
李国舅往“如意机”下掏出一个包包来,拿出里面一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他用手搓了搓肉茎,将那话儿弄得硬直一点,跟着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
雪娥等了半晌,不见他有异动,再张开眼,就见到李元孝在龟头上戴上羊眼圈,在龟头四周露出尖尖的幼毛来。
“哎呀!”她心中吓了一跳,雪娥毕竟是良家妇女,没试过淫具,当然忐忑不安,但下体却不住的流水,又想有东西给她止痕。
李元孝套上羊眼圈后,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
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精。
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再往后缩,这样就不会早泄!
李元孝戴上两件宝贝后,拨动了如意机的机括,那桌面下降,将雪娥“无毛”的牝户,较正”在他阳具前,他解开铐着雪娥足踝的铁扎,双手捉着她又白又滑的足踝,就用力一挺!
“噢…啊…”雪娥忍不着娇呼一声,他的阳具一挺就挺到底!
那羊眼圈的毛毛,揩住她牝户内的嫩肉上,又酥又麻,弄得她连打十几个冷颤。
李元孝站在“如意机”旁来“操”雪娥,自然较为省力,他狠狠的刺了十多下。
“果然是名器,又紧又湿又暖,这郭三郎几生修到!”李元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狠狠的插了廿多下。
只听见“吱、吱”连声,雪娥牝户内,涌出带白泡的淫汁来,她既不能挣扎,那羊眼圈抵着她的花心勾出插入,弄得她死去活来,双眼翻白!
不过,雪娥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李元孝再增快感。
但他抽插得越快,那牝户内的“痕痒”感就减轻,她亦乐得他狂插!
李元孝咬牙抽插了两百来下,雪娥的淫汁已流尽,她的阴户深处,突然有股吸力,将他的龟头吸着,就住内扯!
“噢…来了…”李元孝乐得趴住雪娥身上,享受着她“鲤鱼嘴”似的乐趣。
他双手摸着她的玉峰,间中亦大力的挺多三几下,只感到畅快莫名。
雪娥陷住昏迷中,她似乎将李元孝当是夫婿郭三郎,她哼起来:“官人…我要…”
“来了…”李元孝提起屁股,又狠狠的插下去,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他只觉一阵甜畅,一道道的热精,就直喷入她花心内!
雪娥牝户内的“春药”未散,她仍吮着李元孝的龟头,他好不容易,才“卜”的一声拉了出来!
她星眸半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
李元孝想穿回裤子时,赫然见到龟头有鲜血,他望向雪娥下身,有鲜血渗出。
“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绢抹抹她的下体,那是鲜血,不是月经来时的瘀血!
他再摸摸雪娥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这婆娘乐极死了?”李国舅吃了一惊,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来善后。
“禀国舅,那婆娘是身怀着一个月身孕,在极乐之时,流产血崩死掉了,是一尸两命!”
“死了?”李元孝脸色发青:“这婆娘无福份,拖到府外,找处荒山野岭理了!”
可怜姚雪娥,一缕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还给人污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并没有丧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时,就像给射正心胸一样。
郭三郎忍痛拔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元孝一行家奴,抢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