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配千里之外。一个青年驾着牛车,拚命赶路。
车厢内,有个廿来岁的绝色妇女,她愁眉低锁,不住的往后望:“相公,快点!”
“娘子,穿过松林后,相信会安全!”青年叱喝着驱赶牛车。
就在他们接近松林时,林中突然拥出一排健马劲卒:“郭三郎,你住哪跑?”
“李国舅!”驾牛车的青年失声:“是他?!”牛车内艳女亦惊呼起来。
“想走?陈州境内,你插翅难飞!”三骑健马抢前,其中一人用刀柄一击,将郭三郎打翻,另外两人就将牛车上的艳女扯上马背。
“相公…相公…”艳女凄呼。
“雪娥!”青年挣扎站起:“强抢人妻,还有大宋王法?”
马背上一个家丁挥马鞭将郭三郎击倒,三骑奔回一个瘦长无须的汉子旁,其中一人伸手一击,将那艳女雪娥击晕:“国舅爷,佳丽已得,那小子…”
他指了跌跌撞撞的郭三郎。
“拿弓来!”李国舅引弓搭箭:
“中!”
“哎唷!”郭三郎应弦而倒。
“这小子就像给强盗拦途杀了,走!”李国舅扬手,健马直奔回陈州。
雪娥慢慢清醒过来,她身上只有胸兜、亵裤,手足摊开,像大字似的,被铐在一张很长的“桌”上。
“哈…雪娥,我绑你在‘如意机’上,今番你逃不了!”
枯瘦的李国舅站住“桌”旁,赤裸上身,手中提着一壶酒。
“恶贼!”雪娥虽不能动,但仍向他吐口水。
但口水往上吐不远,跌回她的粉脸上。
“香涎!”李国舅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就舐她脸上的口水。
“鸣…喔…”雪娥头乱摆,但他捉着她的脸就不停的舐,还将满是酒气的臭嘴,吻在她的樱唇上。
雪娥张嘴就咬他的口唇。
“哎唷!”李国舅的嘴破了,流出血来,他幸而缩得快,他站回桌边:“姚雪娥,今宵李某一定要淫了你,你走不掉!”
他放下酒壶,搓了搓手跟着大力一握,就握着她一边奶子,雪娥急得喷泪!
“这‘如意机’是依随炀帝的‘如意车’图则…”他在桌下拨弄,桌面可以升高、降低:“绑住这里,任你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开,双乳左右荡了荡。
“噢!”她脸颊通红,双目紧闭。
雪娥的双乳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粒乳头像红豆似的小,腥红而软,香泽微闻。
李国舅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红豆似的奶头上:“新剥鸡头肉,果然又嫩又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还伸长舌头去舐。
雪娥哭着:“淫贼,你不得好死!”
“本国舅不得好死,你这骚货就欲仙欲死!”他猛地从靴筒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一挑就挑开她的亵裤的裤管!
“狗贼…”雪娥嘶叫着,她身上仅有的一块布,都给他割得片片碎,她整个牝户呈现李国舅眼前。
那是团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芳草。
“喔!”雪娥又气又急,晕了过去。
“名器!”李国舅将鼻子凑到牝户前,嗅了两嗅:“果然有芬芳之气!”
他狞笑着,脸色突然一沉:“郭三郎先碰她,我扒二摊?不行!”
他匕首一贴,就平贴在雪娥牝户上:“好歹本国舅也要留个纪念!”
他将刀锋顶着阴毛轻刮,那刀锋十分锐利,片刻间,雪娥右边牝户的阴毛被剃光,露出青青黑黑的毛脚!
“哈…好,再来!”李国舅的刀锋再沿着左边刮,半盏茶时间,雪娥的牝户上变了寸草不生!
他张嘴一吹,那些阴毛飞扬起,跌到如意机下的地上。
李国舅将匕首插回靴筒内,细细的看着雪娥大张的阴户。
这阴户“蚌肉”不外露,刚才刮毛之时,倒伤了外皮,有部分渗出血丝,李国舅看了半晌:“昔日潘金莲醉卧葡萄架,今我也照本煮碗!”
他将酒壶再提起,就倾美酒住雪娥牝户上!
“哎唷!”酒是辣的,滚在牝户上,将雪娥痛得醒过来!
“良家妇女?我就要你变淫娃!”他将如意机降至脚下,跟着脱去靴子,就将脚趾踩着雪娥牝户的阴蒂,轻轻挑弄。
雪娥不能动弹,被他脚趾踩着左搓右揉,淫津流了些出来。
“哈…还不变淫妇?”李国舅边笑边退,在密室的几上,取过一碗黄李子,先执一粒,就打向她的牝户。
“哎哟…哎哟…!”他连掷三个,皆正中花心,弄得雪娥连声哼叫:“淫贼,你不要折磨我,杀了我罢…喔…”
“本国舅还未尽兴,缘何要杀要宰?”他狞笑着,从几上又取一瓷瓶:“这‘声声颤’,搽少许在你牝中,片刻间就要你痕得要死!”
他又将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