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站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妈 妈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衬衣和衬裤,越过布帘,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 何是好,索性指着余怒未息的鱼肝油道:“老于,快点给老陶赔不是!” “哼~~”鱼肝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熟 视无睹,或者是见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听见妈妈的话,他突然扳起了面 孔,好似一个固执的孩子,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哼,给她道歉,没门!” “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仿佛有意向爸爸发出抗 议:你跟老陶亲热,我就敢跟老于亲近!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 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 是给老陶道歉,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了,再也不能像万 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 “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说死我也不道歉!”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 蜜地开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 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用硬的,就是不肯 低头道歉。 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 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进盐粒的家伙,愿意站着你有 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了。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道 歉,以后,就给他凉干!” “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露着肚脐的胸衣,迈着比妈妈 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 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裤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 冷的身体美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体热,见鱼肝油不再出走,仍旧怏怏地 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 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爸爸的行军床紧靠着大 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 鉴于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没准还会彼此伸出手 去,这么这么这么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 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耻的举动,可是,没过几分钟,爸爸又 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 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坚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 麻痹妈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 匀的鼻息声。 “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 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 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 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 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 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 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 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 大事没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嗬嗬,”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 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 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巴在里面一搅,那个 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 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 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 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 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 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潮么?”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 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 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 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既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