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杯地把剑南春往肚子里灌,我心中叹息这两人是在暴殄美酒。剑南春虽然是美酒,但还是容易上头,两个小时不到三瓶高度的剑南春就差不多见底了,我只喝了七,八杯就已经满脸发烫,头昏脑涨,那边夏小月更是通脸粉红,娇艳得不可方物。正所谓:醉眼看美人,越看越消魂。我是如此,方文军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脸红得像关公的方文军色眯眯地看着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吃吃道:“呃老老婆过来,坐我这,表弟酒量厉害,我们两两个一起收拾他,你来跟他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喝,文彪你敢不敢?”
“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不过你输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喝”方文彪显然舌头也大了。
“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谨防这个小子出手慢,耍,耍赖”方文军一边瞪着方文彪,一边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饭桌上,坐在方文军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对着,我等于坐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的剪刀石头布做起了裁判。
一轮一轮的拳掌争锋,那个说‘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的方文彪竟然输了一踏糊涂。十几个回合下来,那个方文彪也只赢过一次,也许他有点恼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一只玻璃酒杯里,扬言要一次定输赢。我一看,乖乖!那个玻璃杯至少也有三两酒。
俗话说:酒桌无孬种。何况方文军这样豪爽之人?他连连大声叫好同意。
两人有点弩剑拔张,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紧张的时候,因为这一杯下去,无论是谁,那肯定要醉翻了。
夏小月却是一脸轻松,反正谁输了她都不用喝。
“石头…剪刀……布…”夏小月和方文彪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中挥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却已经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张开的大手正对着夏小月两根绷紧得像嫩葱一样的手指。她手指玉白圆润,整齐的手指甲上是鲜红的一点点。我在叹气,就是这两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来已经通红的脸,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酱红色,眼瞧着就要醉倒。哎!其实我真替方文彪可怜,说到玩剪刀石头布这玩意,那女人们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经意识模糊,那边方文军和夏小月却兴高采烈,击掌相庆起来,这还不够,方文军还要亲嘴相庆。哎哟!真肉麻,我不看总可以吧?我刚想别过脸去,突然一声娇啼,我转头望去,夏小月也刚好看着我。借着酒劲,我大胆地盯着她的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俏脸,坐在方文军大腿上,夏小月红红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红唇紧咬,美目微闭,呼吸有点急促,我吃了一惊,问:“嫂子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夏小月摇了摇头不语,但脸上愈发奇怪,似笑非笑,眉头紧皱,被方文军抱着的蛮腰在左右扭动,好象全身发痒一样。
“嫂子,我倒杯水给你好不好?”我没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来,准备为夏小月倒一杯开水。但那一刻,我的脚挪不动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我的眼睛看见饭桌下,一只粉嫩雪白的玉足上挂着一条白色的东西,我搓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细一看,这白色的东西分明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蕾丝内裤嘛!
我还在发呆,夏小月已经用哀求的语气,小声对我说:“安迪别别看好吗?”她的鼻息越来越重,眼睛的春意越来越浓,身体耸动的姿势越来越明显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想说什麽,“啪”的一声,停电了。
停电太突然,让我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有老实地原地不动,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那是一只柔滑娇嫩的小手我还在奇怪夏小月为什麽拉着我,耳边就响起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安迪,先别走我怕黑”
兴奋异常的方文军马上接过话:“是喽安安老弟别走,今哥还。还没和你碰过杯呃…黑呼呼的,小月,你去拿蜡烛来”
我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加上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我还是清楚地看见夏小月站了起来。但我心想,人家两夫妻在做这样的事,也许只是客气地挽留,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方哥,你还能喝吗?不如改天吧。”
那知道,我不说还好,方文军听我这麽一说,大声地喊道:“这点酒醉醉不了我,再喝下去,安老弟,不是我吹牛,你安老弟醉100次,我都不…不醉。”
都说酒后好逞强,本来夏小月已经把我勾得心痒痒的,让我都有点色胆包天了,听到方文军这样瞧不起人,加上酒精冲脑,心里一激动,也不管他是醉话还是真话,干笑两声:“那也不见得吧?只怕醉倒的那个是你方哥”
“什麽?小月再开一瓶酒来”方文军那真是吼叫。
“来就来,不过得要换地方,我们到客厅谢谢上喝”我虽然酒精冲脑,但我还是留了一个小心眼,怕万一自己醉不行了,总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谢谢上,不像方文彪,看他的样子,迟早要滑倒在地上。
“要得…”方文军嘣出了一句四川话,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