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老婆正在换睡衣,她很怕热,但腿生孩子时受了凉,所以内裤和胸罩是不穿的,睡衣却是穿的。
我本来性欲就没退下去,一下子又让老婆勾的更强了。把她拉倒就要插。
因为二个卧室就一墙之隔,而且之间的窗子没有窗扇,翻个身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老婆不同意做,可拗不过我,答应让我从后面插十几下,我也只好同意。
刚插了几下,听到隔壁阿亮下床,老婆急忙让我停下,我收敛了动作,却只是轻轻的插着,同时听着阿亮的动静。
他出了房间,没去厕所,坏了,他往我们卧室过来了。他在门头往里探了一下头,又缩回去,问:嫂子,这小走廊的灯在哪里?我去厨房找点水喝。
屋里没开灯,他应该是看不清,但现在的城市,不可能有完全的黑暗,外面的灯亮着,照的屋里也不是很黑,我们身体的轮廓是能看的出来的。
就在那个镜子边上。老婆说。这时,我抽出了鸡巴,只是摸着她的屁股。
听阿亮摸索了几下还是没摸到,这个开关放的地方,不是事先了解过的人很难找到。
你在那里等一下,我帮你开。老婆说。
行,那我先往厨房走着。阿亮回了声,脚步声往厨房走去。
我们的床离门只有80公分远,老婆坐起来,下床,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仍在床上,斜着身子,伸出一只手扶住墙,伸出另一只手去摸灯的开关。因为我们的卧室的门只是开了一条大约二十公分的缝,老婆的意思是这样伸出手打开灯就行了,而我的卧室的灯没开,就不怕阿亮看到她光着了,其实,那时也应该是没想这幺多,应该是忘了自己光着了,只是想尽快给阿亮打开灯,别碰了什幺东西绊倒。租的房子太小,地下放的东西太多。
随着「啪」的一声,灯亮了,老婆嘴里也轻声的「啊」了一声,又「啊」了一声,接着快速的缩回了床上。借着从门上面玻璃透过来的灯光,我看了老婆一眼,脸红红的。
我问她怎幺了,她也不说,只是整好了衣服,我要再动她,却怎幺也不让我动了。
我无奈,只能收兵,去解手,在经过阿亮房间时,看到他正在上床,刚喝完水。
我晕,他和我一样,你猜是什幺?对了,一丝不挂!
我明白了老婆的第一个「啊」,原因是她看到了阿亮的裸体。我忍不住往他下面看去,硬硬的挺着,因为我眼近视,并不真切大小,但这就够了,我知道了老婆的第二个「啊」的原因了。应该是她也记起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了,噢,不是一丝不挂,睡裤还搭在她伸在床上的那只腿上。
至于她不让我动了,肯定是阿亮看到她了,虽然从她打开灯到闪回床上时间很短,但如果那时阿亮站在厨房门口,面对着我们的卧室门时,时间再短,总不会比闪电还快吧,闪电还能看到呢,他也会看到她正面的裸体的,也许,他那硬起的鸡鸡说明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一阵心悸,那种怪怪的感觉,似甜又似苦,得到?失去?自己的老婆,就这样让人…这种失落、兴奋、刺激的扭曲的感觉轻轻的敲击着我的心,幻想过无数次别的男人亲摸操自己的老婆,幻想过无数种种不同的场景,却是在这样一种场景下,老婆前身阵地尽失,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也无怪乎她不再让我碰呢。99.9% 的可能是看到了,我是不是得抱着那种那一刻阿亮恰好没看到她的想法来平衡自己的内心?阿亮,这个又懒又丑的家伙,这个癞蛤蟆,就这样占了天鹅的便宜。
我怀着一种复杂无比的感觉解了手又回到床上睡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醒了,抬头看了一下窗外,黑乎乎的。我出了一口气,转身,右腿搭在老婆小腹及大腿处,右手去楼着她压在她的奶子上。
因为外面的路灯很亮,卧室里也不是很暗,就在我一转身的霎那间,我看到一个黑影一下子从老婆的胸口上消失了。我吃了一惊,保持安静,隐隐的听到床外有呼吸声。我明白了,应该是我的下属阿亮。过来占我老婆的便宜。
一霎那我想了很多,声张开来,一是我们以后难以见面,老婆脸上也不好看,而且他的后台关系又很硬,撕破脸会很尴尬的。同时,我又觉着刺激,那会老婆被看到,也只是被看到,而这一次,却是被碰了,这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给碰了,是一种很特别的刺激。
我装着打呼噜,让他有时间回去。果然,下属悄悄的爬回了北卧室。
在他走后,我打开灯,去看老婆,以判断被怎幺占便宜了。现在老婆仰躺着,腿叉着平放着,她仰躺着,下身还盖着一条床单,看不出什幺痕迹来。再看老婆的上身,睡衣是那种套头,没有扣子。睡衣的衣襟扯到了奶子的下边,可能是因为睡衣有点瘦吧,如果肥的话,肯定就扯到奶子上了,饶是如此,因为衣襟是斜着,左边的奶子还是露了出来,刚好到露到乳头,因为没了拉力,此时衣襟正自己慢慢的往下松去。我掀起她的衣襟,左边乳头有点硬了,还湿乎乎的了,右边乳头也有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