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与开支有关,若是买的多了又用不掉,那剩下浪费的钱就该多了,这其中是否被做了手脚想必只有当事人知晓。
问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等阿月再回去时却在花树下又见到了几位夫人中的一位,她背转着身,只露了半个身子被花树遮挡着,从她的角度来看不知在与谁说着话,她手中拿着绢帛掩着唇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时露出紧张之情。而那个人自始至终都被木柱挡着,连丝衣角都没显露。他们说话声压的很低,那位夫人说的话并不多,两人在的地方正好是个死角,若有人经过只需她往外一站就能将人给掩饰过去。阿月不敢走的太近,虽然她很想听听他们说了什么,能让这位气势凌人的夫人遮遮掩掩的想必不会是简单之事。
正当阿月分神之际,那位夫人手中拽着的绢帛不知何时被风吹落了,她眼神一个紧张忙要来捡,就见到同样躲在花树下的阿月。
“是谁?”女子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