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都提升了不少。平时她只管伺候,不该管不该问的都不会过问,刘同看她伺候的尽心有些事到也不避着她,譬如说今日宅中会有贵客光临。因她做事考究,相比其他丫鬟无论是见识还是阅历都远远胜过他们,且有些东西自她嘴中说出还是颇有一番韵味的,刘同就挑选了她在面前伺候着。
大早上的需要准备的东西都不少,忙里忙外的检查着,大概也就她最不得闲,到是路过偏厅时听到几个小丫鬟交头接耳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他们靠近檐廊,声音难免不可遮免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一人曰:“听说了没,那位公子可是长得一表人才,很是器宇轩昂,不仅气度翩翩,连谈吐都卓尔不凡。”
另一人曰:“我上次就已经见过了,除了气质有些冷外,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缺点,而且他待人很是客气,礼貌之余是个难得一见的温柔之人。”
“是吗,是吗?说的我都好想去见见,可惜这次老爷挑选人非常严格,像我们这等的低等丫鬟哪有资格去见这种贵公子,真是好伤心啊。”又一人说道。
阿月仔细的听,怎么都觉得他们口中所说之人就是她今日伺候之人。那人有这么好么,被他们说的神乎其神,好像见不到就是天大的罪过。她只是听说那位公子是个富庶的商贾,为人有些挑剔,所以才要他们警醒着万不可出错,否则要是砸了这单生意那刘同可不会轻易绕过。这到是让阿月想起前几日在管家房中偷听到的话题,好像他们是有说起过一个人,听刘二的口气也是颇为谨慎小心,大有种土财主来临的感觉。阿月对他们口中的这个人到是不怎么感冒,为何她听下来却是另一番解释呢?一般财大气粗的土财主不是肥满油肠就是肥头大耳走路生风的中年男子?怎么都和他们口中所谓的风度翩翩搭不上一点关系,这些人莫不是眼睛有问题吧。想想也不无可能,这些丫鬟成日的在宅中,能见到的男人本就有限,指不准刘同这种在他们眼中已经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会见识到其他帅的男人。
那个人那天他听到刘二叫他什么公子来着?基于好奇阿月冒出头来问了声:“他叫什么名字?”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几个小丫鬟见了她脸色颇为尴尬,幸好没说什么坏话让她听见,如今这位阿月姑娘可是老爷面前的红人,他们可是不敢惹。
前方绕过偏厅不远的地方有几双脚步声渐停,在听到众人的说话声之后,那人唇角渐渐挽起一个弧度,他覆手度步,身后跟随着暗卫,带路的管家原本想喝斥小丫鬟们肆意的讨论人,哪想到竟能被正主听到,亏得说的都是好话,不然这般没有规矩砸了老爷的事有他们好看。却不想那位公子到是不介意,蹙步停了会,止了他的声音,就在听得阿月的问声之后到是摆摆手随着他们去了。管家临走时眼睛往阿月他们的方向剜了眼,心中叹息了声,这帮子爱八卦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稍倾,阿月随着众丫鬟前往刘同书房,伺候人什么的她早就学会了,规矩还比常人做的好,仪态也是万千,大气有礼。随着众人恭候在旁,等候刘同与那位传说中的公子一同前来。远远就听到刘同爽朗的笑声,心情极好,像是得了什么好事般,迎着那位公子说道:“来来,请里面坐,这里的茶水虽比不上贵府的名贵,但夜公子入乡随俗一切就随简了,品尝一下我们这里的粗茶也当是体味人生了。”
阿月正低头发着呆就听得一道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好说好说,刘公客气了,我远没有刘公想的那般好,只不过家中侍候的好了些罢了,有些习惯难以改过来,还望刘公见谅。”声音到是好听,也像他们说的那样温和有礼,只是怎么觉得好像有些熟悉呢?
阿月猛地一抬头就只见到男人从她身边走远的身影,只留下一道清瘦翩翩,英挺的背影和那张她略有熟悉的面具。面具?她恍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认识,而他身边的那位随从因走在身后,到是转过头来看着她,显然已将她认出,他面上戴着银制面具极难窥探到表情,他淡淡撩眸看了眼她很快就走远。
怎么会是他们?那些丫鬟口中说的就是他们?风度翩翩、英俊非凡、器宇轩昂?她怎么一个都没看出来,别是蒙骗她见识少吧?这两个人戴着那副银制面具虽说不上来丑,但帅总谈不上吧?他们的眼神果然有问题,没见过世面太可怕。阿月还在心中暗暗腹诽,就见得丫鬟们都往外走去准备自己的东西了。
她要准备的是茶,她的泡茶手艺向来都好,虽未必能称得上大家,但能与她相媲美的已少之又少,到也是她素来爱喝茶的缘故。茶能陶冶情操,而她却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个话本一杯茶,到也是能躲懒上一天的闲暇功夫,只是能被她浪费的时间却也是少之又少。
阿月泡好茶,正想要端上去,走出的步伐却是硬生生止住,脑中有个捉弄人的想法,她的脚步又退回到原地,折身出去拿了样什么东西去而又返,趁着四下无人才打开茶盖,对着那浮起的茶水倒了些许进去。待她重新随着众丫鬟进到书房时,他们将果点一一放下,阿月也将茶水从刘同起放下,待到那位面具男时她将那杯特制的茶摆到他面前。两人视线相触很快又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