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名号,若是连我这都接不了,那其他的你也就别打主意了,他们那些人胆小怕事,这些年若非我罩着,能有这么多生意往来么。当然价钱方面会比平时贵些,不过我既然能开出这个价自是担保万无一失的。”
“钱不是问题,刘公放心。我只是想要货物安全无瑜,这次的货数量众多,随着数量来算价钱,刘公算好了让人将数目交给我即可,届时我们签好字画好押,我就让人将货运过来,还是走水路更快更方便些。”
“夜公子一看就是个明白人,只有走水路三五日才能到,换了陆路怕是没几个月半年的都未必能走到,还要视天气情况,不仅劳力伤财,花的钱和时间那是比现在的几倍之多,届时夜公子所亏之多且是这些能赚回来的。”
司夜离但笑不语,两人又聊了会别的什么话扯些别的事去了,刘同这个生意人极会讲话,与他在一起到也不会怕气氛冷场。
阿月被支开后心中暗暗在想那个人该不会是看透什么了吧,否则干嘛将她支开,还是他有什么要单独和刘同讲的?既然探听不到她也没闲着,二夫人那边的事还是要查,她可没认为自己真是二夫人的人了。趁着管家在书房中伺候,大家的目光也都紧盯着那边,她就将目标移向了管家房中,再次偷偷潜入。
她动作轻柔,小心关上门,可她即使再轻还是惊动了房中的人,而阿月明显也感觉到了有人。那人动作很快,几乎在她进入的下一秒就躲入了隐蔽处,管家房中能藏人的隐蔽处无非就那么几个地方,还是她为了自保都衡量过的,所以当她脚下步伐放的越轻,越容易将那人揪出来时,那人也进行了反击。其实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反击,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就被人发现,幸好当他看到阿月的脸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管家想脱身还不难。可这位姑娘来管家房中所谓何事,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男子出手极快,手风锐利,每一招都逼退着阿月,而阿月迎着他的手风虽不是他的对手也勉强躲开去,只是男子没想到阿月竟然还会武,对她到也并未真的痛下杀手,只想快点离去,免得被人发现。
男子为方便行事,脸上面具已摘,换成的是一副蒙面黑布,他的衣服也是一身黑并无什么特色。其实他的装扮并不惹眼,只是宅中往常并无人会穿这么沉重的颜色,而他和那位夜公子却都是一身黑衣难免让人注意,而阿月也看过他的身形与那日她夜间遇见三夫人的不一样,那人明显还要再偏瘦些。就在她这么愣神的功夫男子转身就甩开她要逃出去,阿月一个箭步想要扯下他的黑布,他却是挑衅的看着她,同方才阿月在书房外见到迦夜的护卫一样眼神,那一刻她毫不怀疑迦夜对刘同必然是有着什么阴谋的,否则就不会趁机派自己的护卫前来管家房中,若她没看错他想偷什么吧,只匆匆一眼她仅瞥到寥寥一点,但足以看清那必定是册子什么的,管家除了这些不会有别的。他偷这个干什么,于他们有何用?她是为了找证据扳倒二夫人,从而扰乱刘宅,那他们是为了什么?
甩开她的手男子很快就逃脱出去。阿月追不上他,也不敢再在管家房中多耽搁,机会多的是,不差这一次,那人已经来打草惊蛇了,她没必要为此背锅。
出了管家房,她找了处地方仔细的回想方才之事,还有那个迦夜。他们来刘宅应该早就制定好了计划,迦夜用来绊住刘同,而他的护卫则趁此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她想不通他们来找刘同的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除了刘同这些年将自己洗白的证据,但那些会放在管家那里吗?从种种迹象来看她都觉得他们在向她的目的在走,只是还太过隐蔽,未必就能一下看出。
“天色已不早,我在福源楼为夜公子准备了一桌,还请夜公子务必要赏光,莫要推托才好,正好公子住在酒楼中要是累了可直接去歇息。公子,请。”刘同说着就邀请司夜离移步,司夜离也没推托,明知他什么意图,还是顺着他的目的下。
刘同也准备了下,浩浩荡荡带着一行人,加上阿月在内前往福源楼。阿月正纳闷何以要带着她,马车就已经到了,还有两个丫鬟连着她一同下去,跟随着他们往里走。掌柜见到刘同自然热情相迎,连同着在这里也见到了刘二与刘全。阿月将自己躲避在最后,就怕他们也会将她认出,到是掌柜见到她就像见到了故人很是亲切的朝她打招呼。阿月勉为其难笑了笑,尽量将自己化为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