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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远将年棉抱起放进那个纯金打造的笼子里。整个笼子像半个椭圆体,笼顶都是拱形的,平整的一面放在地板上。然后卫远将整个侧面都打开了,整个空间呈现出半封闭的样子。
卫修出去端了一盘姜,回来就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年棉上半身躺在笼子里,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束成M形,被笼顶上垂下来两根红绸带高高吊起,有点像尿布式,但又多了几分色情。因为这个姿势,他的Yinjing、花xue、后xue全都暴露在两个alpha的眼前,就算是发情期的omega都感到了羞。他别开了脸,不敢看他们。
“棉棉刚才掉了三次,所以今天要用三根,一根五分钟。宝宝坚持住,再和刚才一样撒娇我也不会心软的。”卫修将托盘放下,坐在年棉身边安抚着。
卫远拿起一根颜色最浅的仔姜,仔姜的表皮光滑,辛辣味也比较淡薄,用来惩戒没有经验的omega最合适不过。
卫远给年棉扩张好后就把这东西慢慢旋进他的后xue。卫修削的不粗不细,也就三只粗,没有在这方面为难他。
年棉一开始只觉得有些凉,待到一指粗的竹棍落到xue口时,因为疼痛,他本能的缩紧括约肌,肠道里的姜汁被挤压出来,渗进直肠粘膜。年棉又哭了,他觉得又辣又痒,彷佛有东西在咬他那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年棉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然后卫远算准了似的,紧接着又落下来一下,正中xue心。
一紧一缩间,年棉又被姜汁蛰了一下,他哀哀的叫了一声,“啊……”
身下的竹棍接二连三的打下来,有时候是后xue,有时是花xue,有时候是tun缝,无论落在哪里,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年棉感觉到痛,然后夹出生姜的汁水,让他彻底感受姜刑的滋味。
年棉胡乱的求饶,尽管他知道求饶可能没用,尽管疼痛正是这两个人施加的,“好辣,难受。”
“棉棉哪里辣?”卫远手下一直不停,卫修仍旧在他身旁安抚。
“呜呜……啊!不要。”
“不要什么?”
“呜呜……难受。”
“棉棉说清楚,哪里难受?”
年棉被生姜折磨的很是崩溃,他面皮薄,根本不可能说出来。
终于,卫远将这根万恶的东西抽出去了。
年棉喘了几口长气,刚平复了一下,感觉后xue又被抵住了,然后他听见卫远的声音,“这个是黄姜,比刚才的仔姜辣一些,棉棉乖。”
果然,下一秒就感觉肠道辣的发痛。年棉的双腿被绑住,上半身被卫修抱在怀里,想挣挣不开,想逃逃不掉。只能脚趾用力的蜷缩,脚背绷成一把拉满的弓,试图缓解后xue的刺激。
然而竹棍打下来后,一切的努力都化为乌有。年棉疼的一个激灵,那种由内而外的辛辣刺痛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刚刚停下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他抓住卫修的衣服,含着热泪摇头,“阿修,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好不好。”
卫修从来没有在年棉的嘴中听过这么亲近的称呼,有一瞬间竟然动摇了。好在常年的军队生活让他保持了镇定,只安抚道,“棉棉乖,忍一下。今天的姜罚,一是为了让你体会一下,这算是对妻子常见的惩罚。二是因为宝宝在责罚期,还记得吗?乖乖挨完,明天就不罚你了。”
年棉无力思考这些,发情期的omega对alpha十分依赖,他甚至不理解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逃家,只知道自己做错了,现在在受罚。
但是真的很痛,他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卫修温柔的给他擦掉,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按住他。
年棉算是体会到了“度日如年”这个词,两个短短的五分钟,好像比过去的二十二年还长。屁股、tun缝被打的红肿连成一片,甚至连后xue和花xue都有些充血发热。
然而刑罚还没有结束。
年棉被解开放下来,跪趴在笼子里,头枕在卫远的腿上,他还在不停的抽咽,但姜拿出去后就不再那么难过,于是他断断续续的问,“阿远,快,快结束了嘛。”
卫远和卫修交换了位置,他摸着年棉汗shi的头发,“还有一个,忍一下就结束了。”
卫修则在托盘里取了一根蜜黄的姜,“这是母姜,可能会难挨一些。”
生姜被削的上细下粗,最下边留了一个兔子尾巴似的圆球。不像仔姜黄姜顺滑,母姜的柱身有很多纤维,再加上偶尔突起的刀棱,剌着敏感的xue口,钝钝的疼。
放进去的过程中,又按压出些许的姜汁,疼,痛,辣,所有的感觉交织到一起,年棉崩溃的叫了出来。他上半身向前扑去,却被卫远挡住。整个身子向一旁翻倒,又被卫修按住。他躲不了,只能受着丈夫施予的惩罚。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口水滴在卫远的裤子上,后xue的肠ye夹杂着姜汁流过会Yin,带着花xue流出的清ye,顺着小巧的性器,与前列腺ye汇集在一起,滴落在笼子里毯子上,浸shi了一小片。
卫修用竹棍往里捅了捅那个留在外边的小尾巴,然后用巴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