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相安无事,直到坐上车。
“今天王军长要惩戒他的omega,询问过他妻子的意见,我们可以在一旁观礼,棉棉想不想去看?”
年棉回忆着今天见过的那些人,王军长应该是卫修极其亲近信任的下属,alpha长得很是魁梧。
“为什么想要我去观刑?”
“想让棉棉多看一下,也可以多交一些朋友。”
“被别人看着,他会不会,”年棉顿了顿,“会不会感到难堪?”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王军长的omega。
“放心,已经得到他的允许了。或者,这个问题棉棉可以亲自问他。”
王军长家离卫府很近,毕竟同在军区大院,只是规模上要小一些。
年棉和卫修进去的时候,王军长还穿着军装坐在上位,大厅里跪着一个体型较小的omega,身侧两边各站了三个beta,看衣着有些像omega的侍长,但是谁家的omega会有六个侍长。
卫修带着年棉在一旁落座,其余人彷佛都当他们不存在,正好省了尴尬。
年棉突然想起维尔斯说过的“最夸张的是,有位府上的夫人,出入有六位侍长跟随,听说每晚都要去惩戒室受罚,有的时候是由其夫主执行,更多的时候是几个侍长代劳。他们成亲已经六七年了,听说很是恩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出入有六位侍长跟随”的夫人?年棉觉得自己窥见了大家族的秘辛。
“说说,反省了些什么?”
“不该晚归,错过了军区大门的门禁。”
王胜等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头,“没了?”
“不该,不该不登记,和守卫起冲突,强行闯进去。”
魁梧的alpha突然站起身,围着omega绕了两圈,步履很急,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也知道军区大院的门不能闯?如果不是守卫认识你,拿枪把你毙了都不为过!你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
“我,我怕,怕登记了晚归被罚。”
“你还有怕的时候?我以为刘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呢!”
他听着alphaYin阳怪气的质问,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膝行两步,抓住王胜的裤脚,“夫主,不要这么说,我害怕。”
王胜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晚归怕挨罚,闯守卫的时候不怕?你问天借的胆子?就放你出去一天没带侍长,你就把天捅出个窟窿。”
刘璐摄于alpha的气势,不敢看他,低下头道:“我知道错了,请夫主责罚。”
“裤子褪了,今天没有数目,打到我觉得你得到教训不敢再犯为止。”
刘璐站起身,将下半身的衣服脱下叠好。其中的两个侍长搬来一个长凳,长凳中间部分突起,像一个平滑的“几”字。Omega趴在上边,tun部被高高抬起,双腿分开被缚在长凳的两角,私密的部分便可以窥见几分。
其余的几个侍长陆陆续续端来几个木制托盘,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样刑具。戒尺、板子、生姜、皮拍、短鞭。
年棉看到,王胜将手指插进刘璐的后xue,随意抽插两下,然后就将一根三指粗的姜柱塞了进去,只留出一个短短的半球状尾巴在外边。
他刚刚受过姜罚的滋味,难挨的很。
“开始吧。”
随着王军长的一声令下,六个侍长开始各司其职。两个人站在前面,负责压住omega,防止他乱动挣扎,其余四个分别位于身后两侧,两个拿板子的,负责责tun;两个拎戒尺的,负责抽腿。
年棉看这阵势,整个人都傻了,这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他在书上见过这种刑罚,似乎是古代的中国,官方的政府会这样惩戒违法犯罪的人。
左边的板子刚刚离开,右边的便落下,一左一右,轮流交替,不给人喘息的空余。tun上,腿上,很快就红肿一片。
板子、戒尺着rou的声音,夹杂着刘璐隐忍的哭叫。年棉心里一揪一揪的,心想,这也太过可怜了,alpha竟然都不心软。转念又一想,我平时也是这样挨罚的吗?阿修阿远会不会心软?
等到他回过神,发觉板子已经停了。omega的tun腿已经转成深红色,人还在小声的抽泣。
王胜将姜柱抽出,刘璐的后xue里便淌出了大量的肠ye,shishi漉漉的,顺着他的腿往下淌。
他看见王胜伏在刘璐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刘璐的脸一下变得绯红,堪比他肿胀的tunrou。
alpha给他清理干净,然后换了一根姜柱插进去。他用皮拍轻轻顶了顶那个生姜尾巴,“自己掰开,放开的话我就让他们帮你。”
葱白的手指覆在红肿的tunrou上,露出未受过苛责的tun缝,这正是王胜的目标。
啪、啪、啪……
一连狠厉的几下,年棉看见刘璐的身子在颤抖,双手却仍旧死死的扒住两片tunrou。
“啊!夫主,好疼。”
也许是那一点rou太过细嫩,又或者是生姜的汁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