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奉吐出一口烟:“你可以扭头照照镜子。”
梁锌尴尬,被瞿奉眼上的两把小刷子撩乱了心神,忘了面前就有一面大镜子。梁锌照完镜子,没忍住又舔了舔嘴唇,他说:“手帕我洗干净了还你,可以留一下联系方式吗?”
“你在勾引我?”
梁锌大惊,紧接着脸猛一红。
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梁锌努力回想着,突然肩膀按上一只手,瞿奉俯身,盯着梁锌的嘴唇,眼眸深沉:“你在勾引我?”
“……什么?”
“你一直在舔嘴唇,还舔得那么色.情,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梁锌面皮发烫,他想起来他那时怎么回答的了。
“是的。”梁锌嗓音发哑,“因为你看起来很性感。”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还是言飞。
瞿奉拿着手机,问梁锌:“接吗?”他头一回被一个男人用“性感”来形容,这个词在瞿奉眼里不是褒义,但他没怎么生气,只是觉得怪异。想不通,他哪里性感?
梁锌拿过手机,挂断,刚要关机,突然电话离手,飞到床上,他整个人紧跟着砸上去,身体在床垫上弹起又落下,随即被瞿奉按着双手牢牢压住。
“你为什么救我?还这么细心照顾。”瞿奉脱掉梁锌的裤子,用膝盖将他双腿顶开,手朝他臀后摸去,“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还是你想继续和我发展?”
梁锌被他揉软了腰,咬着唇不敢出声,谁知道一松开会吐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瞿奉见他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暂时将这问题放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发梁锌的身体。
“嗯……”
梁锌被瞿奉压着大腿插.入,身体像被炙热粗硬的棍状物凿开一个大口,即便前一晚刚做过,梁锌仍旧适应不了,他仿佛永远都受不了瞿奉那根东西的尺寸。和瞿奉在一起的那一整年,他们经常做,瞿奉身强体壮,性.欲旺盛,赶上休息日梁锌又刚好不去舞校的时候,他能压着梁锌花样百出地操上一整天,吃饭都要梁锌用湿哒哒的肉.穴含着他,梁锌不说话便罢,若是求饶,他便变本加厉地折腾,事后见梁锌哭得可怜,就拿钱哄他,梁锌拿了钱哭得更厉害,瞿奉只当是钱不够,又多给一些。
梁锌离开瞿奉不到一个月,就把那些钱花掉了一半,他精神恍惚,都不清楚自己买了些什么,恢复正常后整理房间,看见满屋子的名牌球鞋,没有一双是自己的码数。他低头坐在地板上,默默淌泪,愤怒,难堪,为爱得卑微的自己。
瞿奉发力狠顶一下,惩罚梁锌的不专心:“在想什么?”
“想你。”
梁锌低头,看瞿奉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喉咙干渴,他缓慢咽了下口水,撑着双臂试图坐起,却不知突然被顶到了哪里,他惊叫着软倒下去,腿根抽搐,肠.穴里头亦是一阵紧缩,瞿奉停顿两秒,随即压住梁锌,挺腰往刚才那处重重顶去。
梁锌仰脖尖叫,身体剧烈扭动,瞿奉哪肯放过他,用力将人按住,疾风骤雨般一顿猛.操。梁锌周身泛起红潮,嘴里大喊不要,底下却将瞿奉咬得死紧,不过片刻便被操得射了精,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却尤嫌不够,淫.荡裹缠着愈发热烫坚硬的性.器,不要命地狠狠夹紧了,瞿奉满头热汗,喘息粗重,有点承受不住梁锌突如其来的热情,他低头含住梁锌耳垂,不轻不重地啃咬:“想我?想我这样弄你?”
滚热的呼吸拂在耳畔,梁锌偏头一抖,听瞿奉又说:“刚才那里是不是特别爽?还想不想要?”
梁锌红着眼摇头。
“不要也要给。”
瞿奉抓着梁锌屁股狠狠捣进去,次次从那要命的一点上蹭过去,强制性地给了梁锌一场前列腺高.潮。
梁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瞿奉怀里,他恍惚片刻,慢慢仰头,视线停留在瞿奉下巴上。这人胡须怎么长这么快,又要剃了。
动了动腿,没有黏腻感,他昏过去后瞿奉有没有继续做梁锌不知道,能确定的是,瞿奉帮他清理了身体。
只是少了个步骤,忘了给他穿衣服。
就这么光溜溜躺着,脑袋还枕着人胳膊,怪暧昧的。梁锌小心翼翼坐起身,低头瞅一眼瞿奉,没醒,他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穿上衣服溜出卧室,给言飞回电话。
言飞在电话那头足足骂了梁锌三分钟,骂完说:“到你家了,开门。”
梁锌赶忙过去开门,让言飞进屋,见他还要骂,忙伸手捂住他嘴,指指闭合的卧室门:“有人。”
“什么人?”言飞挑眉,“男人?”
梁锌拉着言飞到沙发上坐下,觉得还是趁现在说清楚比较好,不然等会言飞见到瞿奉肯定得打起来。
“是男人,你认识的。”
“谁?”
“瞿奉。”
“啥?!”
言飞瞪大眼,腾地站起身,梁锌小声喊着祖宗,捂住他嘴又把人按坐下:“你别激动,别激动,听我说!”
结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