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毒。”池夏笑着,脱掉上衣,说,“是药。”
顾睿严飞快将目光收回,再一次起身被池夏强硬按回去后,他哑声开口:“你想做什么?”
“就不听你的,我偏要乱来。”池夏咬牙用力往下坐,粗长的阴.茎一下进入半截,池夏没忍住,含泪痛呼出声。娇嫩窄小的穴好似一个紧热的肉套子,裹着顾睿严不要命地吮吸,绞紧,抽去他最后一丝理智,顾睿严仰头粗.喘,挺腰狠狠向上顶,热硬如铁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撞破最后的屏障,直插到底。
好疼,池夏满头大汗,分开跪在沙发上的两条腿细密发着抖,只堪堪将阴.茎头部吞入,他就已经疼得受不了。
这是池夏没想到的,他以为最多比十八岁那时大点儿。
“啊,不好意思,放多了。”
“想不到吧,我可有力气了呢,每天楼上楼下跑步,一天五百个俯卧撑,还有别的七七八八,每天练,毕竟时间太多,太无聊了。”说话的功夫,池夏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他抬起一腿踩在沙发边沿,让顾睿严看他下身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性器官,“恶心吗?”
“还不够明显吗?想跟你做.爱啊哥。”这是池夏第一次喊顾睿严哥,并非是承认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纯粹是为了恶心顾睿严,他盯着顾睿严的脸,伸手往腿间摸去,没几下就搅出淋漓水声,脸颊变得火烫,他喘息着说,“我等下要用这个恶心的器官吞下你的阴.茎,吸出你的精.液,让你的种留在我身体里,你的弟弟想给你生孩子呢,哥,你高兴吗?”
他每年回来都会到副楼住一阵子,他将小小的池夏抱在怀里,教他读书写字,唱歌画画,甚至打拳。
池夏单手按在顾睿严腹部,低头,豆大的汗水从额上跌落,他气喘着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咬牙慢慢抬起臀部,他看到了。
顾睿严丢开杯子,满目震惊。
顾睿严当然知道水里没毒,池夏不敢。他接过杯子,一口气喝掉杯里的水,弯腰坐进沙发里,微醺的目光落在池夏脸上,太瘦了,也没怎么长高,腰还是那么细,脸还是那么小。
恶心吗?
回
“呜……!”
顾睿严在国外出生,也在国外长大,只有春节才会回国与家人团聚,他知道副楼里关着池夏,一直都知道,他和池夏很早就认识了,池夏五岁那年顾睿严给他买过一身衣服,还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让池夏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他聊天。在发现池夏身上的秘密之前,他是同情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
顾睿严周身滚烫,难受地皱着眉,没回答他。
“那是处.女膜,你把它捅破了。”池夏抹把汗,凑近亲了顾睿严一口,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红晕,他的目光炙热而柔软,带着虔诚的崇拜,“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高兴吗?”
“啊……”
虽然池夏不爱说话,从没喊过他哥,但他心里是非常喜欢顾睿严的。非常非常喜欢。
“哥,流血了。”池夏慢慢坐回去,将顾睿严的阴.茎全部吞下,面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好似藏起了某样心爱的宝贝,“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顾睿严撑着沙发扶手试图站起,池夏迅速上前,一把将他按坐回去,他看着瘦弱,力气却着实不小。
恶心吗?
池夏轻轻推他的肩,将水递过去,顾睿严接过,喝下半杯,察觉不对。
瘦弱得可怜,仿佛用力一握就会坏掉。
顾睿严不接,池夏说:“水里没毒。”
太疼了,好想顾睿严能摸摸他,可顾睿严双手被池夏用领带绑起来了。不绑不行,他老要反抗。
十八岁的顾睿严有多大,池夏是见过的。
顾睿严闭上眼,英挺的眉微微皱着,喉结滚动,一副酒喝多了不舒服的样子,池夏又去给他倒水,这次花的时间长了些,等他回来,顾睿严仍闭着眼坐在那里。
池夏坐在顾睿严身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刚刚那一下凶狠的插.入撞裂成了两半,脸色顷刻惨白,不等他喘口气,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接踵而来。未经人事的嫩.穴被重复不断地撑大,操开,他浑身发抖,仰着头,嘴巴也似合不拢,呜呜地哭,叫,剧烈的痛楚逼出生理眼泪,抓在顾睿严肩膀的两只手因过于用力而泛起明显的青筋。顾睿严眉头紧拧,喘息急促,乌黑的鬓角被汗水浸湿,他显然也不好受,池夏那里太紧,又不够湿,他被夹得生疼。
顾睿严的性.器官发育得太好,完全勃.起时的尺寸几乎是池夏的两倍。
药效发作,顾睿严亦是满头汗,他紧紧盯着骑在他身上、赤着身体的池夏,眼底一片血红:“池夏……”他的喘息凌乱而粗重,眉头紧锁,对池夏说,“别乱来。”
他好喜欢看顾睿严,喜欢他穿着衣服的样子,也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样子。顾睿严站在花洒下闭眼将头发往后拢的样子超级帅,池夏跪在玻璃门外看,幻想着,等自己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会不会也像顾睿严那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