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严伸手摸他右肩,脸色一变,应该是脱臼了。
池夏回自己房间,慢慢躺到床上,没睡觉,冷静思考要如何利用这件事。
“要你管。”池夏抱着西瓜转身去拿勺子。
池夏先擦嘴再擦手,末了随手将毛巾丢垃圾桶里,拍拍手,起身往外走。
“小夏,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池夏捉住顾睿严的手:“我想跟你睡。”不给顾睿严拒绝的机会,池夏整个身体贴上去,用没受伤的左臂抱住他,“哥,我不敢一个人睡,我害怕。”
“哪里疼?”
“哎哎哎!”吴妈见池夏打人不要命,急得直跺脚,转身要去喊管家,刚跑出两步就听身后传来“啊”的一声,听声音像是池夏,她匆忙回身,见其中一名保镖直起身来,满头汗。
“去医院。”
晚上十点,顾睿严推开房间的门,径直走到床前,看了看将被子盖到脸上的人,弯腰坐在床沿:“怎么跑这边来睡,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住主楼吗。”
池夏放弃了,起身走进浴室,冲完澡出来,自己把药涂了。
“哎哟小少爷,这可使不得,大少爷出门前叮嘱过了,不能让您吃冰的东西。”
顾睿严轻抚他右肩,心软了。
“没事。”池夏站起来,一脚踹刚按他胳膊的保镖身上,寒着脸往副楼方向去,“我要睡觉了,你们谁都不许来吵我。”
“没事的哥,只要你和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池夏从房间出来就不哭了,乖乖趴在顾睿严肩上。到骨科医院,进急诊,先拍片子,确认没有骨折后,医生说要进行关节复位,问打不打麻药,池夏拒绝,说他害怕打针,顾睿严拗不过他,同意了。
“我怎么敢管您啊,是大少……”池夏扬起手作势要打人,吴妈吓得捂住脸连退几步,她当然害怕,上一个被池夏打的人可是差点摘了眼珠子。
“我去打个电话。”顾睿严丢下这话起身往外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而池夏坐地上,左手捂着右边肩膀,眉头紧拧,脸色煞白。
池夏抱着西瓜到客厅,盘腿坐沙发里,闷头狂吃,十分钟后将西瓜皮丢垃圾桶里,正要抬手擦嘴,眼神瞥见吴妈手里的毛巾,又想起顾睿严的话,池夏朝她伸手,吴妈赶忙上前,将热毛巾放他手里。
“不行。”顾睿严拒绝他,“我还有很多工作。”
两兄弟就这么睡到了一张床上。
池夏低头看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好奇怪,刚刚靠在顾睿严怀里,他是真的很想很想要,顾睿严离开,好像把他体内翻涌的欲.火也一并带走,他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试着用手揉两下,一丝快.感也无,好湿好黏,隐隐的,还有点恶心的感觉。
顾睿严呼吸停滞,不敢相信,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要被池夏说服。
弄好后想起来顾睿严的话,池夏把手洗干净,然后去找顾睿严。
池夏眼泪哗哗地流,脸色青白,眼睛却通红,那模样看着别提有多可怜:“哥,我好疼。”
池夏炮仗似的往外冲,跟两名保镖缠斗在一起。
“很快的,不会花你太多时间。”池夏又捉着顾睿严的手往腿间按。
“等一会。”池夏抱住顾睿严,在他颈边喘气,“我想再来一次。”
“这里适合我,我就住这里。”池夏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底下传出来。
之后好一番折腾,中途池夏还疼晕过一回,顾睿严的心差点没跟着碎了。回去一路抱着池夏,池夏哼唧喊疼亲他喉结时,他也只轻抚池夏后背,一句未提不能亲哥哥的事。
吴妈吓坏了,跑回池夏身侧,问保镖:“你们把他怎么了?”
在医院出了好多汗,回家要洗澡,池夏肩上绑着固定带,不方便,只能由顾睿严代劳。洗完澡出来,池夏要往床上爬,顾睿严叫住他,让他去隔壁房间,池夏说他要睡主卧。
“这样呼吸不难受吗?”顾睿严掀开被子,露出池夏的脸,然后猛一皱眉,将池夏扶起来,“你怎么了?”
吴妈小心翼翼上前,又不敢靠太近:“大少爷让您在家等……”
顾睿严给司机打电话,起身找件外套裹住池夏,抱他下楼。
“好吧,那我去隔壁。”
事实证明,顾睿严很吃这套。
“肩膀。”
顾睿严用力反握住池夏的手,抵着他额头,池夏能感觉到,顾睿严皱起了眉,他似乎很苦恼。
“闭嘴!”池夏转身大吼,骇得吴妈脸色一白,“他是少爷我也是少爷,为什么都要听他的!我就不听,我偏要出去!”
到门口被人拦下,池夏一点不意外,冷脸对拦他的保镖说:“闪开。”
顾睿严给自己放了几天
顾睿严不在书房,池夏下楼找了一圈,被吴妈告知,顾睿严出门办事了。池夏听完不高兴了,拉着脸进厨房,从冰箱里往外拿西瓜,他之前拿了一半上楼,还剩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