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是自己私自跑出来的,本来那一日之后她就听说伐难和应达因为担心魈所以脱离大部队。
昔日因为自己的少不更事伤了甘雨和魈,其他的几位夜叉都对他颇有微词,特别是应达。
如今魈自那日就一直未见,她不免担心。
她希望能弥补一些什么……
“啊……”霜降听到声音就赶紧跑了过去,结果就看到撑着墙壁挣扎的应达,“你怎么了?”
“别过来——”应达话音刚落就感觉霜降抚上了自己的肩膀,她隐约感觉业障竟是随着这一下少了一些,清醒之余她震惊的看着霜降。
“怎么了?”霜降疑惑地看着她。
“……”应达仔细的看了她许久,“不要靠近我们夜叉。”
“我没事的,你现在好了些了吗?你是在找魈吗?伐难跟着你吗?”霜降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应达深吸一口气,但她依旧没有说什么,刚刚她险些疯魔,未曾想……
帝君知道吗?
“那我们去找伐难吧!”
不知道就这一会儿她构思出什么。
但刚刚算是救命之恩了,但是魈的事她不能这么过去,所以很是纠结的回了句:“好。”
与此同时。
“魈!”伐难刚要过去,被强行让自己清醒的魈直接喝止:“不要过来!”
应达和霜降赶到的时候,魈单膝跪地试图压制自己,周围全是魔物的尸体。
“你去……”应达看向霜降,“你想弥补是吗?那你去找他。”
“什么?等等——”伐难还来不及阻止,霜降已经走到了魈的跟前:“魈——”
“你过来干……”那只手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业障竟是……被带走了?磨损似乎也……
“!!!”魈震惊的看着她,她担忧的看着他:“你还好吗?”
魈看向了应达,应达没有说话。魈:“我没事了,回去吧。”
夜里。
“这件事应该禀告帝君。”浮舍担忧道,“不知道会不会对她身体造成危害。”
“她看上去没什么,但是还是要等进一步看看。”
魈刚要说什么,却还是闭了嘴,毕竟是为了自己,只是,他看向应达:“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下次可能都不用我说了。”应达开口道,“她可能已经意识到什么。”
浮舍对摩拉克斯说起的时候,摩拉克斯的平静正好印证了这句话:“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所以他才会把她带到身边,但是他终究没有控制住她让她深陷侵蚀。
“她……”浮舍疑惑地问道,“是什么?”
“她的体质可以容纳深渊之力,且没有任何影响,并且能挪为己用,业障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他才会让她戴上那个手镯。
伐难和应达偷偷地看着霜降练剑。
“那她之后会……”
“那时我会亲自阻止她。”
伐难悄悄说道:“那她之前也是因为业障所以才……”
“听帝君的意思好像是……”
“那她也挺惨的。”
“哎……你们在干什么?”霜降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们身体僵硬的回头看向她:“哎嘿嘿……就看你练剑啊。”
“啊……那你们要不陪我练吧。”
“啊?好啊好啊。”
之后霜降发现总有夜叉偷偷地观察她。
“魈,你怎么在这?”
“……这个给你。”魈直接扔给她一个包裹,里面是甜点心。
“别多想,就……谢你上次救命之恩。”
“浮舍?”
“路过,看你练枪,要不我陪你练吧。”
“好啊。”
结果直接被打趴。
“浮舍你这……下手没个轻重的。”弥怒上前准备去扶。
“没事没事,是我太菜……啊不,太弱了。”霜降直觉泪目,浮舍哈哈笑了,笑到弥怒瞪了他一眼。
等霜降走远后,浮舍才挠了挠头:“我这不一激动就……”
“她要不是被帝君封住了七冥煞,你还不一定打得过她。”弥怒深思,“我真的很好奇她的完全之体到底是什么样。”
与此同时。
钟离正在沏茶,等他斟了一杯,随后抬手递给朝他走来的摩拉克斯:“远道而来,先饮一杯吧。”
摩拉克斯饮了那一杯茶,坐了下来。
“我想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自然,为了你那……呵,该怎么形容她?你的妻子?”
“已经结契,昨日也已行过夫妻之礼。”摩拉克斯平静的说。
“我原以为你们……罢了,也算一种缘分。”钟离又倒了一杯茶,“说到体质,你有想过她是为什么会有吗?”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你的那位,不也有可能。”摩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