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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群最后还是没撒开嘴,他是咬累了才放开的。
恶魔的利齿放松了力度,像挠痒一样在我的伤口磨蹭。
我拿开他的脑袋。
睡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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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叫了一个护士来跟我一起把莫群扶到他要的单人病房里。
“你脖子上,没关系吧?”那个护士指着我的衣服。
“没事,找他的路上遇到一只疯狗。”
“那要赶紧去打狂犬疫苗啊!”
“谢谢,不过我结婚的时候已经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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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有段时间对心理学很感兴趣,也买过很多书自学过一阵。
就像我也有发病的契机一样,基于经验,我一直觉得莫群是有疯的原因的。
不是想治好他,不是想感化他,只是我对于这个想想就知道应该很激烈的原因,感到非常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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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满足我好奇心的一天,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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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群的伤口一点点好起来。
我便去了他父母家打算把泉泉接回来。
“泉泉,我在摸你的哪里呀?”这是莫群他父亲的声音。
“这是...屁股...”泉泉的声音好像有点变调。
我赶紧往声音的方向冲过去。
“爸!您在干嘛呢?”我从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抢过赤身裸体的泉泉。
“没关系的呀,以前莫群也是这样让我摸大的!”莫建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我第一次跟莫群说要不要把泉泉送人的时候,偶然提到把泉泉放到他父母家寄养,他的眼神却突然冷得像是淬了冰,尖锐地白了我一眼。
“无论如何,我要把泉泉带走了。”我给泉泉穿上衣服,抱着他就离开了。
“泉泉,刚刚爷爷都干什么了?”我坐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上观察泉泉有没有异状。
“没有,我刚脱掉衣服,爷爷只摸了我一下,妈妈就来了。”泉泉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上,比刚来家里的时候活泼了不知道多少。
“以后不要让别人摸你的隐私部位,还有不要脱光衣服给别人看,知道吗?”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把车开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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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说法。
莫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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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想象中一样不顺利。
莫群并没有全盘托出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早就说过了吧,谁让你总是自己送到人家手上去?”
“莫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建启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是他摸大的,他觉得很正常,所以他也想把他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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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说过。
我对于所有在性上被欺负的人,都有天然的怜悯感。
“为什么啊?”我情不自禁放软了语调。
“他有恋童癖,还是个喜欢正太的变态,”莫群冷声地陈述着,“他搞上了我,我妈也没阻止过,毕竟他那么有钱又有势。”
“...”是这样吧?莫群病态的原因。
一面伪装成讨人喜欢的样子,另一面又真实地尽情发泄。
他做爱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既然被亲生父亲恶心地触摸过,那么再次面对男人的时候,他就不感到恶心吗?
“那么,以后怎么办?”我征求他的意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实在不行,就把他送走吧。”他看着沙发上睡着的泉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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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群是在那天下午出的院。
他在副驾驶上坐着,泉泉在后座躺着。
“爸爸,是爸爸吗?”泉泉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往前探身。
莫群又戴上一副虚伪的笑容向后转过去,“泉泉,很危险啊,爸爸回家再跟你玩好吗?”
我习惯看莫群在各种语调里如常切换了,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就应该是这样的。
大概我也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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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自己能不能上药?”他穿着睡衣坐在他的床上,我递给他药膏和镜子。
“不能。”他轻轻张口吐出两个字。
“呵,”我不禁冷笑一声,“我对男人的屁股可没有任何兴趣。”
他更加张狂地笑出声来,遮在眼前的刘海一荡一荡,露出他难得恣意的笑眼。
“快点,我还要去睡觉。”我感觉有点燥,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停了笑声,转身趴在床上,自觉地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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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后面。
像是小嘴一样呼吸着吐着热气。
嫣红的肠rou从洞里隐隐能看到一点,yIn靡又色情。
好像有什么类似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