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lpha显然也愣住了,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极其有限,所接触的人们也自然而然地忽略了跟她讲述这个环节的事,因此直到现在她也还都是一脸懵逼。
可怜的克莱德早就因为孕囊里那个骤然庞大生长的巨物而崩溃不已,他‘啊啊啊啊!’地大叫着还不算,两只原本趴在地上支撑的手不断地挥动着捶打地面,仿佛用这种方式便可以减轻一点下体的痛苦一般。
这一次,付瑜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恐怕是做了什么坏事……”小alpha不禁想着。
她慢慢地把原本放在他胸脯上的手移到男人的腹部,小心而笨拙地凭借着直觉为她的Omega按摩着正痛苦的孕囊位置。
这个动作付瑜虽是出于好心去做的,但在对方孕囊快要被成结的Yinjing顶得爆炸的这个点,显然有些不合时宜。
果不其然,面色惨白的克莱德并不领情,他涕泪横流地呵斥道:“该死的家伙!快放开你的爪子,我要被你弄死了!”
付瑜面露惊愕地如他所言收回了爪子,她下意识地把自己插入男人体内的那根东西往外拔,岂料这这样做却加剧了对方的痛苦,克莱德“啊!”地惨叫了一声,然后rou道急剧收缩了起来,除了被夹紧的不舒服外,这显然让她本人也感受到了不对劲
——天哪!她没感受错的话,她的Yinjing居然把这东西扯得弹了一下。
刚才射Jing的时候她的确察觉到了自己Yinjing顶端传来的异物感,但她误以为这是正常的。
付瑜蹙着清秀的眉头,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件事的不同寻常之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克莱德,我真的不明白……”
经过了刚才巨大的痛感,男人显然也对她的无知不再怀疑,毕竟在体内成结标记对方这种事,换作本时代如何一个alpha或者beta都会有基本理论支撑。
像付瑜这种完全没有常识的alpha,除了相信她的确从一出生便被关了起来,他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男人忍着痛,咽了好几次口水,这才能够稍显温和地把话说出口:“亲爱的付瑜,你这是第一次射Jing,因此不清楚很正常。你刚刚是在我的体内成结了,我的身体上已经打下了属于你的痕迹,你现在尽管闻闻,我的信息素都已经变样了。”
付瑜如他所言仔细闻了闻这些信息素,除了自己闻起来极其稀薄的迷迭香味道外,那原本透着一些苦的黑巧力味道的确是甜腻了不少。
“克莱德……”
“嗯?”
“你的信息素味道还能回来吗?”
男人一愣:“你希望它回来么?”
小姑娘如实道:“我很喜欢黑巧克力的味道,它甜蜜但点到即止。”
克莱德从未被人说过信息素甜蜜,在他们这个普遍信息素都十分可人的时代,他的黑巧克力味道显然过于苦了。
他的父亲甚至还担忧过他这个过于小众的特点,会让之后的寻找合适alpha的路充满曲折。
但现在看来,他父亲的担忧显然是多虑了。
他仍然保持着趴跪地姿势,但表情明显由内而外地温和了起来:“如果你喜欢的话,亲爱的付瑜,我可以用一些其他办法让它变回去。”
“这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么?”
“……不会”
她扬起嘴角,下意识地想要动一下以抑制住内心愉快的心情,岂料这一下,又将克莱德好不容易稍微轻松一点的孕囊扯得动了一下。
男人尽力蜷缩着肚子想要把痛苦压下去,付瑜刚刚动完便知道自己又做坏事了。
“……克莱德,你还好吗?”
“你只要不动,我就好得很!”
“……那,这到底还需要多久的时间,难道我们以后每一次做爱都会这样吗?”
她简直像个活体的十万个为什么!克莱德摊上她也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谁让他自己运气不济,在茫茫人海中非遇到了一个付瑜呢?
他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脾气,好声好气地解答对方的问题,毕竟刚刚撅起屁股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要与某人相守一生的准备。
在这个对待性事问题看起来十分开放的时代,也会有所谓的“贞洁”问题,这就相当于,性别基数大一些的育种者对待少得可怜的配种者们独特的怜惜与尊重。
当然,也不排除这个时代也存在着一些不在乎对方“贞不贞洁”的alpha,就比如付瑜这种,纯粹以为自己只是偶然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打了一炮的“渣A”。
克莱德自然不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定位,但他自己早已把对方归为了要过一辈子的人。
既然已经是自己家的小A了,那么也就无论对方说了什么白痴话,他都只有宠着顺着了。
“标记一个omega只会有一次成结的,付瑜。”
“成结?”
“你不会连身体构造都没来得及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