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我求求你,请你不要这样对待我…外…外面会有人看到的…”他这样乞求道。
然而对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在他工作的区域厕所jian污他,恶狠狠地边撞击着他的屁股边骂道:“妈的!sao货!屁股这么肥,平时没少自己捏吧?xue也松!”
他“桀桀”地恶笑了两声:“sao货,你平时在海洋馆的时候,水里的那些畜牲没少脔你吧?”
这歹人非但举止粗俗,嘴上的话也不干不净,袁鬃平时跟海豚馆的那些小东西在一起呆久了,心里早就将那群聪慧的生灵当作了家人一般。
这厢听到对方用这样不干不净的话来恶意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禁怒从中起地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随着一声重物委地的撞击声,袁鬃知道,自己是将人推到身后的屏风上了。
来不及看那恶人的脸,他连忙提起裤子便逃,袁鬃原本想着自己该往人多的地方逃,只要人一多起来,那恶人也就不敢再继续放肆了。
他没有跑几步,便是热闹的海豹馆,这一段时间正值学生放假的时期,海豹馆热闹非凡,原本他们海豚馆也该如此的,袁鬃从未如此后悔过昨天没有听从馆长的话今天准时表演,而是非得一意孤行地让海豚休息一天。
如果自己没有因为滥好心选择闭馆的话,恐怕那个歹徒就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闯进来jian污他了。
饲养员袁鬃十分懊悔,然而他却没有料到,自己会为这个决定所要付出的代价还远远不止于此。
来到海豹馆后,袁鬃不断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为了以防万一,他并没有选择悄无声息地去坐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而是非常没有素质地打着死里逃生的哆嗦往人最多的第三排挤。
这其中有一个带着孩子的女性引起了他的注意,不为别的,只为对方格外凶恶的表情,袁鬃的横冲直撞明显打扰到了这对母子的观赏体验,旁人至多不过是用眼神瞪一瞪他,再不满也只是呵斥两句。
在看到他停在了自己旁边的空位之后,那个女性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般悬在旁边,这种狠恶眼神甚至给了袁鬃一种对方想要把素不相识的他千刀万剐的错觉。
他依然厚着脸皮坐在那个位置上,女人带的孩子似乎也很介意他坐在旁边这件事,小孩子抬起稚嫩的小脸,人畜无害地朝自己的母亲指着他告状:“妈妈,这个叔叔好不要脸哦,非得挤着我们坐,你看看他的屁股,这么大,一个位置都坐不下吧,妈妈你看,他的大屁股将扶手都挤开了,哈哈哈!他坐了两个位置!妈妈!他一个人坐了两个位置!”
孩子的母亲闻言,倒是收敛了狠毒的表情,略带嘲讽地朝他笑了笑,也没有要管束自家孩子的意思。
袁鬃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屁股大,可这是天生的,他也没有办法,但在这样一个公共场合被一个陌生小孩儿这么指出来,他也顿时臊得面颊绯红。
他却没有看到,与此同时周围所有人都已经被小孩大呼小叫的声音吸引得转过了头。
麻木而冷漠地直勾勾盯着他所在的那个角落,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被新鲜事物吸引的样子,那神情更像是一群被人Cao纵的提线木偶,刻板而冷静地继续着自己该做的一切。
他的屁股不久之前刚刚被人用rou棒狠狠Cao过,此时棉质的工作裤和内裤里头还都留有不少yInye,有他的,也有那个恶徒的。
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他猛地夹紧了双腿,可那家伙的信息素带了一些迷迭香的气味,他的发情期原本也不远了,这样一来,身上的春chao被勾了起来,一时半会儿也降不下去,他的yInye越积越多,顺着股沟一路往下流。
饲养员心知不该再坐在这个地方了,再坐下去,发情期提前到来引起了附近所有配种者的窥伺就不好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正想往外边儿走,但刚才的遭遇又让他止住了脚步。
“那家伙也只是被我推倒了一会儿而已,现在说不定早就已经跟过来了,没错,他一定跟过来了,这里人多他不敢做什么,可是如果我一出去,那不就是自投罗网了么?”
他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直盯着他的小孩儿神情变得扭曲而诡异,就在他准备再次转身坐下的时候,背后发出了一声稚嫩而尖锐的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妈妈你看!你看这个叔叔,这个叔叔尿裤子了!哈哈哈哈!他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尿裤子哈哈哈哈哈!”
而这一次,孩子的母亲终于说话了,她神情不屑而淡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位叔叔是个sao货,sao货自然是没有正常人的礼义廉耻,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尿裤子、当街大小便,平常人可能会为当众做这些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感到羞耻,可sao货不一样,sao货只会在这些事情上获取快感,然后流更多的水。”
她说完,后面的观众席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直到此时,大多数人都已经没有心思去看台上索然无味的海豹表演,他们也不顾及自己的孩子们,纷纷开始顺着女人的话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恶意揣测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