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小洞附近活动,使她全身毛孔有万千毛虫爬入又钻出。
周太大面红如火烧,羞耻而愤怒道:“求你快点搞吧﹗不要侮辱我好吗﹖”
她又哭了!是的,她的淫水大量涌现了,当他伏在她身上时,阳具轻易地深入她的阴道内,周太大抖动了一下,瞳孔放大,她两乳被力握、嘴被热吻,她痛苦地喘息低叫着,轻微摇动身体。
他射精了,周太太呆着不动,泪水在流,一对豪乳急速起伏,两只脚紧张地拍摇。
淫贼临走前将她蒙眼。
当丈夫醒来解她的绳子时,周太太真想杀死丈夫然后自杀!但她没勇气,哭得死去活来!
周先生夫妇将事情报告了私家侦探,愿出重金求他破案。
侦探又在床下找到一截白色的薄荷烟,陷入了沉思。
两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两截同一牌子黄色烟蒂,而两次强奸周太太的色狼,却留下两截另一只牌子薄荷烟,为什么呢﹖两个受害人的被侵犯,手法是差下多,是同一个人做的。
但烟都是两种,证明了他在故布疑阵。
但他已有了侦查的目标了,因为周太太抓伤了淫贼的背。
几天后,私家侦探请来周先生夫妇及林太太在地产公司门外待候,他独自入内找经理,说想租楼,倾谈中向他索烟,经理取出一支薄荷烟。
他放入衣袋,说太薄荷味。
经理又取出另一支黄色滤嘴的烟,也被他放下。
侦探叫三个人进来,捉住经理,剥去他的衫,背部果然有爪痕!
侦探说:“你们都在这地产公司租楼,经理有你们的门匙,也熟悉你们的情况,便于犯案。
他有同时吸两种烟的嗜好,成为破案的难题,最后也成为破案的重要证据!报警或者不报警,由你们决定吧!”
?「前些日子我有话要跟你说,但是太忙了抽不出空来。」
四十三岁的昌广跟儿子说。
修弓是一位名律师,自己开了一家法律事务所,终日为了法律事件,忙得晕头转向,不可开交。
佑一心里想着父亲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呢?
每次父亲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佑一时,一定会亲自到他的房间来。
佑一默默不语地等待着父亲说话。
第一次到佑一房间讲事情是在季节转换的那时,说公司里面的事。
第二次是跟佑一说到现在那间补习学校准备重考的事情。
第三就是佑一的成绩恶劣,班主任冈本先生要佑一的爸爸多加注意一些。其实佑一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小孩子,只是兴趣不在书本上,他较喜欢的是体育方面的活动,所以在学校期间,举凡各种运动,佑一都相当拿手。
修弓自己对于他的儿子和他之间的关系,常常觉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世间的人,父子之间的关系是很平常的事,但是自己却无法处理得很得体,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佑一是已经离了婚的妻子良子所生的儿子,他自己独自一人要承担着双亲的责任,有时真的不能做得很完美、很妥当,而自己对于良子呢?
「前些日子我亲身体会到,这个家确实需要再一个新的母亲。」
佑一抬起头看着修弓的脸,修弓露出了微笑浮在嘴角边,他边说边笑地继续讲下去。
「说实在的,爸爸一个人要料理这个家,前些日子以来就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现在我也考虑想要再找个新妈妈。」
修弓是法律事务所的董事长,当然是负责经营管理的事物,工作繁忙,想起来也是蛮悲哀的。
「父亲已经决定好什么时候吗?」
「不,还没,我是希望能够跟你商量一下,再考虑看看!」
「嗯!」
佑一看着这眼前这个四十三岁的男人。
修弓的表情好像也在凝思着什么事一般。
「爸爸,我,赞成!」
「哦!这样太好了!」
修弓的脸色显得很高兴,如释重负一般,跟刚才进来时完全不一样,他们约好了下个星期天一起碰个面,看看新的后母,顺便聊聊。
傍晚的时候修弓出去了,他告诉佑一晚上很晚才回来,也许不回家,佑一心里想着,一定是和那个女人幽会去了吧!
佑一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他心里想着好多事,不禁感慨万分,想到自己的父亲是个狠毒的男人。在佑一上中学的入学那天,母亲便忽然间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佑一心里至今一直记得,入学仪式一完成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母亲就不见了!
父亲到底知道些什么事呢?还是母亲告诉了他什么话呢?佑一从来没有听父亲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
修弓一个人一直是单身的,在佑一高中毕业那时有和一位家庭护士来往,但是在佑一上了这所补习学校以后,佑一跟修弓说之后,修弓便跟那个家庭护士断绝了关系,不再来往了!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