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走着,问道。
「有大半个月,但并不是每天都能碰上你。」他说得十分老实。
「为甚么要这样?」
「你的吸引力!还有,坐下时再说。」
他说得并不轻佻,我也没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
他趁机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热力传了过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舒适的咖啡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有如老朋友一般。
他告诉我,他叫波彼,是个浑血儿,一家私家侦探社的小老板,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早些时候在网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对我很有兴趣,所以一直希望和我认识。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动听,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和动情,我也大大增加了对他的好感,但我还是没有向他承认我就是那个女作者。
以后两天的黄昏,我们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过,到我确认了他不是无赖之徒之后,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间。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诉我。
我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他有点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把我拥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吻他的脸腮、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热恋中的少女。
他也抚摸着我的秀发,没有进一步行动。
「今晚让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仍是无语,站在床边,对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这样想着,把玉臂绕过他的腰部。我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但已经防止了他的逃脱,一会就把他弄到床上。
我把面颊轻贴在他的肚际,温柔的蠕动着:「这个男人真不可思议,千方百计要结识我,却又没胆把我占有!」
他显得十分陶醉,不断轻抚我的秀发,我蠕动的方向逐渐下移,突然一个快动作移到他的要害。
我有点失望,他那宝贝是软绵绵的。
他有生理缺陷?我心头掠过一丝讶异。
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丹田处一股热气上升,两腿间一股清泉涌出来,两颊发烧,口乾气喘。虽然,我感觉到他很软,但同时感觉到他很大,如今我一定要令他硬起来,要用他的冰棒来冷却我的热焰。
我不顾一切脱去了波彼的皮带和裤扣。
他半推半就的,并没有刻意阻止我。
我再进一步,要褪去他的内裤。
主动地脱男人的内裤,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这是一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
我看到他的草丛很茂盛,草丛中长了一棵小树,树身黑黑的向下垂着,我有信心,我用我温柔的口,口腔中的温暖,令这棵缺乏阳光的小树回复生气,茁壮成长。
我轻轻地把小树纳入口中,开始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一只玉手,则不断地梳理着他的草丛。
波彼既陶醉又兴奋,先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久便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脯乱抓。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张「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树,长得十分快,开始变硬变粗起来!
逐渐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纳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树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分之一已经把我塞得满满的,尖端部份几乎顶到我的喉咙,有点阻碍我的呼吸。
而且,我发觉它仍在膨胀。
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长大得那么快,小树变成了大杉。
波彼兴奋得双手紧箍着我的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
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
面对着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以柔制刚。
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要喷射毒液了。
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头化解了。
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用手指刮着。
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
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